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嗷地尖叫一聲,一巴掌朝他臉上呼去。
臥槽,這混賬東西居然盯着她的胸看,你看一眼就算了,你特麼還一直看!
可能是男人皮糙肉厚,南潯的這一巴掌對他來說不輕不重的,他視爲了。
這男人不顧南潯的死命掙扎,粗糲的大掌在自己觀摩了許久的地方大力揉了幾下,口中嘟囔了一句,“好軟”,然後就將頭埋了進去。
南潯啊啊地叫喚起來,崩潰得砸他的頭,在他身上亂蹬。
對方果真是皮糙肉厚,一點兒也不覺得疼,下一刻他的動作竟是扛起南潯就朝遠離部落的方向狂奔起來。
這人的力氣實在太大了,南潯毫無反抗之力。
地上還有一隻他剛剛獵來的食物,一隻很像野豬的動物,只是它的獠牙更尖更長,身體上也更龐大,這隻明顯還是幼崽的野豬已經有三四百斤重。
可這男人居然連食物也不要了。
小八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南潯,這人好像不是阿溪部落的人!”
男人在叢林裡飛快地奔跑着,他就算扛着南潯,也能從一個枝丫上跳到另一個枝椏上,跳躍起來比猴子都要靈活,手臂一揮,輕鬆劈開擋路的虯枝,比金剛都要有力。
南潯胃裡翻滾,快要吐了,她忍不住伸手戳了戳男人硬邦邦的背,“喂,能不能先歇一會兒?再這樣扛着我,我特麼連膽汁兒都要吐出來了!”
男人頓了一下便又繼續了,南潯想起來她剛纔說的是她母語,不是遠古人的語言,於是她又換了語言重複了一遍。
男人往回瞅了一眼,確定沒人跟上來,這才把扛着的女人放了下來。
男人上下打量着南潯,尤其在那形狀飽滿的部位來回逡巡了好幾遭,越看越滿意,開口就道:“女人,你長得真好看,身材也好,我看上你了,給我生崽吧。”
他的聲音低沉而渾厚,很有力量。
南潯被這個遠古人的直白嚇到了。
生崽?生泥煤的崽!
忽地,南潯嘴角輕輕一彎,笑得很是燦爛,她伸出右手食指,朝面前這野人輕輕一勾,溫柔地道:“你湊過來一些。”
男人明顯愣了一下,他的嘴角微微勾起,眼裡劃過了一絲欣愉。
“你笑起來很好看,比你的胸都好看。”男人的表情一本正經,說出的話卻讓人無法招架。
“我想跟你生崽,現在就想。”男人繼續道,尾音剛落,他伸手就將往南潯身上抓去。
南潯忍無可忍,右手朝他一揮,白色的藥粉朝他撲面撒去。
男人驚訝得瞪大眼,一手指着她,兩米多的健碩身子晃盪了兩下後,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濺起的枯葉都差點兒砸到南潯臉上。
南潯照着男人那身上狠狠踹了幾腳,半分力道沒收,反正這野人皮糙肉厚的,踹不死。
“小八,感謝你友情提供的迷藥,不然姐就要被這野人壓着烙餅了。”
小八害羞羞地道:“矮油,咱倆誰跟誰啊,不用客氣,爺這裡各種迷藥毒藥丹藥多得是。這個野人怎麼處理啊,要不要直接咔嚓掉?”
南潯一腳蹬在那野人結實的後背上,想了想,大發慈悲地道:“除了想醬醬釀釀我,這野人也沒做什麼,算了吧,就不要那麼粗暴了,我們把人捆起來吊在樹上就行了。”
小八:……
你不粗暴,一點兒都不粗暴。
南潯先找來藤蔓將野人的四肢給捆結實了,然後又找來一根結實的長藤蔓綁在那死結上。
南潯往這野人身上瞅了瞅,他的毛髮很旺盛,胸前長着濃密的灰黑色的毛,一直延伸到小腹,再往下面更深處。
南潯的目光落在這野人腹下的獸皮圍裙上,覺得這獸皮看起來油光順滑,漂亮極了,就忍不住朝那獸皮伸出了魔爪,找到那獸皮接口處的結,將那獸皮圍裙脫了下來。
南潯朝男人那處瞟了一眼,被大大地驚嚇到了。
搶了野人獸皮的南潯四處打量,尋了一根不算太高的枝椏,將那藤蔓的一端擲了過去,扯住那一頭往下拽。
“這野人吃什麼長大的,怎麼這麼重!小八,我拽不動,你幫我一下。”
“這個世界靈氣濃郁,要不是這樣,爺纔不會幫你,爺的靈力多珍貴啊。”小八邊叨叨,邊行動。
下一刻,南潯只覺手中一輕,非常容易就將藤蔓另一頭的重物拉了起來,然後她飛快地將自己這一頭的藤蔓拴在了樹幹上,拴得死死的。
兩米多的健碩野人就這麼跟一頭野豬一樣,渾身光光的,被南潯吊在了樹上。
南潯看着那野人吊在樹上輕輕晃啊晃,覺得特別有趣,忍不住叉腰哈哈大笑起來。
那野人垂下的頭突然擡了起來,一雙凌厲的眼在這一刻變得幽黑幽黑的,直勾勾地瞅着南潯。
南潯被突然醒過來的野人嚇了一跳,“臥槽小八,爲啥這野人這麼快就醒過來了,這迷藥的藥效我記得是兩個小時吧,這才過了半個小時!”
小八也很驚訝,“大概是因爲這些遠古人的身體恢復能力強?”
南潯看那野人在努力掙脫手腳上的繩子,嚇得拔腿就跑。
身後傳來那野人渾厚的彷彿宣誓般的魔音,“女人,你逃不掉的,我阿莽看中的東西從來沒有失手過!”
南潯撒開腿跑了很久,直到看到那頭野人丟下的野豬,她才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
在這羣居的遠古世界,食物對遠古人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南潯沒打算放過這頭野豬,她估摸着那野人一時半會兒也不會追來,就算追來了她再把人迷暈就是了。
所以南潯開始找藤蔓編網,南潯颳了藤蔓外面的那一層皮,藤蔓變得很潤滑,這樣的網拖在地上可以省不少力氣。
南潯將肥碩的野豬拖到編好的網上,拽着網的另一頭往前拖。
拖了一會兒,南潯就覺得自己的胳膊不是自己的了,酸得不行。
就在這時,南潯聽到不遠處傳來了幾道喊聲,有幾分焦急,全都“阿溪阿溪”地叫着。
南潯一喜,大聲迴應道:“我在這兒——”
趁着族人還沒趕來,南潯從地上搬了塊石頭,咚一聲朝自己額頭上砸去。
小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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