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雨柔一臉難以置信。這是老天給我的考驗嗎?爲何偏偏在此時有孕。
“啊,我到底該如何是好?”,雨柔仰頭低嘯,“都是康熙那個混球,他的種也免太易生根發芽了吧!一晚上就讓我懷上了,那爲什麼其他被他寵幸過得女人,懷孕的就那麼幾人,屈指可數。難不成是沒讓留?對了從歪史中好像看過,若不想讓女子懷孕。在行完房後,太監便會在妃子臀部一特殊穴位,輕輕一按,龍精便會自然而流進。乾淨簡單又不傷身,比起避孕湯藥更環保安全。”
即使他沒讓留,可是這也未免太厲害了吧!難道是古人這方面能力比現在男人強?要知道在21世紀,此類助陽之物多如牛毛。什麼偉哥啊,什麼西盧腎男內褲等,種類繁多。爲了尋求一子半女的,前往醫院救治也是多不勝數。
“哎,我在想些什麼呢,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必須得想個辦法纔是。”隨之腦海裡便閃過一個人的身影。
很快,用錢財驅使的管事嬤嬤便叫來了那個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富褣。
富褣得知她身體不舒服,立刻放下手上的事,火急火燎的趕到了辛者庫。
此時雨柔正憂慮的不知該如何,躺在牀上一動不動。
“雨柔,你怎麼了?不要下我啊!”富褣嗓音帶着顫音,問道。
“噗”,雨柔一個不穩笑出了聲,轉過身看向富褣那擔憂的俊臉,“富大哥,我沒事。不用這麼緊張。”
“那··那··爲何躺在牀上一動不動?”
“想事情想累了,就閉目養神了。”雨柔隨意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富褣連說了兩遍,這才鬆了口氣,隨即神情又是一緊,“聽說你身體不舒服,快告訴我哪裡不舒服?”
“富大哥,我可能懷孕了。”
“懷孕?”
“富大哥,你小聲點,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嗎?”雨柔連忙止住了富褣的嘴,“那到時我也不想活了。”
自知有錯,富褣歉意一笑,“這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懷孕呢?”
雨柔支支吾吾,這纔將自己被下藥,最後被康熙吃了的大概情況說了出來。
富褣聞言剛想大喊,可一看到雨柔那滿是乞求,無所適從的臉,連忙止住了衝動。
“雨柔你跟我逃出宮吧!我真的很喜歡你,你也能看出我的真心。現在你的年齡也已年滿25歲了,而且你也不想這孩子被皇上知道。”
富褣的這次表白,讓雨柔想起了前幾年的七夕節富褣的表白。頓時淚流滿面,自己何德何能,讓他等了這麼多年。即使在知道自己已不是清白之身,甚至已懷有他人的骨肉,卻依舊沒有絲毫嫌棄之意,依舊大膽的表白。
“雨柔你這是怎麼了,若不想和我出宮,我也不會勉強的。但我會一直等下去的,直到你願意和我在一起,過我們的田園生活。”眼看她哭得眼睛紅腫,富褣連忙心疼的安慰起來。
“不是的,我願意和你一起出宮。”
消息來得太突然,富褣頓時呆愣住。雨柔居然會同意和自己一起出宮。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她接受了我。在得到肯定的答覆後,富褣頓時狂喜。太好了,等了這麼多年,自己終於是得償所願了。
商量一番後,兩人終於定了時間,就是在春節時期。康熙宴請大臣之際,逃出皇宮。
然而幾天之後的一件事,讓他們再次把時間提前了。原來在
康熙十七年二月五日,皇宮之中再次發生了一件悲痛之事。康熙的第二任皇后,鈕祜祿氏崩逝於坤寧宮。一聽到這一消息時,雨柔再次感嘆,這位女人的不幸。一身自始至終,從未得到康熙的一點寵愛。父親也因當時,鰲拜專權時期,投倒鰲拜一方,最後被削值。
很快便到了鈕祜祿氏皇后出殯之日,富褣早已買通了送殯之人,幫雨柔化好妝混入了人羣中,沒有任何人察覺到。
經過一個月的漂泊後,兩人來到了廣東一帶。一路上,富褣充分體現了一個好男人的典範。讓雨柔感動無比,此時雨柔已懷孕三個多月了,已經度過孕婦前三個月的危險期。
“富大哥,這裡的戰爭好像已經結束的差不多了,不如我們在這裡駐留一段時間,好好看看這裡的風景如何?”
