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挫敗了商行外日軍的進攻,重新回到2樓的陸遠也隨即改變策略,他決定暫時不去繼續封堵一樓,而是鑽進了2樓最靠近樓梯的一個房間,直接從臨街窗戶裡朝外面射擊。 陸遠又全視角地圖作爲幫手,即便日軍已經切斷商行的電源,即便現在還是晚,對陸遠的影響也不是很大。
整條街道早已經被日軍封鎖,但此時只能聽到陸遠開槍的聲音,雖然陸遠此刻無法做到百發百,但至少一個彈匣打完,日軍至少也要付出十餘人的傷亡。租界發生槍戰,而且在大批日軍封鎖包圍的情況下,也還是付出較大傷亡,在三教九流混雜的海灘,這個被海日軍嚴密封鎖的 消息,還是被衆多有心人知曉。
海地下黨組織便是關心此事的衆多的一個,僥倖獲救的許還山依舊被送出海,可是得知此事之後,他馬判斷出此事很可能跟陸遠有關。“老徐,你說的陸遠,我也見過。那不過是個剛過20歲的年輕人,你如果說他是個富家小開,我倒是相信的。可如果你說這件事跟他有關,我是不信的,如果日本人那麼好對付,咱們在海的活動不會如此的艱難。”
跟許還山意見相悖的人大有人在,可許還山卻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爲了穩妥起見,許還山被護送回海,只是海地下黨的人已經無法靠近被日軍封鎖的街區。“你們不瞭解陸遠,他雖然看着年紀不大,實際卻是個很有主見和能力的年輕人。前兩次營救被捕同志的行動,正是因爲有他出手相助纔會那麼順利,而且幾個月前日軍特高課海站兩名主管遇刺的事情,我相信也跟他有關。”
許還山把特高課主管遇刺案跟陸遠聯繫到一起,這不能不引起海地下黨組織的高度重視了,如果海地下黨組織裡有陸遠這樣身手的行動人員,今後他們的工作可容易開展的多。實際,不止地下黨組織在關注陸遠,得到消息的軍統同樣關注事態的發展,只不過軍統並不知道被日軍圍困的人叫陸遠。而且更加不知道陸遠只是一個人。
特高課專家的分析早已經被海日軍高層採信,面對如此的傷亡,海日軍已經認定商行裡不止一個人,根據不同的槍聲和彈頭,日軍判定商行裡的抵抗分子至少在五人以。被圍困在海離的陸遠並不知道這些,但換用不同口徑的槍械作戰,陸遠的目的也是爲了給外面的日軍造成困惑,從某種意義說,陸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距離天亮之剩下不到一個小時,海外面的日軍暫時沒有動靜,被圍困在商行裡的陸遠也趁機在清點儲存空間裡的彈藥情況。唐城的儲存空間有20幾個立方,金條和鈔票只有很小的一箱,其他都是武器和彈藥,經過陸遠一天一夜的消耗,陸遠收存在儲存空間裡的友阪步槍彈至少還有三千多發,*也還有超過百枚,只是*子彈和*所剩不多。
陸遠到是沒有鬆勁,趁着商行外面的日軍暫時沒有發起攻擊的空檔,順着樓梯悄悄溜下1樓大廳,把1樓大廳裡那些日軍屍體的武器彈藥全數搬2樓。雖說陸遠對日軍配備的三八步槍沒有什麼興趣,但屍體身攜帶的子彈,卻陸遠高興了好一陣子,他甚至覺得自己下一次是不是應該把進攻點日軍放進來再打。
收拾好了所有,移動到樓頂的陸遠抱着突擊步槍蜷縮在天台一角閉眼休息,在他最後一次用全視角地圖搜索周圍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包圍這裡的日軍出現什麼異動。被重重包圍的陸遠在抓緊時間休息,可包圍這裡的日軍卻很不好過,因爲到目前爲止,被困在商行大樓裡的陸遠,至少已經給他們造成超過100人的傷亡。
這如果是在常規戰鬥,超過百人的傷亡還算能夠接受,可是日軍現在很憋屈,因爲他們甚至連抵抗者的面目都還沒有看到,付出如此的傷亡。陸續有屍體和傷員被送出街道,負責周圍警戒和封鎖的日軍士兵看到這些,無不心生恐懼,待在海的時間久了,他們身的勇武正在潛移默化的消退,而且他們也沒有人願意如此憋屈的死在這裡。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天邊終於出現了一抹魚肚白,在商行外面的日軍組織下一波進攻的時候,睡了還不到一個小時的陸遠已經清醒過來。準確的說,並不是陸遠自己醒來的,而是他視線佈置在樓下的*被觸發爆炸,才把天台的陸遠從睡夢警醒過來。聽到了轟隆隆的爆炸聲,天台的陸遠一個轉身,便單膝跪地依在了天台邊沿,同時打開自己的全視角地圖開始查看商行周圍的日軍動向。
