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你便放手去做吧。只是切莫張揚。”
“臣妾省得。”
四爺是惜字如金,吃過飯後,也不見跟羽靈多聊兩句。以公務繁忙爲由,瀟灑的走了。
事後,羽靈才知道去了鈕祜祿元琴那處。
翌日,年氏頂着兩隻熊貓眼來找羽靈請安。言辭間激烈了些。怕是昨夜四爺寵着鈕祜祿氏,她心生不滿了。
羽靈寬慰道:“你都是府內的老人了,鈕祜祿氏也就是一格格,你好歹是上了玉牒的。何必跟她計較。”
見其他人還沒有來,年氏絞着帕子說道:“福晉,鈕祜祿氏恃寵而驕,福晉可得好好的給她立立規矩才行。”
立規矩,不就是在打她的臉麼?四爺愛寵誰,寵誰。關她什麼事!再說了將鈕祜祿氏推出去,也是她樂意見到的。
羽靈巴不得四阿哥立馬從鈕祜祿氏的肚子裡跳出來,然後在順理成章的用個理由讓四爺厭惡了鈕祜祿氏,將四阿哥過繼到自己名下呢。又怎麼會聽從年氏的挑撥,去做這個出頭鳥?
年氏見羽靈沒有反應,急道:“福晉,此風不可長啊。想當初妾身受寵也不過兩日而已,偏這鈕祜祿氏來了之後,這府裡跟翻了天似的。妾身受寵的時候,宋格格,耿格格也能在爺那裡討了點好,分上個兩天。現在鈕祜祿氏一承寵,整個後院都要起火了。”
“慌什麼,爺是個明白人,哪裡會失了分寸。再說了,以前你承寵的時候,李氏可是夜夜垂淚到天明呢,如今對象換成了你,你反倒就不樂意了?往後爺的院裡新人越來越多,到時候你各個仇視,怕是要忙不過來了。”
年氏還想說什麼,陸陸續續有人來了。她便住了嘴,在一旁喝悶茶。
鈕祜祿氏的氣色不佳,可見是陪四爺陪的有些晚,沒有休息好。
看到鈕祜祿氏一臉狐媚樣,年氏心裡就來氣,忍不住刺道:“妹妹昨晚陪爺陪的累了,怎麼不好好休息?反正你往日來拜會福晉的時候,都找各種理由推脫,今兒個身上不爽利,怎麼就來了?”
這話,也是一個大家閨秀可以說出口的?年府是怎麼培養出一個草包美人,羽靈很想知道。
鈕祜祿氏低頭,說道:“伺候爺乃是妹妹的福氣,至於晨昏定省,妹妹是一日都不敢忘。只是偶爾身子不適,迫不得已纔跟福晉告假的。姐姐這話唐突了不是妹妹,而是福晉。”
年氏冷笑連連。“你這話說的倒是好聽,莫不是你往日的病都是裝的?”
“妹妹院內所請的大夫都是經過福晉跟爺批准了纔來的,姐姐去查了就可知曉。妹妹無需隱瞞。倒是姐姐,想來昨夜一定不好受吧!”
“你!”年氏剛要發難被羽靈制止了。“都是自家姐妹,爭什麼?有那功夫,倒不如回去繡個香囊!”
年氏這才悻悻的住了嘴,比起跟鈕祜祿氏鬥,她更稀罕那個送子觀音。
“宋氏。”
被羽靈點名的宋格格擡起了頭,驚恐萬分。
“過幾日預備着侍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