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雅怡果然不愧是個暴力女,胡飛睜開眼剛剛說了一句話,就被人家張女俠拽着領子從被窩裡給揪出來了,你就不怕我裸睡嗎,胡飛心裡這個鬱悶勁兒就別提了,
還好,接下來張雅怡就表現出了一個女人應有的溫柔,胡飛穿衣服的時候,她在旁邊像個賢惠的小妻子一樣幫忙,張雅怡當然不是半夜睡不着覺來騷擾胡飛的,她有非來不可的理由,
“飛哥,程老杆在外面等着呢,他說有重要情報要向你彙報,”
胡飛喝多了馬奶酒睡了,張雅怡卻對那種酸甜適度卻又稍有腥羶之氣的酒精飲料不是很感興趣,白天酒宴上她只喝了小半碗,晚上胡飛睡覺了,張雅怡就主動在胡飛臥室門口當起了警衛,把保鏢李三給趕回房裡睡覺去了,
初來此地、情況不明,張雅怡擔心飲馬寨的土匪們會對胡飛不利,有她在這兒當然能保萬無一失,程老杆有重要情報連夜來報,身邊沒人張雅怡只好親自去叫,結果連續叫了好幾遍也沒反應,心情急躁之下她這才動了粗,好在張雅怡隨後的表現彌補了她原先的不雅舉動,這才沒在胡飛心裡落下什麼不良陰影,
穿好了衣服又喝了兩口水,胡飛這纔算徹底清醒了,看着張雅怡俏生生的站在身邊,胡飛心裡一動,伸手在這漂亮的暴力女臉蛋上掐了一把,在張雅怡還沒有做出下一步反應之前胡飛已經大步走出了寢室門,身後的張雅怡恨恨的一跺腳,臉蛋一紅,趕緊隨後跟了出去,
外面程老杆正在焦急地來回踱着步,聽見門響一擡頭看見胡飛出來了趕緊兩步迎了上去,
“隊長,六耳狼果然沒安好心,今天晚上他就要對咱們動手了,”
“哦,怎麼回事,你仔細說清楚,”
原來今天白天程老杆喝了太多的馬奶酒,晚上躺到牀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半夜裡實在是難受得狠了,這傢伙摸出他住的房子找沒人的地方去吐酒,吐完了心裡舒坦了卻一點也不瞌睡了,
閒着沒事兒幹,程老杆就在房子周圍溜達着散心,這一溜達卻讓他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原來就在溜達到馬棚的時候,忽然聽見馬棚外頭的有人說話,程老杆當時也沒在意,溜溜達達就打算進馬棚裡去看看馬,
沒想到走近馬棚門口了,那倆人說話的聲音聽得卻更清楚了,程老杆停住腳步仔細一聽,那說話的聲音就是從馬棚裡傳出來的,是有人想偷他們的馬,程老杆一溜小跑的回去拉了幾個巡夜的士兵就來了,到馬棚裡就把人給堵住了,
當時那倆小子正在對付胡飛的斑點馬,繮繩都已經拉到手裡了,斑點馬正掙扎着不想走,巡夜的士兵衝上去一頓拳腳,把那倆偷馬賊制服之後拿繩給捆上了,
這是在飲馬寨抓住的偷馬賊,按說是應該明天交給飲馬寨的寨主六耳狼來處置的,程老杆不是閒着沒事兒嘛,那就先過過堂吧,把兩個小賊綁柱子上堵住嘴先是一頓臭打,打完了鬆開嘴開始審問,問不出來就堵住嘴接茬再打,反正抓這倆偷馬賊別人也不知道,就算打死了也不怕有人找上門,
這麼打下去那倆小賊哪兒還受得了呀,沒過兩輪,兩個倒黴的偷馬賊就把問題全交代了,包括他們倆今天晚上爲什麼來偷馬,包括他們以前都幹過哪些缺德的壞事,甚至就連他們倆上次偷了大寨主六耳狼的一把修腳刀出去賣了錢喝酒都給交代了,
聽倆賊交代別的都覺得好玩兒,可唯獨聽到今天晚上爲什麼來偷馬,還要偷胡飛的斑點馬的時候,程老杆可坐不住了,聽完這倆人交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程老杆讓四個士兵押着這裡倆偷馬賊是連夜來見胡飛,那倆偷馬賊就在門口呢,
“把人帶進來,”胡飛聽玩程老杆的介紹之後臉色一片鐵青,這要不是程老杆發現及時,他今天晚上還興許真會中了六耳狼的暗算了,打仗他不怕,暗算也不怕,胡飛就怕斑點馬遭了土匪的毒手,
那匹寶馬跟他時候可不短了,一人一馬已經產生了深厚的感情,斑點馬現在已經不僅僅是寵物,並且還是胡飛的戰友了,真要有人傷害了斑點馬,胡飛肯定會衝冠一怒的,
兩個偷馬賊已經來就給胡飛跪下了,面對胡飛的追問,倆人老老實實的把今天晚上來偷馬的前後經歷講述了一遍,
原來,飲馬寨大寨主六耳狼打算在今天半夜動手,要趁着白天喝多了酒,晚上正在熟睡的時候,把胡飛和他這兩百國軍給全部殺死在睡夢之中,至於這偷馬,則是白天六耳狼看見斑點馬之後心裡喜歡,打算在行動之前就把這匹寶馬給先偷出來,
再問具體的行動方法,這倆偷馬賊就說不上來了,不過,有這麼多就已經足夠了,胡飛馬上傳令,讓騎兵大隊全體士兵立刻起牀,再讓值夜班的士兵去挨個通知這次隨行的將領來他這兒集合,
胡飛把鬼頭刀拿出來了,仔細地用包布擦着刀身,今天晚上他就準備用這把寶刀去砍幾個賊人的腦袋了,
時間不長,吉金彪、苟天曉等人就到了胡飛住的這房間外頭,胡飛就在門外一把椅子上坐着擦他那把大刀呢,
“飛哥,這麼晚了叫我們過來有什麼事,”苟天曉代表衆將問胡飛,
“今天晚上程老杆巡夜,抓了兩個偷馬賊,當時這倆小子正在偷我的斑點馬,”說起斑點馬差點被偷胡飛就有點咬牙切齒的,
“這倆混蛋,老子現在就摘了他們的心肝,”出手毒辣、性格急躁的永遠都是吉金彪,這位說着話,那倆眼就閃閃放光的盯住了偷馬賊,就像原野上的豹子盯住了小綿羊一樣,倆賊差點沒讓嚇尿了,
“你們倆把剛纔說過的話再說一遍,”
兩個賊一個字沒敢少的又說了一遍,算上這一邊,今天晚上這段話他們已經說了三遍了,只要能保住命,同樣的話就算再說三百遍他們也願意,
聽完之後,幾個人全都倒吸一口涼氣,程老杆這是已經吸第三口涼氣了,沒辦法,別人都是吸口涼氣他不吸那多不合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