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建這麼一想,立刻就起身開了燈,然後從自己的書房裡找出了一本書拿到牀上,與她靠在一起,從書封面的字開始教她認了起來。
這地方不是他經常住的地方,而且父母親限制了他在這裡的娛樂,這棟別墅裡沒有手機沒有電腦,就是書,也都是一些關於他身體疾病方面的書籍。
不過,這一點都不妨礙他教她認字。
小姑娘依偎在他肩膀上,一直很認真努力的盯着書,他教她認字的時候,她就是一副全神貫注的模樣,那樣子,就恨不得把他教的那些字全都一口吃到口中一般。
他看着她這樣,就愈發的憐惜了起來。
兩個人都到了大半夜才睡的。
蔣建沒有睡懶覺的習慣,天一亮他就醒了。
身邊的女孩如同八爪魚,手腳都扒拉在他的身上,頭則窩在他肩膀處。
明明她睡覺的時候平躺在那裡規矩無比,怎麼睡着就成了這樣子。
他沒動。
甚至還小心翼翼地側頭,瞧着她的眉眼。
她額間地碎髮遮到了眉毛處,他伸手,幫她把碎髮撩開。
哪怕是睡着了,她也眉眼彎彎的,像是很開心。
好似,不管什麼時候她都是這麼一副傻呵呵的窮開心模樣。
如果以後,她知道了真相,知道了一切後,會是什麼反應?
他愣愣盯着她的眉眼。
她長得瘦小,臉也是沒什麼肉的瓜子臉,鼻子小小的很秀挺,脣則紅紅的,小臉蛋軟軟嫩嫩,幾乎連毛孔都看不到,吹彈可破一般。
要是親一下她,會留下印記嗎?
念頭升起的時候,他的脣已經不知不覺的湊近了她的額頭。
只差一點點,就可以碰到了。
她卻在這時候睜眼,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他。
剛睡醒的緣故,她眼中還是一片睡意惺忪的茫然。
盯着他的時候,他甚至還能感覺到她那種“我是誰我在哪裡現在是個怎麼回事”的懵逼情緒。
他剛要反應,她卻突然湊近,親了親他的臉:“哥哥,怪不得我昨晚沒做噩夢,原來是你在我身邊,真好。”
話落立刻又捂着嘴巴跳下牀跑了:“哥哥我還沒洗臉刷牙呢一會見啊。”
“穿鞋……”
門砰的一聲響,已經把他的話阻擋。
他盯着那扇緊閉的門,手指無知無覺的觸在了臉上那被她親過的地方。
那地方好似還殘留她的溫度,那是一種軟香又暖和的感覺,令他腦海裡後知後覺地放空,什麼思緒都沒了。
雞崽好奇的問言歌:“你這是已經開始勾搭大能者了嗎?先把他的心勾搭到,然後再虐他?這樣好,這種模式我喜歡。”
言歌:“我以後會把你的喜好告訴你未來伴侶的。”
雞崽那興奮的叫聲立刻像是被人掐斷了一般止住。
它很是不爽的報復言歌:“說實話啊木頭,你低頭看看你的胸,你這胸能算是胸嗎?是個男人都應該比你的胸大,話說,你這樣的身板,你覺得能把大能者勾搭到手?”
胸對言歌來說,就是一個無法提及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