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說說,到底是什麼方法如此靈驗?本宮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要是說得好,到時再做的好,本宮肯定不會虧待你的。榮華富貴應有盡有,只要是能想的到的,就一定會得到。”可是此時兩人的內心都並不像表面說的那樣輕鬆,關係那樣融洽。完全沒有,同在一條船的覺悟。
錦繡:哼,現在本宮就好好利用你一下。等到本宮懷有龍種,做足了地位,你就去見地獄吧!因爲只有死人,才能保住我的秘密,讓我久坐高位。哈哈······
曹公公眼角閃過一絲嘲諷,隨即便恢復如初。娘娘,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的那點小心思嗎?你可要記清楚,只要這事做了。皇上不查還好,或是太皇太后壓着也好。如若不然,我們就是一條繩上螞蚱,到時也別怪我來個魚死網破。但現在我還是要報復當年的侮辱,你就等着吧!哈哈····
“娘娘,這個方法還需找個特定的日子,要不然實施起來有些困難。”曹公公面有難色的說道。
“什麼特殊日子?又怎麼樣的難法?你給本宮好好說說。”一聽有難處,錦繡當即大怒。虧自己剛剛還幻想着美好的日子,卻在這時潑本宮冷水。
“是,其實奴才所想到的方法,就是讓雨柔姑娘成爲皇上的女人。”
“什麼,皇上的女人?曹公公你在胡說什麼,你你是不是在耍本宮玩呢?”一聽那話,錦繡更是氣憤。對着曹公公就是一通大吼。
面對她那像是發狂的母獅樣,曹公公沒有絲毫害怕,但面上卻極具謙卑:“娘娘您先消消氣,奴才說的是真的,要想徹底剷除她,這個是必須的。所以奴才纔跟娘娘說,這需要特定的日子。”
然而極度生氣的錦繡,完全不能消氣,高聲尖叫到:“你這是不是在找死?她未成爲皇上的女人,她的威脅就如此之大。假若她成爲皇上的女人,那本宮還有希望嗎?”
“娘娘,你不能斷章取義啊,奴才還沒說完呢。奴才之所以這樣說,那是因爲奴才曾偷聽到太皇太后和她的談話。太皇太后最恨的就是她那樣的女子,又怎麼可能讓她成爲皇上的女人呢?”
錦繡秀眉一彎,臉露疑色,“這話怎講,老祖宗怎麼可能不贊成呢?本宮可是聽說,她和老祖宗的關係好着呢。而且既然老祖宗不同意,那爲何你還提醒本宮,她會成爲寵冠**之人呢?”
頓時曹公公心裡咯噔一下,差點計劃就泡湯了。但不愧是在皇宮裡混了多年,瞬間便調整好心態,編了個理由,“娘娘,你想想。在太宗時期,**出現了個豔冠六宮的珍妃海蘭珠,害的太皇太后失去丈夫的寵愛。再看順治帝時期,再度出現了個這樣的女人,董鄂妃琬柔,最終先帝爲她鬱鬱而終,因此害死了她的兒子。女人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然而她的兩個至親之人,卻都因像雨柔那樣的女人,而死去。試問,太皇太后會願意她成爲自己孫子的女人嗎?她肯定不願再看到如此悲劇的發生。”
一聽這話果然在理,可是怎麼那麼彆扭呢。“你說的這些我聽了很有感慨,這就更證實她不會成爲皇上的女人。因爲有老祖宗在一旁看着,所以本宮就更不需要讓她成爲皇上的女人了。”
曹公公一聽急了,怎麼能讓煮熟的鴨子飛走呢,遂連忙道:“娘娘,先別急。下面纔是關鍵所在。”
“關鍵所在?”錦繡面露狐疑之色。
“是的娘娘。”曹公公點了點頭道:“娘娘,你說的確實不假,可是娘娘有沒有想過,萬一太皇太后大行了呢?那又有誰來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呢。雨柔隨着年齡的增長,可是卻依舊年輕貌美,而太皇太后你想還能活幾年呢?因此爲了以防萬一,只有在太皇太后在世時,藉助她的手,剷除這一隱患。”
錦繡一想是啊,那個女子的較好面容令人生妒。算了,這**本來就是個吃人的地方,爲了自己的利益,也只有剷除一切隱患了。
見她想通了,曹公公奸笑閃過又是一絲嘲諷。
康熙十六年的年末,這時的盛京早已寒冷之極,到處飄着鵝毛大雪。京城一眼望去,全是白茫茫的一片,只有零星從農家煙囪冒出的灰黑色煙霧,盤旋而上。與皚皚白雪交相輝映,形成鮮明對比。而此時雨柔正在爲晚飯做着準備,太子胤礽則被接去乾清宮去了。因爲今天正是朝鮮來盛京,進貢之日。現在彩亭閣只剩下雨柔一人。就連以前經常形影不離的小白狐,也都不見了。
看着空蕩蕩的屋子,頓時便沒了做飯的心情。開始想起了往事,想到了雨凝和香翠,還有云芳。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一聲喊話,打斷了她的回憶,“請問雨柔姑娘在嗎?”
