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迷連忙調整呼吸,不敢再有絲毫動作!
阿贊祭見她這樣,脣角笑意愈深,伸手摟住她,又親了一口:“這麼怕我?”
“不怕!”蘇迷猛地搖頭,但僵硬的身體,緊繃的神經,怎麼看都不像不怕的樣子。
阿贊祭勾起脣角,揉了揉她的小腦袋,也不戳穿她,只是低聲笑道:“不怕好,那我們再來一次。”
“不要!我雖然不怕,但我疼!你個禽-獸!”
蘇迷怒吼出聲,猛地伸手,想要將他推開,結果卻因爲無力,狼狽趴在他的身。
“說不要,還投懷送抱,既然迷迷這麼熱情,我不客氣,開動了。”
說話間,阿贊祭傾身叼住她的脣,極輕極緩動作着。
“祭,阿贊祭,你別,別這樣……嗯……外面有人,有人在敲門!”
蘇迷艱難出聲,手足無措推搡着他。
阿贊祭只是跟她開個玩笑,可見她這幅模樣,眸底火焰又熱了幾分。
蘇迷只顧着脫離當下狀態,未曾察覺自己一直在變相點火,直到男人再也忍不了,猛地將她翻過身去,趴在枕頭之時,已然被男人突然的動作,羞到不行!
半個小時後。
隨着一道悶哼響起,男人趴在她的背,緊緊抱着她,貼在耳邊,重重的喘-息:“真想,死在你身。”
蘇迷身形微顫,雙眼迷濛,還未答話,被男人扣住下巴,汲取脣齒的香甜。
*
大門外。
趙吉磊甩了甩拍疼的手掌,皺眉罵道:“md!人呢,怎麼還沒人開門?!”
“繼續敲,敲到她開門爲止!”身穿吊帶連衣裙的雷藝玲,雙手掐着腰,神色煩躁吩咐了一句。
這大門在裡面反鎖,蘇迷理應在裡面纔對,這都拍了大半小時的門了,連她的人影都沒見着,她在裡面,到底在幹嘛呢?
雷藝玲皺着眉,拿出包包裡的小瓶子,微微眯起淤青殘留的眼睛。
“吱呀!”
在這時,大門突然被人打開,趙吉磊皺眉望着精神氣爽的男人,眉眼譏誚道:“我當你們在裡面做什麼,原來是****啊。”
雷藝玲連忙將小瓶子收回包裡,笑吟吟來到阿贊祭身邊,曖-昧***道:“蘇迷應該是第一次,技術一定差得很,如果阿贊祭師傅願意,我可以……。”
“那也得我男人能看的-你。”
冷嘲女聲由遠而近傳來,雷藝玲揚眉望去,但見身穿白色長裙的蘇迷,朝他們慵嬈走來。
那眉眼間的嫵美,極濃,如含苞待放的花兒,初逢雨-露,以最美的姿態綻放。
耀眼,絢麗,讓人移不開眼。
饒是在場的趙吉磊、藤田俊等人,都被突然出現的蘇迷,輕易勾去了魂兒。
雷藝玲呼吸微窒,覺得心跳加快了幾拍。
她不適閉了閉眼,再睜開,最後從包裡拿出防暑的清涼油,使勁聞了幾下,才緩過神來。
可當她再度朝蘇迷望去,又出現剛纔不可控的情況。
雷藝玲不禁莫名,僅存的神智告訴她,一定是蘇迷在身體施了手腳,否則她一個女人,只是看她一眼,忍不住心動呢?
不行!她必須離開這裡!
“雷小-姐。”
正當雷藝玲想要告辭,蘇迷突然出聲叫住她,輕慢嗤笑道:“幫你給我男人下情降的降頭師,名叫阿贊琅,是祭的同門師妹,但她應該沒告訴你,她法力沒祭高,無法給他下情降。”
雷藝玲心下倏驚,定定看着蘇迷,滿眼不敢置信!
“你怎麼知道是阿贊琅?”
“我知道的多了,但我想告訴你的是,其實你被騙了,阿贊琅只是利用你,轉移我的注意力,想要保全另一個男人而已。”
雷藝玲皺眉,內心掙扎着,顯然還有幾分懷疑。
但接下來的話,卻令她不得不相信。
“阿贊琅曾經拒絕過你,近期卻主動聯繫你,讓你來清邁找我,我說的對麼?”
雷藝玲更加不敢置信,怔怔看着她,像似在看一個……會讀心術的怪物!
“別那麼驚訝,有些事情,仔細想想,能想出蹊蹺,像昨天一樣,你見到祭拍照,明顯是採集下情降的材料,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所做的一切,都應該是阿贊琅還有一個男人,給你出謀劃策罷?”
蘇迷話落,雷藝玲大張着嘴,差不多已經能塞進一個拳頭了。
不止雷藝玲,即便是阿贊祭,都沒想到,蘇迷會知道那麼多。
像昨天,她突然質問自己,他同樣也沒想到。
他一直以爲,有些事,只要用做的,她自然會懂。
但經過昨天的談話,他清楚的知道,她會擔心,也會害怕,更會因爲茫然不知而憂愁。
他很慶幸,她直接開口問他,而不是一味憋在心裡。
否則真因爲那些事,產生了誤會,最後悔的還是他自己。
思至此。
阿贊祭轉頭望向蘇迷的目光,越發深情而繾綣。
得之他幸,失之他命。
此生能遇到她,是他最大的榮幸。
男人的眸光,極其的熱烈,蘇迷擡眼瞪了他一眼,沒有理會,顯然還在爲剛纔的事情生氣。
真是禽-獸!
先是在鞦韆,後是在牀……
如果不是她兌換了體力藥劑,現在估計要爬着出來。
蘇迷哼了聲,不再看他。
轉頭望向雷藝玲,繼而又道:“那男人叫戴旭賢,是個黑心導遊,故意賣遊客陰料,讓遊客倒黴,又帶他們去請牌,前不久又跟地產大亨的情-人搞,差點謀財害命,現在被地產大亨蒙慶追殺,如果不想找麻煩,最好早點離開清邁。”
雷藝玲皺着眉,暗暗思考她的話,這才發現阿贊琅與戴旭賢兩人,確實居心不良。
正如蘇迷所說。
先前她找過阿贊琅,她拒絕了她。
後來她找過很多降頭師,結果他們一聽阿贊祭的名字,全部拒絕跟她合作。
漸漸的,她打消了這個念頭,心想有三個男人,也差不多夠了。
可前不久,阿贊琅突然聯繫她,說是學習了新的情降術,有把握讓阿贊祭降,她才動了心,千里迢迢趕到清邁。
——
ps: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這也是我想對你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