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玉緊緊抱着言歌,恨不得把這個軟軟總在勾着他的笑身體揉進自己的懷裡:“我這一輩子,也只會有一個妻,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負你。”
說開了,就再無顧忌,兩個人又在馬車裡胡天胡地的來了一次,這纔去小溪那洗漱了一番繼續上路。
聞人玉自覺這副模樣太邋遢,不利於她和他的長期發展,所以在又到了一處城裡的時候,揹着她“賺”了點錢,不僅把馬車換成了豪華馬車,還把騾子換成了馬,自然,他身上的那件穿了好久都快洗破的裡衣也都換成了新衣服。
言歌笑吟吟的瞧着他:“呆子,你這些銀子是不是偷來的啊?”
他還給了她一包銀子,她對銀子似乎沒什麼概念,瞟了眼就不管了,只一直盯着他。
“不是。”他忙說:“剛好遇到了個熟人,借的。”
“還以爲你幹壞事了呢。”言歌懶懶靠在他肩頭,打了個哈欠,說:“我去試試馬車裡的新褥子好不好睡,你繼續趕路,別偷懶呀。”
聞人玉沒偷懶。
白日裡趕路,晚上就與她在馬車裡廝磨。
曾經覺得她公主病很嚴重,實在矯情,如今恨不得她一根手指都不動,什麼好多東西都獻寶在她面前,就爲了她能軟軟地多喚他幾聲“好哥哥”。
聞人玉還是第一次發覺,女人是一種比毒藥還可怕的存在。
他如今整個神魂好似都被她迷惑了。
且還心甘情願的,恨不得被她一直迷惑。
馬車變大了。
他也可以在馬車裡與她轉換各種動作。
他甚至有一次在她睡着的時候,偷偷盯着她那處瞧。
真好看!
他想,他怎麼會這麼幸運呢,遇到了這麼好看的、哪裡都好看的女人。
他真是恨不得把她供奉在自己的頭頂,走哪裡帶到哪裡。
但,又特想把她捂在自己的懷裡,只他一個人看到她的好、知道她的妙。
他每天都有種很是憂傷的心事,生怕她瞧中了別的男人。
如她這麼單純的女人,要被有心的壞人一勾搭就走可怎麼辦。
她那麼懶,到時候定然連反抗都不願意。
他愁的很,所以每日裡恨不得與她寸步不離不說。
在馬車裡胡天胡地的時候,還會磨的她難耐時候吊着她胃口,然後一點點潛移默化地教她,教他喊他好哥哥,只有只能在他一個人面前這般那般,遇到別的男人決不能多看一眼。
她大約不理解他爲什麼關鍵時刻了不動作只嗦,生氣無比的噘着嘴不理他。
不過,沒多久,她就被他撩的不行了,只得服軟,在他懷裡軟軟求着他,順着他的話,說着他愛聽的那些話兒。
他覺得,他愛極了她在他懷裡的這份小乖巧。
所以哪怕有時候她亮出爪牙會把他壓在馬車裡,他也會配合她,並與她一起得研究各種新的姿勢來嘗試。
他一開始給她買了一些話本子解悶兒,後來那些話本子全都成了些市面上買不到的畫本子。
兩個人時常看得津津有味兒,看着看着,就比對着那些姿勢實地模擬。
他覺得,他已經過上了神仙眷侶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