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心頭的疑問壓下,坐在馬上問道你們誰發的信號彈?”
“我”,
“你”,見是雨柔一個女子應聲走了出來,男子吃驚不小。他萬萬想不到,居然一堂之主會是個女子。掃了眼周圍幾個男子,來人不禁猜測,難道那些都是這女子的夫君?也對,這女子居然能做一堂之主,實力肯定有。那夫君多些,自然就顯得她的能力出羣了。想到這裡,男子從馬上下來,笑道既然你是放信號彈之人,那麼就請與我回總部見總舵主吧”
“呃好。”雨柔聞言一愣,原以爲還需多做些解釋呢,沒想到居然這麼順利。康熙等人也是愣住了,只是若他們這男子完全是將他們當成了雨柔的夫君,就像武則天女皇一樣的男寵,那他們會是個反應就不好說了。
走在路上,男子一臉的恭敬,“敢問姑娘稱呼啊?”
“你就叫我葉便是,倒是請問閣下稱呼啊?”
“葉姑娘叫我馮下邑,或是邑頭便可。”馮下邑聞堂主問他姓名,暗自欣喜。若是能找個好靠山,那今後不就順風順水了。喜不自露,馮下邑依舊一副恭敬的態度回着話。
雨柔見他如此待人,心下歡喜,對他的好感劇增。“馮俠士,總舵主的總部還有多遠到啊?現在韋堂主還在舵主身邊嗎?”無錯小說網首發。
“葉姑娘,這馬上就要到了。至於那韋堂主現在外出辦事去了,不過再過些時日計劃開始時,他便會回來與我們匯合的。”啊,她真是個堂主。這回我的命真好,接得人居然是堂主,而且聽她語氣與韋堂主關係也是極好。等回去之後指不定那些弟兄羨慕嫉妒我呢,韋堂主啊,那可貨真價實舵主身邊的大紅人。呵呵
雨柔不知其內心在想些,但看他見提到韋堂主,面露喜色便馮下邑是真的她是這反清復明組織裡的一員,同代着因她與韋堂主結實能給他帶來好處而暗喜。雖說馮下邑他這類人若要論本質是她所不喜的,但對從古至今這已儼然成爲時下主流,她還是能理解的,梁木擇期。
雨柔不動聲色,他既然對一行如此,已說明此人是不的。還能再奢求呢?
康熙沒那空閒心思去多想,他現在最關心的那個大的行動是。“馮俠士,這大的行動是啊?你可否先與我們說說,免得到了總部連這麼個大行動都不知,豈不是被他人看不起。”
“呵呵,還是這位想的周到。”馮下邑聽他這麼一說,也明白疏忽了。畢竟他們一行人常年在外,若是回到總部被人嘲笑,那去接的人,自然連帶着也會被嘲笑。再說等他們回去,舵主肯定會告知他們的。早說晚說都要說的,那爲何不先說,避免那結果產生呢。
想到這裡,馮下邑說道咱們舵主準備發動民間起義,現在大清被鴉片殘害。舵主認爲這是狗韃子皇帝的能,爲何看着百姓遭受鴉片的殘害,卻不來解決。反而那些狗官,卻在以此謀取暴利。你們嗎,在福州一代沿海城鎮,那裡的百姓糟害最重。百姓家庭支離破碎,變賣妻兒妻女多不勝數。那樣慘不忍睹的行爲,可這狗韃子皇帝卻是身在盛京好吃好喝,左擁右抱好不自在。”
他越說越氣憤,可見他也是肝膽狹義之士。
“馮俠士,這大清皇帝不是先前已南巡考察來了嗎?這不也說明他還是挺愛民的嗎?”無錯小說網首發。雨柔不明,這康熙都已來考察民情,爲何他們還如此。難道真想起兵造反嗎?可這清朝朝數也未盡,怎可能被推翻呢?
“姑娘你不提還好,你一提我越來氣。”
“何解?”
“哼,你們在外人少,消息不靈通。可我們總部是個龐大整體,對這些瞭解的太多。說的好聽,南巡那也只是做給百姓看的。若真替百姓着想,私訪就是。就像好多年前私訪,一私訪就能處死幾個貪官狗官。”
“姑娘你說,那些遠離京城的官員,聽皇帝要來所管轄之地考察,會讓不良風氣給皇帝看嗎?他們早就處理好了,那些官員,官官相護勾結,盤根節。那些百姓也是敢怒不敢言,他們早就做好了準備。所以這些表面的平和安逸,全是做給狗皇帝看的。”
當真是像他所說那樣,那些官員真的如此?康熙越聽越心驚。他真沒想到,這些都是表面功夫。
誰也沒注意到他那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直到到了總部,雨柔才略有所察覺,但也只能看在眼裡。
待馮下邑進去稟報後,便宣他們進去了,當然也只有康熙雨柔幾個大人,胤礽一衆則被馮下邑帶去休息了。
“你們是誰,會有信號彈?”朱三太子見眼前之人居然不是他心裡所想之人,頓時警鐘大作,言語也變的嚴肅不善起來。“說,你們到底是人?不然我讓你們有來回。”
康熙幾人完全,只要他一聲令下,必然他們便在劫難逃,死在這裡。
“哥,我是你啊”雨柔可不管他話裡的凌厲,直接走向前去。“不是你,我還能是誰?”
