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十,再多就要用點手段。”
寧月立刻眼巴巴的望着他,“快快快,有什麼內幕,你趕緊和我說說。”
錢陌寒倒是爽快,把知道的全說了。
“那你明天有空沒有?”
錢陌寒原本要翹起的二郎腿又放下了,“怎麼?想讓我和你一起跟盛榮富談判?我有什麼好處?”
寧月:“瞧你說的,咱們兩個不是夫妻嗎?我的不就是你的,那些股份和你的資產一比少的可憐,但那也是錢對不對?誰還嫌錢多呀!”
他們兩個可沒簽什麼婚前財產公證,或是什麼協議的,嚴格來講,錢陌寒的錢就是她的,她的也就是錢陌寒的!
“夫妻?你確定?”
寧月點頭:“對啊,領了證就是夫妻。”
男人的臉皮子微不可察的抽了抽,連他臉上的那塊疤都帶上了些別的意味。
“那你見誰家的夫妻天天分居的?”
寧月:……他這話裡怎麼透着一股濃濃的飢渴味兒呢?
不過,上上下下的將人打量了一番,這男人雖然毀了容,但聲音是真好聽,而且,他的身材非常的好,將近一米九的大高個兒,身上半分贅肉都沒有,胳膊一看就非常有力,還有那勁腰,那襯衫都遮掩不住的腹肌……
錢陌寒被她那小眼神打量的身體都緊崩了起來,這死女人不會又要說他醜了吧?
“話說之前我們兩個關係那麼僵,你就沒想過要離婚?”
錢陌寒想也沒想的道:“沒娶你前沒想過要結婚,娶了你後沒想過要離婚。”
當初要不是爺爺逼着他去盛家參加什麼生日宴,他這輩子估計都不會和女人有什麼交集,不過事情都發生了,總得對人家小姑娘負責,後來人家還給他生了個孩子,鬧點脾氣他也不是不能容忍的。
所以什麼財產公證之類的,他從來就沒想過要籤,他的錢他女人可以隨便花,花剩下的,將來就全是他兒子的,至於別人,邊兒去,想都不要想。
寧月突然“嘖”了一聲,想到之前聽到的一句話:女人嘛,長得漂不漂亮的,關了燈,都一樣。
也不知道換成男人還適不適用?
電梯門就是這時候響的,小佑佑和他的老師從電梯門裡走了出來,“媽媽,爸爸,我上完課了。”
這位教畫畫的裴老師沒想到今天能在客廳看到學生的兩位家長,實在是有些意外,“先生夫人,我的課上完了,就先回去了。”
錢陌寒點了下頭,管家趕緊送老師離開。
寧月朝小佑佑伸出了手,“過來,坐媽媽身邊來。”
小佑佑慢慢的走了過去,原本是要坐在寧月左邊,誰知寧月兩手一掐就把孩子抱坐在了兩人的中間,“今天都畫什麼了跟媽媽說說?”
“畫了蘋果。”
原來是學的靜物畫。
“那你喜歡上繪畫課嗎?”
小佑佑:“還行。”
“那你喜歡爸爸嗎?”
突然被 cue的錢陌寒:……
小佑佑轉頭只掃了他爸一眼就立刻收回了視線。
寧月將他的表情全都看在了眼裡,心裡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週末讓爸爸帶你出去玩兒怎麼樣?海洋公園啊,動物園啊,遊樂園這些,有沒有想去的?”
“那你呢?”
寧月:“……媽媽當然是……你和爸爸一起去不好嗎?”
錢陌寒不等兒子開口便出了聲,“你覺得我們兩個一起出去玩兒,他會有話和我說?”
寧月:所以你該在你身上找找原因,爲什麼你兒子不願意搭理你?
“那你週末有空嗎?”
錢陌寒:“有。”沒空也得擠出空來。
“好,那就一起去。”
小佑佑立刻高興起來,“媽媽,我們去遊樂場吧,我想坐旋轉木馬。”
寧月:“媽媽當然沒問題,但你是不是應該問問爸爸的意思,畢竟,是他帶我們一起出去玩兒,他是出資人,出資人的意見還是很重要的。”
小傢伙立刻扁了嘴巴,跟個小鴨子似的,他很明顯的拒絕和錢陌寒交流。
寧月忍不住拿起抱枕從佑佑背後伸出去砸了男人一下,男人視線掃過去,大手一張將抱枕抓了過去往旁邊一丟,“兒子想玩兒什麼就玩兒什麼,這次都聽他的。”
寧月又提醒佑佑:“爸爸這麼好,特意推了好多工作陪佑佑去遊樂場,佑佑該說什麼?”
小傢伙微微側了身了,視線才與他爸的對上就趕緊低下了頭,“謝謝爸爸。”
錢陌寒:“我是你老子,不用這麼謝來謝去的。將來別拔你老子的氧氣管兒就行了!”
“哈哈哈”,寧月笑的那叫一個大聲,這男人怎麼跟傳說中的不一樣呢?
小傢伙見媽媽笑的開心也露出了排小白牙,偎在她的一邊無聲跟着笑。
不遠處,管家看着這一幕,激動的拿出手機給拍了下來,快六年了,快六年了呀,這是這麼久以來第一次,這個家裡有了歡聲笑語。
先生雖然沒笑,但他卻感覺得到他是放鬆的,這樣的畫面,一定要給老爺子發過去。
一家三口吃了頓超和諧的晚飯後,寧月提議出去溜彎消消食。
錢陌寒挑眉,他從不溜彎,有多餘的熱量都在健身器上消耗掉了。
但是看着不吱聲的小傢伙和一臉嚴肅的盯着他的孩子媽,他點了頭,“等我去換套衣服馬上就下來。”
寧月:“我也要去,佑佑也換一套長袖的衣服吧,免得被盯一身的包。”
於是十五分鐘後,一家三口全都穿着淺色系的運動服出了家門兒。
寧月拉着小佑佑邊走邊問,“今天跟着你的格鬥老師學了什麼新招式?”
小佑佑就鬆開了寧月的手,當場表演了一下。
寧月一瞅:哦,變線踢。
寧月所知的知識裡,這個叫招式應該還有別的叫法,就是利用髖關節和膝關節的柔韌性,由中段提膝直接變爲高段掃腿,從上外側繞過對方手臂防禦,利用足背或脛骨打擊對方頸部或頭部的踢法。
簡單的說就是虛晃一招,原本要功你中路,晃了你後改攻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