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鄰的傷好的很快。
纔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已經能抱着食譜,研究新的蛋糕方子了。
他穿着嬰淺挑的粉紅色卡通小熊圍裙。
俊美的臉沾了麪粉。
盯着麪糰的眼神,比設計那些要命的機關陷阱時,還要更加專注。
都說認真時的男人最帥。
其實說白了。
還是要看臉的。
像是南鄰這種長相。
別說是做蛋糕了,就是蹲在地上彈玻璃球。
也照樣能好看的不得了。
他看了眼時間,小心翼翼的取出烤箱裡金黃的布丁,獻寶一樣捧到嬰淺眼前。
“好了!要嚐嚐嗎?”
南鄰雙眼放着光。
表情間帶着幾分忐忑。
薄脣微抿,視線緊緊鎖在嬰淺的身上。
他的手掌還包着紗布,隱隱能從縫隙,看到猙獰的傷疤。
嬰淺嘆了口氣。
南鄰的傷,分明都已經好了。
但在她面前,都每次都要故意纏上紗布。
偶爾還裝一裝傷口疼。
嬰淺開始還上當。
後來次數多了,全當自己眼瞎,懶得理。
她起身想去取叉子,南鄰已先一步切下一塊,殷切的送到了嬰淺脣邊。
布丁又嫩又甜。
但還不到一秒鐘。
她的脣上,就嚐到另一種味道。
微涼。
卻比布丁,還要柔軟。
“糖放的太多了。”
南鄰自然的後退半步,猩紅的舌尖掃過薄脣,黑眸噙着一抹笑,他緊盯着嬰淺的脣,出口的聲音低沉了不少。
“下次我會注意。”
對於這種時不時佔便宜的行爲。
嬰淺已經習以爲常。
她連每天晚上被當成人形抱枕這件事,都適應的差不多了。
只是還有一點。
稍稍有些小困擾。
南鄰的骨子裡,是個極傲慢又強勢的人。
在嬰淺之前,沒有一個人型生物,能入他的眼。
當然了,玩遊戲那種不算。
且南鄰的學習能力,也相當的強。
對於一些膩膩歪歪的事。
進步飛快。
之前牽個手還能臉紅。
現在趁機佔便宜的行爲,都要成爲習慣了。
嬰淺清了清嗓子。
指尖掃過酥麻的脣。
想到剛纔那一瞬間的接觸。
感覺,確實還挺不錯的。
但在半個月之前。
他還是個興奮起來,會咬到她舌頭的差生。
轉眼之間。
已經是輕車熟路。
“在想什麼?”
南鄰看嬰淺走神。
很是不滿。
他恨不得佔據嬰淺的一切。
她眼裡看的。
心中想的。
都只能是他。
南鄰放下布丁,在嬰淺身邊坐下,然後伸出手,將她攬在了懷裡。
嬰淺很有抱枕的自覺。
極爲自然的,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雖然坐在他的大腿上。
怎麼都沒有椅子來的舒坦。
南鄰低着頭,下頜蹭着她的頸窩,呼吸着獨屬於嬰淺玫瑰香,心裡的暴虐,終於緩緩平復。
他輕咬了下嬰淺的耳垂,小聲嘀咕着:
“是在想我嗎?”
“你別說,確實是你。”嬰淺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的就想躲,“你別咬我。”
“那你在想我什麼?”南鄰勾起脣角,細碎的吻不僅沒停,反而落得越發密集,連聲音也膩歪了起來。
“嬰淺,你告訴我,我很好哄,會很開心的。”
他口中說着撒嬌一樣的話。
聲音被壓的又低又啞。
落在耳中。
真是聽得嬰淺半邊身體,都酥酥麻麻。
連抗拒着他的力氣都小了。
南鄰太瞭解她。
不管是性格,還是身體。
知道嬰淺雖然脾氣相當的差。
但順毛去擼。
還是很好哄的。
雖然對他的接觸,還是大多時間都在抗拒,但耳朵卻極容易紅,捏捏揉揉,就變了顏色。
連她的整個人,都會跟着軟下來。
他的嬰淺,果然是最可愛,也最神奇的人。
南鄰發現的越多。
就越是愛她愛的不得了。
之前的新鮮感。
已經徹底融凝成了另一種情緒。
牢牢刻在南鄰的心底。
他徹底鬆不開手了。
這一生。
都註定和嬰淺糾纏不休。
但這有什麼關係?
反正這個人,就在他的身邊。
離不開的。
南鄰脣角噙笑。
黑眸當中,藏着深不見底的風暴。
他輕車熟路的解開了嬰淺的襯衫鈕釦。
呼吸逐漸變得急促。
手下的動作,也變得粗暴起來。
俊臉上現出一抹薄紅。
南鄰抿着脣,指腹劃過她鎖骨處嬌嫩的肌膚。
“嬰淺,資料上說,可能會有一點疼,但...”
他露出一副愧疚的神情。
但動作卻一刻不停。
甚至可以說是相當的熟練了。
“我會溫柔一點的。”
南鄰蹭了蹭她的側頰,黑眸當中露出一抹討好。
嬰淺正想罵人。
又被堵住了嘴。
她發現了。
每一次都是。
南鄰看着像在徵求她的意見。
但這根本不是選擇題。
而是閱讀理解。
南鄰早盼着這一天的到來。
能夠徹底擁有嬰淺。
將她染上獨屬於他的味道。
這是...
他的獵物。
嬰淺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抱回了房間。
身下是柔軟的牀鋪。
壓在身上的,卻是南鄰微涼的身體。
外套襯衫都被丟了滿地。
鈕釦到處滾亂。
南鄰瞧着有些單薄。
但脫了衣服。
胸肌腹肌卻是一樣不少。
又不是健美先生般誇張的那一種。
更如一隻慵懶的獵豹。
身體上覆着均勻,卻又爆發力十足的肌肉。
有汗順着鬢角一路下滑。
沿着胸口。
一路流過腹肌。
嬰淺就這麼一個晃神。
就被拽入了沉淪的海洋當中。
她開始,還能咬上南鄰兩口泄憤,但過了不知道多久,他仍是不知疲倦,反而她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嬰淺睡着前,窗外還一片大亮。
等她醒過來時,身邊已是伸手不見五指。
唯有南鄰的一雙眼睛。
像是蘊藏了漫天的星光在其中。
正滿是欣喜的望着她。
南鄰一直都沒睡。
喜悅和滿足如同潮水一般。
讓心跳的頻率,一直都沒降下來過。
他終於擁有了嬰淺。
這個人,就躺在他的懷裡。
呼吸輕緩又均勻。
身上沾滿了獨屬於他的氣味。
南鄰滿眼的溫柔。
湊過去親了親嬰淺的脣角。
聲音當中,都是藏不住的歡喜。
“你醒啦?要喝水嗎?”
南鄰拿起牀頭的水杯,本想送到嬰淺的脣邊,但猶豫了下,卻是自己先喝了一口。
嬰淺:“?”
她都被折騰一個晚上了。
連口水都喝不到嗎?
過分了吧!
但她嗓子太啞。
還沒來記得問出聲,南鄰便湊了上來。
她終於喝到了水。
只是方式。
有點少兒不宜的十八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