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雲邪的金絲面罩摘下,露出那張俊美無雙的面容。
眼眸輕眯着,看着懷裡裹得跟個糉子一樣的女人。
半響之後,聲音緩緩
“自你從奴隸營裡被本王救出來之時,從裡到外就都該是本王的。”
他說的堂而皇之又理所應當。
宣雲脂覺得這廝的話肯定還沒說完。
狹長的眸子在她看不到的時候快速的閃過一抹紅光。
囂豔的模樣帶着不容忽視的強勢與危險。
“本王的女人,想做什麼,做便是。但你若是再敢像今日這次弄着一身傷,”
他後面的話沒有說,但是那狹長的眸子夾雜着的危險,清清楚楚的傳達到了。
明明聲音帶着獨有的魅力好聽到讓人忍不住讚歎,但是那骨子裡的狠戾,總是叫人不敢忽視。
司雲邪說完,看到宣雲脂乖乖的點頭。
心裡的那股控制不住的躁鬱,終於才緩和了些。
這摟着還沒有一盞茶的功夫,宣雲脂已經趴在他的懷裡睡了過去。
司雲邪垂眸,看着這個柔弱的不行的女人。
纖細的脖頸露在了他的眼前,似乎只要他稍稍一用力,這條生命便會香消玉損。
卻是最終什麼也沒做,薄脣帶出笑意來,將人放在牀上,走出了屋子。
唐一早早在門前候着。
“王爺,人帶來了。”
聲音裡帶着絕對的恭敬。
“帶過來。”
他半垂着眼眸,慵懶至極,魅惑至極。
好聽的聲音緩緩傾瀉流淌而出。
“是”
跟着,尉遲浩出現在院子裡,身後四個黑衣人跟隨者。
看尉遲浩的樣子,仍舊是那身錦衣綢緞,看樣子一直只是限制他的行動,並未對他動手。
“尉遲將軍,幸會。”
司雲邪的聲音懶散的響起。
尉遲浩順着聲音望去,當看清楚司雲邪的時候,卻是呆愣住了。
俊美的模樣,囂豔危險,卻又帶着致命的吸引。
傳聞那個神秘的攝政王,今日不知是忘了還是怎的,竟然沒有佩戴金絲面具。
尉遲浩在呆滯過後,雙手抱拳施禮
“不知王爺找末將前來何事?”
司雲邪大紅色金絲紋絡的衣衫,在這月光下顯得愈發尊貴與神秘
便見他垂眸,薄脣含着笑意
“本有意要皆是將軍,看將軍的意思似乎不甘願。”
尉遲浩迴應的中規中矩
“不敢,只是末將認爲天色很晚,明日再續也不遲。”
司雲邪理了理衣袖,聲音緩緩頷首
“也對。”
話音落,突地擡腳走向了尉遲浩。
笑,突然從他的臉上濃郁的化開。
未見他怎麼出手,轟的一聲,尉遲浩被狠狠地砸在了牆上。
整個身子重重摔在地上,噴出一口血來。
司雲邪慢悠悠的一步一步往他的跟前走,直至黑色的長靴踩在尉遲浩的臉上,狠狠地蹂躪。
“本王都不捨得動一下的人,叫你差點逼死。”
每說一個字腳下的力道便重一分,尉遲浩那腦袋快要被踩到泥土裡。
“唐一”
“是”
“活颳了,給那小湖裡的錦鯉當食料。”
這話一出口,尉遲浩心裡一顫,原本,他以爲無論怎樣自己也是仙蘭公國的使臣,不看僧面看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