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玉進到空間裡,原本還在空間裡自由折騰的騰蛇,在看到沈小玉的一瞬間就老實下來,乖乖地收攏了鰭翅,低眉順眼地叫了聲:“主人!”
沈小玉‘嗯’了聲,她就想不明白這隻騰蛇怎麼就這麼能折騰,好像不知疲憊似的,難道真是因爲它騰蛇的騰是折騰的騰?
至少都活了幾萬年,比祖爺爺輩都大了不知多少倍的生物,難爲它還折騰得動。
之前給它酒喝,也是想它喝醉了就睡,誰想它卻越喝越精神,瞧這精神頭,不停地在空間裡飛個一年半載都不會嫌累。
要不直接拿個酒罈把它泡上,她還沒試過拿騰蛇泡酒,反正都是蛇,沒準還能比外面的那些普通貨色好呢。
被沈小玉盯着看,騰蛇似乎感受到來自沈小玉的深深惡意,撲棱着似鰭又似翅膀的兩片鰭翅朝着空間的最盡頭跑去。
直到看沈小玉再次消失,知道她進了山洞裡的空間,騰蛇才用它的一片鰭翅拍了拍小心肝,大嘆世事無常,人心不古,若是在幾萬年前,沈小玉這種低微的生物能威脅得到它?
可如今,所有的本事就剩下飛了,還成了人家空間的守護獸,騰蛇再憋屈也只能默默地受着,生怕惹惱了沈小玉,一個念頭就能滅了它。
看來在沈小玉出空間之前這段時間裡,它得低調低調再低調。於是,憋屈的騰蛇一個猛子扎進河底,趴在河底的石頭上裝乖,心裡默想着: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若真說起來,它更願意躲進假山上的那窪湖水裡,可惜那裡設了禁制,壓根就不是它能接近的,讓它成爲空間守護獸的憋屈又添上一筆。
怨念沈小玉小氣,有那麼多的空間精華結成的湖水,愣是不捨得讓它泡一泡,不然它用一直還保持着小蛇蛇的狀態嗎?
而什麼都不知道的沈小玉此時已經來到了做爲酒窖的山洞,她從來就不知道假山這一片是小騰蛇的禁區。可就是知道了,她也只會更慶幸空間對她這個主人的權限的保護。
畢竟那片湖水被她當成日常的飲用水了,她可不想喝小騰蛇的洗澡水,用騰蛇泡酒是一回事,讓它在湖水裡洗澡又是另一回事了,至少她心裡那關也過不去。
沈小玉來到酒窖便迫不及待地打開裝了葡萄酒的罈子。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還是因從中散發出來的酒香而沉醉了。
雖然沒有像琅琬釀的瓊酥酒一樣散發出酒霧,可只聞着酒香沈小玉就知道這酒是成了。抱着酒罈,一個瞬移就來到琅琬的閨房,如今也成了沈小玉歇息享受的閨房。
沈小玉打了一提葡萄酒放到一隻白瓷碗中,潔白的瓷碗配上血液一樣鮮紅的葡萄酒,哪怕還未入口已經給沈小玉視覺上的衝擊,好似這並非只是一碗新鮮的葡萄酒,而是一碗充滿活力的血液。
琅琬所制的白瓷碗雖非玉質,但無論是色澤還是質感都不比任何玉質差,白與紅的對比,單從色澤上,已經是最美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