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靈回道:“不着急,等打完了再說,也是一樣的。”
羽靈見林殊遲疑未定,抖抖索索的不敢脫,反諷道:“怎麼了,剛纔還信誓旦旦的說,認打認罰,現在只不過是讓你脫個褲子,磨磨唧唧做什麼?”
“我!我們老家有一個傳說,看了我身體的人就是我這輩子的愛人了!”
羽靈笑道:“那你小時候,還不是被奶媽抱着餵奶的,身子早就被人看光了,是不是連奶媽都要娶回家?”
“不一樣,我……”
羽靈臉色一板。“少廢話,要麼脫,要麼滾,自己選!”
林殊咬咬牙,扯掉了自己的外褲,裡頭的內褲還是嶄新的,看樣子這段日子過的還不錯。
“還用我教你嗎?全部脫光!”
“小靈子,你!”林殊倒吸一口涼氣,還真是連最後一點顏面都不留給他啊。
羽靈笑了笑,繼續說道:“我已經算全了你的面子,如果還有下次,我就讓執行官當場脫褲杖責,讓你當着衆人的面受辱。看你還有沒有臉逞強!”
林殊心下黯然,果真如此。若是這樣,那自己的臉面還要不要了。在他面前出醜,總比在衆人面牆丟臉要好很多。
最後的一塊遮羞布除去,什麼叫吹彈可破的肌膚,這就是了。比起林殊而來,水淼就是個糙漢子,可能年幼的時候吃多了苦,也捱了很多次打,皮糙肉厚的,耐打。
可林殊的,羽靈笑道:“你可承受的了兩百戒尺?”
林殊咬牙。“儘管放馬過來!”
“好樣的,我就欣賞二哥這直率勁。”
林殊一陣恍惚,二哥,好久沒有聽到他喚自己一聲二哥了。如果用一頓打能夠換回之前的待遇,便是風雨欲來又如何,總比干等着被原諒要好很多!
“等會,我不希望聽到你的喊聲。知道了麼?”
林殊點了點頭。閉上眼睛,拋開一切雜念。
當破空聲響起,準確的說是竹子在空氣中飛舞,即將落在自己的雪嫩的臀部上之時,他不由發抖,手抓緊了牀單。
只是等了很久,也沒見戒尺落下來。他知道,羽靈說到做到,不可能放過自己了。只不過是想等自己完全放鬆之後,狠狠落下那一杖罷了。
果不其然,等自己的肌肉放鬆之後,落下的那一板子,真夠讓自己刻骨銘心的。
林殊不由想起之前羽靈說過的話,這頓打,他遲早要還的。嗯,早晚都要還,這算是得到報應了。
當戒尺接二連三的落下,他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砸在皮肉上的痛,比起心頭的痛,簡直連萬分之一都沒有達到。
“痛麼?”
他咬脣,沒有吭聲。
繼而,又是一板子如暴雨般砸下。“說話!”
“你想我說什麼?”
羽靈冷笑。“你不是挺能說會道的麼。那你猜猜,我今晚爲什麼打你?”
“你,恨我背叛你。”
“嗯,算你猜對了。不過這不是重點。”羽靈又落了幾板子下去,看着雪嫩的膚色從淺紅變成深紅,板子上隱隱參雜着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