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秦暮生推開門，一時間忘了戴口罩。
牧白眼疾手快地把攝像頭轉向了旁邊的仙人球。
“不好意思，缺缺的正臉是我的！”牧白趕緊解釋了一句。
然而爲時已晚。
彈幕一大片都是“已截圖已截圖”、“世間竟有如此仙女！”
“你還在直播呀，我以爲都結束了。”秦暮生不在意地坐到牧白身邊，“臉不過是皮相，我相信大家都是理智粉，不會因爲這個到醫院來妨礙醫生治病救人的。”
這一番話並不特別，但是用秦暮生的聲音說出來，卻帶着無法言說的威懾力。
那些“蠢蠢欲動”的傢伙，也打消了人.肉玄衣缺缺的念頭。
房管：怎麼回事？我怎麼離開一會兒就滿屏的原諒綠了？這丫的真的不是仙人球嗎？
好心彈幕：剛剛缺缺不小心露臉了，沐沐吃醋了吃醋了！
房管：！！！
“哎哎哎，什麼吃醋？缺缺的正臉就是我的好麼！”牧白反駁，但房管和熱情的彈幕已經聊了起來。
彈幕甲：我截屏了我截屏了！房管要不要看！看了能讓我進粉絲社麼！
房管：容我考慮考慮。
彈幕乙：別考慮了，缺缺小姐姐真的美！雖然高糊，但還是小仙女！
房管：成交！
牧白，醉了。
“我彷彿看見了什麼邪惡的交易……”秦暮生淡淡地說着，“入社很困難麼？”
“難……吧，看運氣和粉絲值了。”牧白回過神來，那淡淡的梨花香縈繞在鼻翼。
心律不齊是病。
“剛剛你哼了什麼？”
“花鼓戲。”
“嗯？”
彈幕：霸！道！總！裁！腔！
“嗯什麼？我覺得自己唱得還不錯啊。”牧白飄飄然。
“嗯，只是有些氣虛。”秦暮生說着，站起來，一把薅住了牧白的頭髮！
“嗷！痛痛痛！怎麼了怎麼了？”牧白一聲慘叫。
房管：似乎發生了什麼慘劇，哎？人數漲了一千？
彈幕：錄屏錄屏。
“不好意思，剛剛一陣天旋地轉，可能出去玩的那兩貨發生了什麼事情。”秦暮生搖搖頭，“先下直播吧……”
“嗯，下午的直播到這裡結束，大家深夜見！”說完，直接關閉了直播。
徒留下兩萬多人在黑黢黢的直播間裡一臉懵逼。
沒有輪播的視頻，只有一句“主播正在嘿嘿嘿……”
短小精悍，猥瑣中又透露出了一點點祝福的意味。
房管：散了吧散了吧，要女朋友的，沒準沐沐去造人了。
……
“喂？光洋，你沒事吧？哦……是顧小姐啊，光洋他……啊？嚴重嗎？在哪裡？好的，我們馬上過來！”牧白拿上外套，對滿眼疑惑的秦暮生道，“光洋後腦勺砸地上了，可能有點腦震盪，現在去了XX人民醫院。”
“嗯，走吧。”秦暮生小心翼翼地抱着毛毛雨，嘆息一聲。
多大的人了，出去玩還出事。
在出租車上，牧白有些好奇，“暮生你是有什麼超能力嗎？爲什麼會知道他們出事了？”
“可能吧，我從小就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感知能力……親近的人出事都會心悸。”秦暮生摸了摸毛毛雨的小臉蛋。
最近一次心悸，是那人出車禍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