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後門,基安蒂攙着伏特加往外走,邊走還數落着:“伏特加你也是夠可以了,真是看病去醫院啊?什麼時候你別再有困難找警察啊?”
“切!”伏特加現在哪還有需要躺icu那種半死不活的樣子,雖然還不能自己走路,但是在基安蒂的攙扶下,中氣十足地說道:“基安蒂你什麼意思?那個時候我哪還有能力行動,要不是被人送到醫院,現在你就是在給我收屍!”除了琴酒老大貝爾摩德和那位少爺,伏特加可不會對其他人客氣。
不過那個漂亮的女孩,她是交警嗎?想起那個把躺屍在路邊的自己送到醫院的交警,伏特加的心臟難得的柔軟起來。
一輛普通的三排麪包車停在外面,伏特加坐上後排之後,發現琴酒就斜躺在最後面一排。
麪包車裡的空間當然比不上琴酒那輛保時捷寬敞,所以琴酒並不打算坐起來。
“老大,對不起,我……”而琴酒那輛保時捷傷的比伏特加嚴重多了,現在估計已經被交警隊拉進了廢品廠。
那時候是伏特加開車正要去某個地方接剛剛完成任務的琴酒,突然就被人襲擊了,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就發現自己已經受了重傷,躺在地上,而眼睛正好可以看見那輛老爺車冒出零星的火焰。
“不怪你。”琴酒說道,眯起眼睛:“是有人想找我打個招呼而已,真的是活膩了……”
基安蒂坐進副駕駛,新任駕駛員是科恩,只是他的車開的確實沒有伏特加好。
“科恩!你開的是碰碰車嗎?能不能不要來回晃。”基安蒂狂暴的叫道。
“這叫蛇形走位。”科恩頂嘴道。
“伏特加……”琴酒也沉默不下去了,問道:“你的傷還需要多長時間。”
“想要完全康復大概得三天……不過我明天就可以接着給老大開車了。”伏特加說着完全不符合醫學常識的話。
“不急,後天再開吧。弄一輛新車可沒那麼快。”琴酒說道。
“是!大哥!”
“科恩你能不能開快一點!?”前面又傳來基安蒂的吼叫聲。
醫院裡,柯南面色濃重的查看破亂的現場,現在icu裡面連人都沒有,柯南自然能趁亂混進去。
整個現場一片混亂,心率儀的電極被粗暴的扯斷扔在地上,放在一邊的急救針劑全部散落在地上被踩碎,腎上腺素和鎮定劑在地上融匯到一起,再加上裡面摻雜的其他藥物,不知道把這些收集起來會不會得到一種全新的藥物。
被打碎的窗戶玻璃,很有趣的讓碎片裡面一半外面一半,讓人難以判斷到底是從裡面打碎的還是從外面打碎的,不過柯南仔細想想,就知道當然是從外面打碎的了:這裡是頂樓,從外面打碎玻璃可以把屋裡的玻璃撿幾塊丟到外面去,你從裡面打碎的話怎麼把外面的玻璃扔進來? щщщ⊙ Tтkд n⊙ c o
突然灰原哀發現柯南一臉無所謂的離開了icu,一把拉住他:“你不調查了?“
“不查了,沒用。“在灰原哀震驚的神色下柯南一副自然而然的樣子說到。
“爲、爲什麼?“柯南反常的樣子嚇得灰原哀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突然就想起來水間那傢伙說的話了。“柯南一攤手:“組織的行事風格就是極端小心,就好比一隻滑溜溜大肥魚,如果沒有準備好網兜的話,赤手空拳就想揪住組織的尾巴只會一次次的讓它脫手,即使你抓的再狠,必要的時候它也可以壁虎脫尾逃之夭夭,所以我就算在這裡追查下去也什麼都查不出來,那麼爲什麼我要在這裡做苦力呢?你當我傻嗎?“說完就轉身往外走去,還自言自語道:“伏特加不用管了、水間那傢伙現在管不着,反正已經請過假了就不上學了……要不要找個地方踢足球呢?”
