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榮富被兒子問的一陣頭大,“你大姐能和你二姐一樣嗎?”
盛南遠不明白了,同樣是女兒,給就都給,不給就都不給,有什麼不一樣的?
盛榮富只得解釋道:“爸是給了你大姐百分之十的股份,可繁家也給了你大姐百分之二集團股份當聘禮。”
盛南遠不服的道:“對,他們不僅給了大姐百分之二的股份當聘禮,還給了大姐好幾個人,那些人全被她安排進了公司,佔的還全是重要崗位。”
盛榮富之前沒多想,但因爲寧月的一頓巴巴不由的想深了些,就老二那副蠢樣子,公司的事兒她懂個屁啊。
這麼個蠢貨突然提到公司的事,莫不是從錢陌寒那裡聽到什麼風聲?
老大拿了百分之十的股份,又在公司擔任要職,再安排她的心腹進公司,這麼一想還真就有些不合適了。
南遠本來就是剛畢業,對公司的事又不熟悉,很多人都是不服他的,他做起事也會很沒底氣……
這麼一想,盛榮富立刻道:“你別聲張,明天爸讓律師過來,轉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反正公司早晚是你的,早給晚給都是給。”
盛世的股份原本在盛榮富手裡百分之六十,盛母手裡有百分之十五,還有幾個小股東手裡攥着百分之二十五。
大女兒結婚,兩夫妻一商量,就從盛母手裡轉給了大女兒百分之十,他再給盛南遠百分之二十,手裡也有百分之四十,所以他給的一點也不心疼。
盛南遠大喜,沒想到二姐來這麼一回還有這好處,看來以後他得和二姐搞好關係了。
……
寧月回到家後沒多久,錢陌寒就回來了。
看着這個混身充滿禁慾氣息的男人緩步走進客廳,寧月的第一反應是:“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不是還沒到下班的時間嗎?”
錢陌寒步子就是一頓,隨即怒火上涌,這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想見到他是吧?
然而下一句:“錢先生,你得好好上班呀,不努力賺錢,我們娘倆個花什麼?”
錢陌寒:……火氣好像下去了些,但又沒完全消失!
所以,他只是一個賺錢工具對吧,還是隻有付出沒有回報的那種。
“我缺你錢花了?”
寧月:“現在沒有,但我很能花錢的,娛樂公司那邊很快就和我解約了,以後我沒事做肯定天天上街消費,你多賺些,看到那些賬單就不會心疼了!”
錢陌寒將公文包往沙發上一放,一屁股坐在了寧月旁邊的沙發上,“放心,養得起你。”
“有你這句話就行,以後可別嫌我花的多啊!”
錢陌寒打心裡哼了一聲,他賺的錢,讓她敞開了花,幾輩子都花不完。
“今天,都幹什麼了?”
寧月被問得一楞,就他們兩個現在的狀態,也能聊這個話題嗎?
感覺這句話是真實夫妻的交流項目吧?
“上午在家,下午去了趟醫院看盛榮富,我剛從醫院回來沒多久。”
錢陌寒:呵,這是連爸都不叫了!
“嗯,他上午去了龍鼎,要和我談合作,被我拒絕了。”
寧月忍不住撇了撇嘴,“還合作,登月碰瓷是吧?龍鼎想要的項目還用跟他合作?
他不如直接說跟你要好處!你別搭理他就行了。”
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老東西肯定不是原主的親生父親,區別對待太過明顯就不說了,就這不要臉的勁兒和原主的性子就差了十萬八千里。
“對了,我今兒取了盛榮富的兩根頭髮,你幫我找個信得過的地兒做個親子鑑定唄。”
這時管家正好端着杯茶遞到了錢陌寒面前,他接過來喝了一口,“你怎麼會想起要測這個?”
寧月道:“你見過誰家親爹會把閨女下了藥送到別的男人牀上的?事後,你是負責任和我領了證,換成別人這麼被算計,估計都要結仇了。
還有,我結個婚,他就給了套價值不過兩三千萬的房子,你說你是不是傻?
光是聘禮就給了五億,全便宜盛家了!”
錢陌寒:“……你,真的不打算和盛家和好了?萬一你想錯了呢?”
就真的這麼恨盛家人?不,她只是平等的恨當初所有傷害過她的每一個人!
因爲,是他們害她失去了清白,失去了初夜,失去了相戀半年的男朋友。
寧月直接朝他翻了個白眼兒,“他要是我親爹,那我更不會原諒他了!”
錢陌寒:你說的好有道理,下次別說了!
所以,她現在做出改變,全是因爲小崽子是吧?
“親子鑑定不用做了,當初那件事後,我就派人查過,你確實不是盛榮富和白荷英的孩子,他們倆只生了盛嬌嬌和盛南遠。
但你和他們也有些關係,你的親生父親是盛榮富的堂兄,你兩歲的時候你父母出了車禍,盛榮富就收養了你。”
說着,他從公文包中拿出一份文件,遞給了寧月,“他收養你是因爲你父母的遺產和死亡賠償金加一起有七百多萬,二十多年前這些錢可是一筆鉅款了,他用這筆錢做了投資,賺了,幾年後成立了盛世,可以說,沒有你爸媽的錢,就沒有如今的盛世。”
寧月看資料的速度飛快,沒一會兒就將那些資料完全看完。
原主的父母竟然是國家空軍研究院的研究員?
兩夫妻是在研究所認識的,因爲一直醉心研究,結婚有些晚,三十多才有了原主。
沒想到他們的一項研究剛剛成功就出了意外雙雙去世,原主也就成了孤兒。
寧月放下資料,眼中出現一抹冷意。
“你打算怎麼做?”錢陌寒像是隨口一問。
寧月:“……當然是把原本該屬於我的奪回來了!”
錢陌寒:……她這小性子,還真對他的脾氣呢!
“是把盛世整個奪回來,還是隻打算要股份?”
寧月:“都奪回來那不現實,畢竟,盛榮富也付出了,只要股份的話,你覺得他能給我多少?”
錢陌寒脫下西裝,扯下領帶,緊跟着鬆開了襯衫最上面的一顆釦子,身體往沙發上一靠,整個人身上都透着一股散漫勁兒,管家極有眼色的將西裝和領帶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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