睜開眼睛看向窗外,便見一位從未見過的太監站在屋外。這是怎麼回事,我又不認識他,找我幹嘛。於是便裝作沒聽到,繼續閉上眼睛。可是對方沒有尚幹罷休,再次連續叫喚了幾聲,實在無法忍受的雨柔,最終打開了屋門。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你找我幹嘛?沒事的話,我還要睡覺。”對於雨柔說話如此不客氣,對方也不生氣,笑了笑:“雨柔姑娘,此時打擾多有得罪。但主子的命令,奴才不得不聽,還請見諒。”
見對方說話態度,如此之好。雨柔也不是那小雞肚腸之人,平和的問道:“你的主子是誰,找我幹嘛?”
“我的主子是延禧宮的宜主子,這次特請你去宮裡相聚一番。”
宜妃?哦不對是宜嬪。可是自己跟她又不熟,怎麼突然會派人來請自己去她那聚上一番呢?
雨柔滿腹疑問,“公公,據我所知,我跟你們主子至多見過一次面,爲何無緣無故邀我前去呢?況且這又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這奴才還真不知,我只是負責跑腿傳話的,無權過問主子的事。雨柔姑娘就跟奴才去趟吧,時間也不早了,免得到時皇上宴請朝鮮使臣結束,太子找你時,耽誤了你的時間。”
雨柔再三考慮一番,算了她是主子,去就去吧!省的到時她總找理由,來找自己的麻煩。想通之後,於是便跟着傳話的太監,向延禧宮趕去了。此時守在外面看風的人,遠遠看見兩人一前一後向這趕來時,便急忙向屋內去稟告主子了。
“主子,小路子來了,後面跟着一位姑娘。奴婢想那應該就是雨柔了吧!”得到這一消息的錦繡,不慌不忙的擺弄着自己的秀髮。過了片刻,雨柔便來到了延禧宮。在外等候二人的宮女,對着雨柔躬身道:“雨柔姑娘,我家主子早已等候多時了,就請您直接進去吧!”說完便打開屋門,放她進屋。
剛走進屋內,頓時就飄來陣陣麝香味,不是很難聞,但也算不上好聞。各人有個人的喜好,雨柔也不好多說什麼,繼續向內深入。不一會兒便看見一個女人的背影,出現在她的眼前,一看明顯就是細心打扮過得。雨柔此時心裡在想:難道今天康熙翻了她的綠頭牌,召她侍寢?嗯,很有可能。算了不想了,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在她想着的同時,錦繡已轉過了身體,現出了那張美麗的臉龐。而當雨柔一擡頭看向這裡時,看見的就是宜嬪那張臉。雨柔趕緊躬身行禮:“奴婢給宜嬪娘娘請安,娘娘吉祥!”
也許是將要侍寢,因此錦繡顯得很是高興,至少這在雨柔眼裡是這樣的。其實此時錦繡早就氣炸了,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侍寢機會,卻就這樣爲了一舉剷除眼前之人,就這樣浪費了。不過算了,只要這次能夠除掉你,今後侍寢的機會多的是。於是錦繡笑道:“雨柔姑娘不必多禮,就當是在自己住處就是,在我這不必講究如此多的禮數。我還是比較喜歡宮外家中,無拘無束的生活,那樣多自在。”
人家宜嬪都這樣說了,雨柔也不矯情,謙虛回道:“多謝娘娘,不過前些時候,我還未向娘娘表示恭喜呢。在此雨柔祝娘娘,榮升嬪位。我想再過不久,娘娘就會成爲皇上的妃子的。”
“呵呵,雨柔姑娘真會說話,不過我還是謝謝你的祝候。你也不要老是叫我娘娘,這樣多不自在,你就稱呼我本名,錦繡吧!”
“這怎麼行,您是主子我是奴才,這萬萬使不得。”雨柔連忙推讓道。這**之地,一步也不能錯,一步錯那將很可能會死無葬身之地。
“雨柔,讓你這樣稱呼就這樣,難道你是看不起我嗎?”錦繡漸漸加重了話音。
“娘娘你真是折煞我了,我怎麼可能看不起你呢。好了,我稱呼你錦繡就是。”
“那就好,其實這次找你來就是想問問,你長的如此漂亮,爲什麼皇上就沒有臨幸你呢?”可能覺得這問題有些唐突的錦繡,立刻轉移話題,衝着屋外喊道:“筱佑上茶。”只見屋外之人應了一聲,不一會兒就端來了兩杯茶水。
“雨柔喝茶,剛剛那問題是我唐突了,你一個黃花大閨女,我怎麼能問你這樣的問題呢。真是對不起,我以茶賠罪。”說完一飲而盡,而雨柔見她如此,也是一飲而盡連忙道:“錦繡你客氣了,我不會怪罪的。是我自己不願成爲皇上的女人,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所以皇上不適合我。”
“是嘛”剛說兩個字,錦繡便趴在桌上暈了過去。看到突如其來的現象,雨柔剛想喊人,緊接着也漸漸便感全身無力,暈了過去。待裡面完全沒有動靜之時,屋外的宮女立即將兩人,扶上了牀。
晚上宴會過後,康熙在李德全攙扶下,跌跌撞撞來到了延禧宮。在延禧宮簡單梳洗一番後,便來到牀上。此時延禧宮早已沒有原本的宮女太監,完全是不認識的人。沒有來過此處幾次的李德全,也並未識破。
酒後總是會亂性的,康熙一上牀,便見到雨柔早已被脫光光的胴體,頓時身體一陣緊繃。急忙翻過身體,主人的面容便出現在了他的視線內。
“雨柔,這怎麼可能?肯定是就喝多了,產生幻覺了。”驚訝過後,康熙便開始了酒後泄慾,而雨柔也因此破去了處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