“胡說,我又不是沒見過她,你少跟我套近乎。說,你到底是誰,到這裡來有何目的?”
雨柔翻了個白眼,“你還真是個固執的人,我都說是你了。不信,我拿出證據就是。”
“儂,這個可以證明了嗎?”無錯小說網首發。雨柔拿出荷包中的那塊多年未見光的雕鳳玉佩,遞到了朱三太子眼前。
“你會有這塊玉佩?”,朱三太子一把奪過玉佩,目光猙獰,“你們把我了?”
Oh天吶,他這麼多疑。雨柔直想扶額長嘯,撫平皺成井字的眉頭,看着朱三太子儘量不動怒,“哥,你說到底怎樣你纔會我是你呢?要不我將當年你給我講的事,說予你聽可好?”
朱三太子看着她努力鎮定的表情,竟鬼使神差的點頭了。事後他再奇怪,也絕不承認是被那表情所嚇得,只說是那有的感覺,他受不�迷倌壓5比豢滴跫溉聳切鬧敲鰨膊蝗サ閆啤�
雨柔見他終於了,全身心都放鬆了,感覺身體也前所未有的舒服。
“哥,我你有很多疑問。待會兒我就統統說給你聽,現在還是來說說我們來此的目的吧”
朱三太子儘管心裡再多疑問,也不得不容後再說,他來,絕不是來與他敘舊的,更不會就此就跟着他。不然那時,她也不會毫不猶豫便離去了。“說吧,所謂何事?”
“其實我來是想讓哥哥撤銷這反清復明旗幟的,這樣會鬧得百姓恐慌的,他們會認爲又會有戰事發生。”雨柔說着停了下來,就這麼盯着朱三太子,就在他有些受不了時。雨柔繼續說道哥,其實戰事一發生,最大的受害者便是黎民百姓。而那樣與你打得旗幟不就相矛盾了,這反清復明不就變成給百姓帶來厄運災難的號召了嗎?哥,你不如將這發展,在各地打探消息。再然後稟告給皇上,將他們一網除盡,那不就可以國泰民安了。”
瞬間朱三太子臉羞紅比,他說的對。這樣,只會給百姓帶來更多的傷害。如果這樣下去,又與當時的清朝韃子有何區別呢?
雨柔見他陷入思考,說中了他的心。笑了笑再接再厲,“哥,我你是善良的。定然不希望一手辛苦所建立的這個組織,變成那樣破壞百姓安穩生活的儈子手,對不對?哥,我的好哥哥。爲了你那顆愛民的心,放棄那行動,與皇帝一同努力爲大清的百姓營造個大同社會吧”
“大同社會?”朱三太子喃喃念着這個詞,陷入了深思。
出自《禮記.禮運大同篇》:大道之行也,天下爲公。選賢與能,講信修睦,故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使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幼有所長,矜、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男有分,女有歸。貨,惡其棄於地也,不必藏於己。力,惡其不出於身也,不必爲己。是故謀閉而不興,盜竊亂賊而不作。故外戶而不閉,是謂大同。
其是表明想要社會變成如此,家家戶戶安詳,失態安穩,國泰民安。
朱三太子回味了許久,才慢慢回到現實中來,可眼中卻多了絲迷茫。“這大同社會,你認爲能實現嗎?”
雨柔看他眼裡的迷茫,再聽到如此一問。她自然他的原因,這大同社會實現的難度可見一斑。從古發展到21世紀,從未實現過。但她深刻明白一個道理,即使再不可能的事,只要去努力了,終會慢慢變好。
“哥,我這要實現起來談何容易。但只要你去做了,便有所收穫,至少你可以將那些爲非作歹的貪官揪出來,從而繩之以法。我你與皇上一起,勢必能給大清的百姓帶來安逸。有志者事竟成,你們都是有志之士,這會慢慢實現的。”
“那麼旁邊這位應該就是大清的帝王康熙了吧”,朱三太子笑着看向康熙,隨即又回過頭看向雨柔,“,若我現在就殺了他,那這大清便可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