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凌鵠蓮正處在熟睡之中。
看着她的睡顏,白卿嘴角勾出的淺弧略顯幾分殘忍,隨後便擡手扼住了她的脖頸。
凌鵠蓮頓時被掐醒,她驚恐的瞪大雙眼,掙扎着想要拍掉扼住呼吸的那隻手,但掐在喉間的那隻手卻猛然發力的將她從牀上拎了起來!
被,從身上滑落。凌鵠蓮藉着清冷的月光看清了那張她如何都沒預料到的面容!
已經生出猩紅血絲的眼瞪出了面臨死亡的驚恐,還有對白卿惱恨。
當凌鵠蓮胸腔內的最後一絲空氣即將耗盡時,白卿揮起另一隻手,直接將她打暈了過去。
“碰”的一聲悶響,是凌鵠蓮身體倒地發出的聲音。白卿甩了甩受力發麻的手,便提起她的後脖領將她丟出了窗外。
凌幽蓮住的小院裡有一個打水的小推車,白卿用帶來的麻繩把她牢牢綁上了推車後,便推着凌鵠蓮離開了小寺廟,去了離寺院不遠處的一座破廟裡。
小破廟裡還亮着幾許的燭光,白卿能看見幾個乞丐的活動身影。
她擡手抹了抹額間的汗,隨後便將帶出來的安眠藥方塞進了凌鵠蓮嘴中,並且用水坑裡污濁的泥水強行灌進了她的嘴裡,讓已經清醒了的凌鵠蓮,把藥渣全都吞了下去。
被藥渣劃破的喉道涌出了血腥味,凌鵠蓮從小推車上滾了下來,匍匐在地上拼了命的想要把白卿灌進去的東西吐出來。
“沒用的。”白卿冷漠地看着狼狽不堪的凌鵠蓮,嗤笑着自言自語,“藥既然已經被我灌了進去,應該不過多時便會發揮藥效吧?
不過誰知道幹吃管不管用呢,但只要能讓你感到絕望,發不發揮藥效都是一樣的。”
說着,她擡腳踩上了凌鵠蓮的後背,眸光比月色還要清冷無情,“你當初害我孃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她的絕望?”
“咳…咳咳…”凌鵠蓮猛咳了幾聲後,猙獰地咬牙切齒道“是…是她自己活…活該……她…她如果沒做……沒做虧心事會…會被我一下就……就詐出來嗎?”
“呵。”白卿冷笑了下,隨即便彎下身來,扯起了凌鵠蓮的長髮,低語的字眼充滿戾氣的好似惡魔之語,“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想將我娘置於死地不是嗎?”
說着她又笑了笑,“我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看見前面那座小破廟了嗎?如果那裡的人肯救你的話……就算你命大。”
語畢,白卿擡手便撕開了凌鵠蓮身上的衣服!只給她留了底褲與裹胸,看着她屈辱的在地上蜷縮成一團,崩潰尖叫着。
“爬!”白卿踢了一腳她還未養好的槍傷,聽着她痛苦的尖叫緩言吐字“再不爬的話,我現在就殺了你,趕緊給我爬!”
肩膀上傳來的劇痛讓凌鵠蓮的身體都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以往的那些高貴與自傲如今全然沒有活着重要。
她抓着地上的枯草咬牙借力的拖着血痕,一點點的向着生的希望爬去。
當凌幽蓮一隻沾滿泥土與血跡的手搭上了破廟的門檻時,那些還未睡下的受驚乞丐們拿起木棍便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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