四爺在牀上是一回事,下了牀就又是一回事了。他不能寵年氏太過,也不能放任年氏再繼續囂張下去。就去羽靈的院子裡呆了兩天,一時多年失寵的福晉也有了春天,令後院衆人羨慕不已。
只有羽靈知道,四爺來她院子裡就是寫寫奏摺,處理下軍務。僅此而已。睡覺也是在軟塌上睡的,他對於這個妻子是相敬如賓,沒有半點想要侵犯的意思。
年氏就看不慣了,她覺得福晉年老色衰,四爺是藉着羽靈,甩臉子給她看。於是連着幾日都沒來請安,讓羽靈拿了錯處,讓年氏去院子裡罰跪了。
年氏自然不肯啊,就讓自己底下的丫鬟芝蘭去請了四爺過來。
四爺急匆匆的趕過來,看到自己的愛妾跪在太陽底下,臉色黑了一半。
“爺!”羽靈行了一禮,見他坐着不說話,在看到蘇培盛後,似乎明白了幾分。
“爺是在擔心年妹妹吧!年妹妹這幾日沒來臣妾處請安,臣妾是怕年妹妹得了什麼重要的病,於是讓大夫去檢查了一番。誰知大夫說年妹妹是沒病裝病,臣妾覺得應該給個小懲大誡,好讓年妹妹給院子內的其他妹妹做個榜樣。爺,您說,臣妾的處理可還妥當?”
一番解釋下來,四爺的臉色下去了。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話雖是如此說,可在大庭廣衆之下,跪在太陽底下,終究是有失體面。”
原來是怕丟了他的臉,好說麼!“翠竹,先讓年妹妹起來吧。今兒個沒跪完的,就完成罰抄藏經一百遍吧。爺,你看如何?”
“如此,甚好。”
是,四爺的腎是最好的,絕對是一夜七次沒問題。
翠竹來報,說年氏身子嬌弱,暈過去了。
羽靈忙道:“趕緊請大夫。爺有句話,臣妾當說不當說?”
四爺皺眉。“你說吧。”
“院子內的妹妹三天兩頭生病,請大夫必不可免,只是這樣下去,開銷也未免大了些。既然各位妹妹的身體素質如此之差,那便撤了他們的牌子,讓他們好好休養,養好了再來伺候您,成不?”
四爺:“準了。本王還有奏摺沒有處理,先走了。”
“爺,走好啊。”羽靈笑容滿滿,目送四爺遠去。
翠竹將人送回去後,衝着羽靈舉起大拇指。“福晉這招真是高明。”
“若非四爺准許,我就是越俎代庖,攪了他的雅興。男人最喜歡的就是嬌弱無骨那一款的,女人嬌滴滴的像水一樣,往男人懷裡一趟,準叫男人的骨頭都酥了。咱們四爺也是性情中人,必然受枕邊風的影響會做糊塗事。好在,還有我在。必然不會讓後院的狐狸精們得逞。”
羽靈覺得宋格格利用的還不夠徹底,雖然人已經進了冷宮,但只要四爺一登基,她還是會成爲四爺眼皮底下的人。況且四爺這個人不重欲,院子裡的妃嬪並不多,數來數去也就二十九個,翻牌子遲早會翻到她的。
倒不如假借年氏之手,想將她除去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