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車柏林這麼好的機會,你居然要放棄,腦子沒毛病吧。”
高雲虎反應過來之後,頓時一臉看傻子的樣看子車柏林。
十分不能理解這人的想法,難道不應該是想着奮力爭搶嗎?
這樣會顯得這個萬人矚目的位子,其實很不受歡迎的。
時華軼倒是若有所思,眼裡有絲羨慕。
有那樣的佳人陪伴在身邊,就算是沒有這主席的位置,又有什麼影響。
若是換做他,他或許也會爲了尋覓做任何事情,這個位置…………要放棄也不是不可能。
脣角弧度有些落寂,不過這都是癡妄。
這幾年他時常能夠在前方見到給他們送物資來的尋覓,每次她來,第一個找的人永遠都是子車柏林。
哪怕她並沒有開口,可那雙閃爍着期待愉悅的眼睛,也讓人無法忽視。
她就像是一個太陽,無時無刻不在散發着她的光和熱。
讓所有人都能感覺到,那種希望,不斷的滲入到他們的意志中。
“還有事嗎,沒事,我就走了。”
媳婦還在等他呢,這幾年真是辛苦媳婦了,以後一定要好好補償她。
高飛虎方正的臉此刻都有些扭曲,這人真是太...隨意了吧。
雖然早就見識過了子車柏林的行事風格,但每次自己親身面對的時候,還是覺得十分讓人無語。
“好久沒見尋覓了,讓她上來聚聚吧。”
時華軼開口,看着子車柏林的眼神,帶着一種他們男人間才知道的意思。
這次相見之後,再見也不知今夕何夕,趁着大家都還在,見一面,把她深深的刻在心底最深處。
等到他遇到一個能夠把她從自己心裡T出去的人時,他想屬於他的幸福也就到了。
子車柏林癟嘴,這小白臉居然還在惦記自家媳婦,真是不爽。
不過嘛,讓你見也不是不可以,“我跟媳婦大概會離開這裡,以後念家你就照看着。”
言外之意就是,絕對不能讓念家人被欺負,要好好對待。
時華軼臉色僵了一下,這子車柏林哪是土匪,明明就是個狐狸。
高飛虎一聽尋覓要來,也很開心,不知道爲什麼,他挺喜歡這個小輩的。
別想歪,只是單純的欣賞。
子車柏林開門走出去,果然看到坐在樓下窗邊喝茶的人兒,心情頓時像是放飛的鳥。
“媳婦,媳婦,上來。”趴在欄杆上,朝下揮着手喊道。
大堂的人表示已經不會側目了,實在是特麼的太常見了啊。
整個梨花省誰不認識這位鼎鼎大名的元帥,誰又不認識另外一位風華絕代,巾幗不讓鬚眉的紅妝念小姐。
自然也是對兩人之間的愛情津津樂道,本沒有說書這個娛樂的慢慢又興了起來。
內容每次都不會離兩人,不是今天兩人去哪玩了,就是昨天去哪秀恩愛了。
加在一起就是,各種虐狗。
還讓人十分關注的就是尋覓與念府的關係,說親呢,又感覺不是那樣。
說不親呢,這逢年過節他們又會去竄門。
但事實真相,誰都不知道。
尋覓放下茶杯,朝着自家老公走去。
這幾年,她已經很習慣老公的時不時抽風行爲了。
“哎呀,我媳婦真是越來越漂亮了,怎麼辦,要流口水了。”
子車柏林一臉蠢樣的趴在欄杆上,笑得格外盪漾。
看着尋覓的雙眼,就像是見到肉骨頭的大狗狗,恨不得撲上去。
尋覓瞪了他一眼,這傢伙真是的。
“說吧,怎麼了。”走上去,不輕不重的拍了他的狗頭一下。
子車柏林順勢在尋覓手心蹭了蹭,一本滿足,好想再讓媳婦摸摸啊。
“媳婦啊,他們想見你。”站起身,把媳婦摟進懷裡,語氣十分不爽。
#論自家媳婦太美好,太多人喜歡,還有不懷好意的人惦記,該怎麼辦#
“走吧,或許以後見面機會就少了。”
尋覓笑笑,老公還真是...無奈。
子車柏林不情不願的摟着尋覓進包廂,狠狠的瞪了那兩人一眼。
高飛虎和時華軼見到尋覓都很開心,但兩人的開心不一樣。
“小覓啊,好久沒見,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高老頭你想幹什麼,你年齡都這麼大了,不能肖想我家媳婦。”
子車柏林瞬間化身護雞崽的老母雞,張開翅膀,把那些覬覦者擋住。
高飛虎黑了臉,TM的,這都什麼跟什麼。
他只是說了句真心稱讚的話,怎麼就變成怪蜀黍了(╯‵□′)╯︵┻━┻
尋覓扶額,明知道這位是她身體的親生父親,老公還這麼一副情敵的樣子是要鬧哪樣。
其實不是子車柏林故意,而是他在尋覓面前智商自動下降,壓根就沒想起這男人的身份o(╯□╰)o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只要是男性生物都有可能是情敵,不管三七二十一防範再說。
“高叔叔好久不見,柏林他就是這樣,別在意。”拉過子車柏林,笑着道。
這是原主的親生父親,但尋覓並沒有告訴對方她們之間的關係。
現在這樣就很好,高飛虎有幸福美滿的家庭,品行也不錯,她又何必要去破壞這份對大家來說都好的安寧。
高飛虎笑呵呵的點頭,“小覓啊,這次可怎麼都要去高叔叔家玩玩,不然你這一走,就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
子車柏林把尋覓帶進懷裡困着,怒視着高飛虎。
“你家那麼多人,那麼吵,去幹什麼。”一臉嫌棄,他可是知道高飛虎家有個母老虎。
尋覓默,好吧,老公又極度抽風了。
“子車柏林別以爲我不敢揍你。”高飛虎覺得自己現在都快成暴躁的毛頭小子了。
但這傢伙實在是太氣人了,讓他忍不住想動手。
子車柏林藐視的看了眼高飛虎,淡定道:“你不行。”
高飛虎暴走了,男人最不能說不行!!!尤其是才四十左右的男人!!!
所以造成的結果就是,兩人在包廂裡你一拳我一腳的打了起來。
時華軼趁機把尋覓拉到角落裡,他有很多話想說,可到嘴邊,他又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