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言歌的頭朝下一湊,脣就壓在了聞人玉的脣上。
她兩手捏着他的腮幫子,喃喃:“我要吃了你呢。”
她要吃了他啊?
像剛剛那樣啃他嗎?
還是,還是他想的那種吃法?
他因着她這麼一句軟軟的話,身體裡的血液好似都沸騰了。
渾身乾渴的難受,只恨不得自己立馬被她那甜甜軟軟的嘴吃掉。
“你想好了嗎?”聞人玉雙手撐着她肩膀,試圖與她保持一點點的距離,好讓各自都有點理智,只是他這喑啞誘惑無比的聲音,就想是一種別樣的邀請:“歡哥兒,你……”
他話還沒說完,就見她脣微微張開,小舌似乾渴般地在她那紅潤潤的脣上添了添。
所有理智轟隆隆的全成了粉末。
他順勢把她攬入懷裡,一個翻身,在了上面。
不管她有沒有想好,反正,反正他是想好了。
她說要吃了他,那他,他把自己送給他好了。
她會不會把他吃掉他不知道,但這一個晚上,他將她吃的一乾二淨。
她還是第一次。
那血沾在他那處,落在馬車上。
刺眼的很,卻又令他高興的很,摟着她在懷裡,像是得了個世間獨一無二的珍寶,怎麼摸都摸不夠,怎麼親也不覺得過分。
大概是**席捲了身體,聞人玉腹部的疼痛完全沒了。
他本來想忍一忍,給她一點點的緩和時間。
可她卻像個開葷了的小饞貓,一直都纏着他身子,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從來沒有這樣瘋狂過。
完全沒了理智。
只憑着身體那種本能的**在她的身體裡起伏沉淪。
到了後來,一直到她昏睡了過去,他後知後覺的才抽回了自己的理智。
她窩在他懷裡,軟軟小小的,他手在她身上摸着,一下又一下,這麼軟乎乎的身子,怎麼摸也摸不夠。
他有些滿足的想,這纔是真正的男歡女愛,歡喜到了極致,也愉悅到了極致,事後稍稍回味一下,酥麻的滿足感依舊會蔓延在全身。
令他美的,甚至還想吐幾個魚泡泡。
第二日言歌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窩在聞人玉的懷裡。
這男人身子像是個火爐子,天本來就熱,被他這麼抱着,真是難受死了。
她伸手去戳他,還沒說話。
他就已經睜眼,一臉認真而又歉疚的望着她:“歡哥兒,昨天我們兩個人雖然發生了那種事情,不過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
他早就醒了,一直在心頭醞釀怎麼與她說話呢。
本來醞釀了無數話語。
然而這一睜眼對上她那黑白分明的眸子,他口中說出的話語他醞釀的那些,完全不一樣了。
不過,意思一樣,只是被他醞釀的那些話語抒情……
言歌眨巴着眼睛望着他,好奇問:“你會娶我嗎?”
聞人玉立刻就點頭:“會,會,等我們回了京城,我就娶你。”
言歌低頭,像是嬌羞了一般,頭抵在他胸口處,小聲又說:“你,你家裡有妻室嗎?我不會給人做小,也不會幫人養小,我嬌氣的很,我的男人,這一輩子只能有我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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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玉:糟糕,我有老婆了,我馬上回去休了她!
後來……聞人玉依舊沒能娶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