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我?”
阿贊祭蹙眉望着她,幽深眸底,隱着半分懊惱。 !
“爲什麼這樣說?”
蘇迷不明所以,疑問皺眉,豐潤脣角微嘟,不禁有些氣惱。
她只是問他的意見,怎麼變成不信任他了?
阿贊祭將女人所有神色,盡收眼底,輕慢嘆了聲:“你怕我維護阿贊琅,不是麼?”
蘇迷聞聲,頓時恍然大悟。
驀地眯起眼眸,不悅蹬向他:“所以你覺得,我現在主動向你獻身,只是爲了睡服你?”
阿贊祭緘默。
但在蘇迷看來,這無疑是默認!
“混蛋!混蛋!”
蘇迷氣的半死,放開他的脖子,要從阿贊祭腿跳離。
男人哪能放她離開,雙手猛地收緊,死死勒住她的腰身,寧死不放手!
“迷迷,我…。”
“你住口!我不想聽!大爺的,你竟然那樣想我!我會是那種不純粹的女人麼?雖然我心機重又有手段,可我算計過你麼?混蛋!氣死我了!”
蘇迷怎麼也沒想到,阿贊祭會那樣想她。
雖然她是擔心他會維護阿贊琅,但只是擔心而已,如果到了緊要關頭,她相信他還是會站在她這邊。
可是,可是,他竟然——
蘇迷氣的火冒三丈,氣他誤會她,氣他不信她!
可氣憤過後,轉念再想想之前她的話,又好像沒那麼氣了。
他們剛剛還在講有關阿贊琅的事,她還問他是否會維護阿贊琅,後來因爲他的話,她心疼感動,提出那種問題……
如果是她,或許她也會誤會其的本意。
想通以後,蘇迷心氣焰漸消,雙手再度攬住他的脖子,柔聲細語出了聲。
“我之所以那麼說,是因爲你對我一直以來的隱忍剋制而感動,覺得心疼才提出要更進一步,但我不得不承認,因爲你們同出門,我擔心你會在我跟阿贊琅對立時,維護她,我更擔心,你跟我終有一天處於敵對的陣營,我還擔心……。”
“你不需要擔心。”
阿贊祭望着眼前的眼角微紅的女人,幽深陰詭眸底,隱現出前所未有的溫柔與繾綣。
寸寸靠近,只剩咫尺距離,緊貼着她的脣,呢喃道:“若你爲帝,我便是忠心耿耿的不二謀臣,若你爲奴,哪怕顛覆江山灑盡熱血,我也要將這世最好的東西,全部奉給你,不論何時,你永遠不會與你爲敵。”
“祭……。”
蘇迷眼圈更紅,感動之餘又覺得疑惑:“你不是t國人麼,怎麼這會這麼縐縐的話?”
“我母親是z國人,如果能選擇,我能希望自己是華兒女,這樣也離你更近。”阿贊祭輕聲道。
蘇迷一時有些難接受,怔然半天才反應過來。
結果剛啓脣,熟悉氣息傳來那瞬,脣兒被男人吮了一口:“剛纔的話,還算數麼?”
“什麼話?”
蘇迷疑惑眨眼。
其實心裡虛的厲害,或者說是慫!
沒錯,她慫了。
剛纔被他一番感動,纔會問出那種問題,現在清醒了,她突然覺得,現在似乎不太適合。
總之一句話,蘇迷準備裝傻充愣到底,堅決不承認!
“呵。”
下瞬,一道冷沉短促低笑,從阿贊祭喉溢出。
蘇迷嚥了咽口水,心虛移開眼。
結果下刻,被男人用手掰了過去。
四目相對之時,阿贊祭勾了勾嘴角,傾身叼住女人的脣,雙手從衣角探入,隔着單薄的貼身衣物,覆住籠罩心口那抹雪-軟。
“忘了也沒關係,我會讓你想起來,更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你我的答案。”
“我……我只是開玩笑的,你……唔!輕點,疼!”
心口隱隱傳來的疼意,讓蘇迷忍不住輕呼了聲。
男人連忙收回勁道,溫柔的動作着。
可不管如何,他既然出了手,絕不會放過她。
如果她所有的擔心,只是因爲他跟阿贊琅同出一門,那他不介意,將他們的關係坐實,徹底擁有她,成爲她名正言順的男人,丈夫,共度餘生的伴侶。
阿贊祭眉眼幽深,一瞬不瞬望着她,佔有的慾-望更甚。
快速去除障礙物,脣齒下移,埋進她的心口……
長久蒸騰的衝動,被格外敏-感的蘇迷,刺激的盡數釋放。
阿贊祭既然極力忍耐克制,結果還是讓蘇迷狠狠的“疼”了一回!
良久,良久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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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無力的蘇迷,被阿贊祭抱回了屋。
兩人維持着擁有的姿態,對蘇迷而言,那簡直是無法言喻的感受。
可偏生男人霸道的緊,一分一秒都不願與她分開。
甚至衝完了澡,回到牀的時候,阿贊祭依然保持着擁有的姿態,擁她入睡。
蘇迷原先還抗議了幾下,結果感受男人不可忽視的存在,嚇得趕緊閉眼睛,假裝熟睡。
或許是真的累了。
不一會兒,蘇迷的呼吸,均勻平穩傳來。
阿贊祭緩緩睜開眼,視線落在古銅與極度刺眼的白,親密無間的擁抱着,眸底好不容易熄滅的火焰,再度蒸騰而起。
可他想到蘇迷是初次,又不捨得再折騰她。
精緻眉頭倏地緊皺,阿贊祭口唸靜心咒,強行壓制心底那份衝動,與女人漸入睡眠。
*
一場“極限運動”,幾乎耗盡蘇迷的所有力氣。
沉沉入睡後,到了第二天早,外面傳來極響敲門聲,纔將她吵醒。
蘇迷剛想起身,突然感受到詭異的狀態,雙眼猛地發直!
緊接着,腦子裡迅速浮現出——
兩人在鞦韆搖椅,那極度羞-恥的一幕幕!
那難以描述的極致感官,痛並快樂的體驗,蘇迷整個人像被點了穴道,定定望着虛空一點,久久不能回神。
“睡了一覺,有沒有好一點,那裡還疼麼?”
身後突然傳來的關切聲,傳入蘇迷耳。
機械化回頭而望,正與男人含笑含情眉眼相撞!
蘇迷身心微動,整個人跟着一繃,結果又一道極盡沙啞的魅-惑男音,抵在耳邊響起:“哦~。”
哦買嘎!
突然聽到這種聲音,蘇迷像似被電擊了一下,跟着猛地一顫,結果男人又傳來一道悶哼:“嗯!乖迷迷,不要再疼一回,乖乖放輕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