“呵呵,生意門了。”用全視角地圖發現日軍已經在集結兵力,陸遠隨即冷冷一笑,馬拎着突擊步槍順着樓梯下到商行的2樓。1樓爆炸的揚塵早已經彌散了2樓,只是陸遠卻並不在意這些,只是戴好了鋼盔和麪甲,陸遠邁步走進了靠近樓梯的那個房間裡。從洞開的臨街窗戶,陸遠把突擊步槍的槍管探伸出去,一個佩戴尉標誌的日軍軍官首先成爲陸遠的目標。
不知道被陸遠瞄着的這個日軍尉是太過膽大,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陸遠發現他的時候,對方正端着一架望遠鏡在看向這邊。面對一個如此膽大的刺探着,陸遠自然不會給對方什麼好反應,只是聽的“啪”的一聲槍響,被陸遠瞄着的日軍尉應聲而倒摔在了街邊。慘叫隨即響起來,因爲陸遠剛纔的那一槍並沒有直接擊斃對方,而是擊了對方的大腿。
街道里殺豬一般的慘叫令房間裡的陸遠微微皺了眉頭,手指微動之間,再一槍,打在了那日軍尉的後背。正努力向街邊店鋪移動的日軍尉再次發出一聲慘叫,從背部傷口留出的血漿,很快染紅了他的土黃色軍裝衣。連續打出兩發子彈,陸遠都沒有直接要了對方的性命,因爲陸遠想要用對方做餌,引出躲藏在街邊的其他日軍來主動送死。
“噠噠噠 噠噠噠”街道對面的建築物裡突然有火舌迸出,陸遠所在的窗口瞬間被彈雨籠罩,而在同時,陸遠剛纔鎖定的街邊突然竄出一條身影,以對快的速度奔向那個臉朝下趴着的日軍尉。“噗”衝出街邊的勇敢者也摔在街邊那日軍尉身側,一股血箭從他的右腿飆出,只是稍稍遲疑了一下,他的左腿也緊跟着飆射出一股血箭來。
根本沒有聽到槍聲,這個主動現身勇敢救人的日軍軍曹已經彈倒地,剛纔還是槍聲大作的街道里瞬間安靜下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到了街道趴着的那兩個身影。一股無名的壓迫感開始慢慢充斥在街道里,在接下來的幾分鐘裡,身處在商行2樓裡的陸遠跟街道對面的日軍機槍手們展開了一場貓鼠遊戲,面對五個日軍機槍手的圍追堵截,獨自一人的陸遠非但沒有落了下風,還趁機射殺其的三個日軍機槍手。
實際,陸遠不但射殺掉街道對面的三個日軍機槍手,還把後續衝出的兩個救人者也擊殺在街道,短短半個小時的獵殺遊戲,陸遠再度給日軍增添了七個陣亡數字。“真是沒有意思,這不來了。”嘴裡咬着麪包的陸遠很是有些不滿的扣下扳機,把最先擊傷的那個日軍尉送下地獄,因爲十分鐘過去了,陸遠還沒有等來下一個勇敢者出現。
一大早幹掉對方七個人,其一個還是尉軍官,陸遠心暗自得意,這應該算是給了商行外面的日軍當頭一棒。日頭高懸的時候,矮了當頭一棒的日軍再次發起攻擊,因爲租界工部局的阻撓,日軍想要調集重武器的想法沒能得逞,想要拿下商行解決掉裡面的抵抗者,他們局只有老老實實的實施步兵進攻,而這恰恰也是陸遠希望看到的一幕。
“轟”蹲坐在2樓樓梯口的陸遠扔出一枚*,*爆炸的氣浪將剛剛衝進正門的2個日軍士兵推撞出去,紛飛的*破片也在大廳裡擊打出一片血霧來。抓住時機的陸遠也不客氣,直接用*對着1樓大廳裡一陣掃射,只打了半個彈鼓的子彈,把衝進大廳裡的日軍頂了出去,只是還沒等陸遠鬆一口氣,日軍的下一波進攻再度出現。
“,喲,這是學聰明瞭,想要活活累死我了。”很是有些手忙腳亂的陸遠一連扔了好幾沒*,才堪堪頂住日軍的這一波進攻,可陸遠自己也捱了一槍。簡單包裹了左肩的傷口,陸遠起身衝進2樓臨街的窗戶,用*裡剩下半個彈鼓的子彈,把試圖從2樓窗戶攻進來的日軍打了回去,但陸遠左肩包裹着的紗布也被商行外面的日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