“不行,這裡還是很危險。你難道想你肚中的孩子有事嗎?聽話,等你孩子生了之後,我定帶你遊遍千山萬水。這次就聽我的話,好嗎?”富褣柔聲相勸。
“那好吧!”
而此時回到皇宮的康熙,立刻便來到了辛者庫前去看望雨柔。用他的話,經過這段時間皇后的去世,自己已經很久沒看過她了,怪想念她的。可是一到這裡,雨柔早已一去不復返,此處空餘黃鶴樓。結果只發現了她的信。
雨柔和富褣二人繼續南下而行,途徑深圳、福建、等地,差點就去了與深圳隔島相望的臺灣。這時雨柔已懷孕六個多月了,但肚子早已很大很大,完全不像懷有一個孩子的樣。
“富大哥,你看我這肚子都大的老高,你說這是不是不止一個啊!你有沒有可以診出的方法啊?”坐在前往蘇州的小舟上,雨柔看向對面的富褣問道。
富褣則是笑道:“有,不過你得給我親下,要不我就不告訴你懷雙胞胎了。”雨柔一聽,這人怎麼自從給他出宮後,就變的如此油嘴滑舌的了,全無當初的害羞與靦腆,撒起嬌來臉皮夠厚。
“不告訴就不告訴,反正我也知道了自己懷的是雙胞胎,你都說了。”此時富褣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撒起謊來臉都不紅一下,於是厚着臉皮道:“那是我故意說出來的,而且我還知道你懷的是龍鳳胎。”
“真的?你怎麼知道?”這可神了,居然可以辨別男女了,跟B超一個功能了。而且還是不收人工費,無傷害安全的方法。
“你也不看我是學什麼的,師從何人。不過這個方子還不能告訴你,等你真正成爲我富察家的媳婦後,才能告訴你。”
“切,小氣。不告訴就不告訴,我還不稀罕呢。”說完調轉頭看向水面。
看着有些小生氣的雨柔,富褣連忙道:“好了,我說。”於是便一咕咚全說了出來,但雨柔卻完全沒在意,因爲湖面上的某樣東西吸引了她的注意。
富褣以爲她還在生氣,一下子屁股挪了過來,與其坐在同一邊。拉過調轉過去的雨柔,賠禮道:“雨柔我錯了,你就別生氣啦。你要我幹什麼就幹什麼,絕不敢有一點意見。”
“好這是你說的,先記在賬上。現在你幫我看看,在左邊斜方向,湖面上飄得那是什麼啊?”聽她這麼一說,富褣也頓時來了好奇,循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這一看不得了,驚呼一聲,原來湖面飄着的是個人。
“雨柔那是個人”,富褣連忙朝船家喊道:“船家快把船滑向那裡”,船家應了一聲,便迅速滑向那裡。不一會兒,富褣跳下水將落水之人撈了上來。
看到上來的富褣渾身是水,雨柔連忙拿過乾的衣服遞了過來,讓其換了,免得着涼。待富褣前去烏篷內換衣服時,這才觀察起被撈上來人。
“老外?”只見這人穿了一件不同於大清的絲綢或是棉麻衣物,而是典型的歐美騎馬裝。高大的身材,濃密的絡腮鬍,一頭自然捲的微黃頭髮,透着祖母綠的好看眼睛,一看此人就是一外國人。
伸手摸向老外的鼻孔,呼吸雖然緩慢,但卻活着。只是肚子倒是挺高的,一看就是河水喝多了。於是雨柔按照前世的救生知識,雙手按壓落水者的心胸之處,不一會兒便從老外嘴中陸陸續續的噴出不少水來。待其完全不吐水時,雨柔這才停了下來,讓富褣給他換了一身衣服後,便坐到一旁等待他醒來。
終於在過了一個小時,老外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居然沒死,便高興的蹦了起來。抒發了一下情感後,諸如感謝上帝之類的。這纔將視線投向雨柔二人,開口就是中文。雖說有些生澀,但不影響二人的聽。
而雨柔在聽到其說中文時,心裡鬆了口氣。剛剛自己還擔心,怎麼和他溝通呢,自己那點英語,心裡有數。上不得檯面,在私下裡說說,大清的人還以爲是個寶。可在這純正的外國人前,還是別丟人現眼的好。
雨柔笑着道:“不用謝我們,我們遇到你,也是你命不該絕,只是上帝給了我們一次救人的機會而已。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
“郎世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