看着柯南一副無所事事模樣的背影,還把雙手交疊在腦袋後面托住腦袋,灰原哀做了一個決定。
拿出一個注射器,裡面晃動着透明澄清的不知名液體,拔下針帽,輕輕按壓注射器把空氣排除,灰原哀快步走到了柯南的身後。
“你覺得事情完事了?可是我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哦。”
聽到這句話,柯南驚訝的後頭望去,只看見閃爍着寒光的針頭像自己的脖子襲來。
準確無誤的紮在頸靜脈上,將注射器向裡面推動了一般左右,灰原哀拔出針頭,用手指輕輕按在鍼口處給他止血。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柯南想要掙扎,卻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最後連腿上都沒有站立的力氣,軟倒在灰原哀身上昏迷了過去。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間進行,走廊上注意力都在icu裡面的人嗎根本沒有注意到兩個看熱鬧小鬼的小動作。
“啊啊啊!那個傷者是怎麼回事?難不成爲了逃脫醫藥費就跑了不成?”這個時候警察終於登場了,爲首的竟然是交通科的宮本由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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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嗚!嗚!”當柯南在一片黑暗中幽幽轉醒的時候,驚訝的發現,嘴上帖子後膠帶,自己被成“大”字型固定在一張鐵牀上,而且身上竟然是光溜溜的,只剩下一條三角內褲,更別提什麼手錶眼睛外掛鞋了。
怎麼回事?自己被綁架了?柯南第一時間反應到。隨後昏迷前的記憶逐漸恢復,最後定格在灰原哀手裡的銀色注射器。
“啪!”碩大的無影燈突然打開,強烈的光芒讓柯南禁閉眼睛,在黑暗與光明的強烈衝突中,他聽到了灰原哀的聲音。
“你醒了?大偵探。”穿着一身與她外表年齡不相符又意外的合身的白大褂,灰原哀從黑暗裡走進他的視線中。
“灰原?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柯南抱着最後一絲希望問道。
“你覺得呢?”灰原哀嘴角掛起一絲琢磨不透的笑容,坐在鐵窗上面,調皮的拉扯一下柯南的腮幫子。
“大偵探你千算萬算,最後還是想不到是我吧?”
“你……?”柯南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再給你講一個考比勒的傳聞怎麼樣?”不等柯南的回答,灰原哀自顧自的講開了:“組織裡從前有人問過考比勒,爲什麼你會擁有這樣的特殊能力,是怎麼學來的?你猜考比勒說什麼?”
“考比勒說:‘也許跟我生日很特殊有關吧?所以我就擁有了特別的天賦。’你是不是又想起來某個人了?”
柯南強制自己不去想在七夕過生日的水間月,也不說話,只是瞪着灰原哀。
“放心吧……學校我會幫你請好很長時間很長時間的假,就像工藤新一的一樣長。”灰原哀繼續打擊着柯南的希望。
“事務所那邊也會以爲你沉迷在新出的電子遊戲而天天住在阿笠博士的家,我會和那邊說好的,用阿笠博士的聲音。”一邊把玩着指甲一邊說道:“至於阿笠博士?他現在已經沒有什麼用了,爲了讓他別礙事,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柯南快要把牙齦咬出血來了。
“哦對了,還有,你猜事務所那個孩子,等到第幾天的時候回來博士家來看你呢?”灰原哀終於用最重的砝碼壓倒了裝作駱駝的柯南:“如果讓她發現了到時候可以已經發臭的博士,你猜會發生什麼?”
“灰原!”柯南終於開口:“你,又回到那個組織了?”
“回到?”灰原哀好像聽到了什麼有趣的問題一樣,嗤笑一聲:“你好像還沒有搞清楚啊,我一開始就是組織的人啊,所謂的叛變不過是演給你看的一場戲而已。”
“什麼?”
“還沒有想明白?那我就詳細給你說說好了,就從你變小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