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快,快讓這些該死的奴才放我出去。我要跟表哥出去,我要去尋表哥他們。”王氏密兒見是來了,心裡一喜,忙催促着命人打開門鎖讓她出去。連的語氣不善都沒在意,一個勁的指使。
曹王氏看她如此激動,就像猴見了桃。心裡更是氣,揮退了下人,隨即就是一記大喝,“閉嘴吵吵嚷嚷成何體統,你今晚就給我回去,今後也不要再來這裡了。”
“爲,做了你要這樣對待我?我被表哥關在房裡還不是你叫我去勾引皇上的。現在你作甚要趕我回去,若不是你一開始便讓我那樣做,我現在還呆在家中做呢。現在我已變得連我都不認識了,你卻要我回去。”王氏密兒怨恨的盯着曹王氏,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你那全是自找的,怨不得別人,你就繼續呆着好好反思吧。”被那怨毒眼神嚇了一跳,曹王氏強自鎮定,轉身離開了。走在路上,心裡也有了一番計較。這一切必然與勾引皇上有關,不然老爺不會說冷落就冷落了我。當務之急就是將送走,不然只要有她在一天,就不會再重獲新寵。
晚上晚膳過後,這曹寅便向雲起齋而去。
“主子,主子,老爺往這邊來了。”奉命在外打探的侍女,見不遠處伴隨着燈光而近的曹寅,連忙進了屋通報。
“真的?”曹王氏心裡一喜,我就老爺不是那薄情寡義之人,他心裡還是有我的。昨晚只是惱我,現在我這晚上剛讓人送走了,他就來見我了。
“可不是嘛,主子快些準備,老爺就快到了。”侍女見她有些呆愣,忙催促。
曹王氏回過神來,忙叫過貼身侍女看看有何不妥。見沒有不妥後,這才提起裙襬踱步着朝門口而去。這時曹寅已是到了,揮退了隨從侍女,直接走了進去。
“老爺”,曹王氏一把便撲進了曹寅的懷中,頓時哽咽起來,“老爺,妾身還以爲你永遠都不來看雲兒了,那樣雲兒也活不下去了。還好今晚老爺來看雲兒了,雲兒真的好高興好高興。雲兒今後再也不做讓老爺生氣的事了,一定好好伺候老爺,在府裡相夫教子。”
聽着這老長老長的嘮叨,曹寅只覺厭惡,眉頭也是緊緊皺在一起。以前會喜歡她,還天天跟她膩在一起。莫不真是中了邪,喜歡的,明明是那種大方灑脫的女子。甩了甩頭,將這些雜念拋卻,曹寅輕輕推開曹王氏,淡漠道雲兒,你今天將你送走算是做對了,不然她的一生也就完了。”
“老爺,雲兒今後再也不自作主張了。事都聽老爺的,事事與老爺商量。”曹王氏聽着曹寅的話,心裡甜蜜比,再度將頭埋進了他的懷中。
曹寅感覺胸被蹭的難受,一把推開曹王氏。
“老爺?”曹王氏被推開,有些不滿,聲音也隨之拔高了。
“夠了,今次我來不是和你談情的。原本我想將一些話說給你聽得,但現在她被你送走了,那我就說給你聽。你今後給我安分些,順利將孩子生下來,好吃好喝供着。但若是再做些不妥之事,我便直接休了你。你要,幸福與不幸,真的只有一線之隔,你好自爲之。”
“老爺”,曹王氏看着他就這樣毅然離去,想着剛剛的那番話,頓覺心裡一片冰涼。癱倒在地,任淚水不住的低落。
曹寅離開雲起齋,直接去了李氏那。此時康熙屋裡,雨柔看完兩個孩子,一回到屋裡,便見他捧着杯茶水在那發呆。不禁有些困惑,奇怪,平時康熙從不會這樣的。即使聊了,那他還會練練字來消磨時光。可今兒個卻
走上前,雨柔一把奪過他手中的茶杯,“玄燁,你在想些呢,跟我說說。”
“唉”,康熙見是她,不由嘆了口氣。
“你嘆氣啊,說吧事情,我來幫你參謀參謀。”
“唉”,康熙又是嘆了口氣,方道還不是爲那朱三太子之事煩惱嘛可調查了幾天,只聽傳聞,可愣是一個反清復明之人都沒見着。這想解決這朱三太子一事,到哪去解決啊?可不解決,這鬧得卻是越來越開。唉,傷腦筋”
雨柔聽着這話,表情一滯。心裡可謂是百轉千回,唉,這事是時候解決了。
扶上康熙的太陽穴,緩慢揉動着,“玄燁,其實我有件事想對你說。”
閉着眼享受這片刻的舒適寧靜,康熙聞言不禁笑道你有事說就是,吞吞吐吐起來了?”
只希望你別太吃驚就好,雨柔心裡默默加了句,“我是那朱三太子的?”
“?”康熙明顯還未轉換過來。
“我說我是朱三太子的。”也不知你是真沒聽清,還是有些不確定。雨柔見他問話那麼大聲,不禁翻了翻白眼。
“你真是朱三太子的?”康熙一把轉了過來,捧起雨柔的臉,嚴肅問道。
“我還能騙你不成,這個玩笑可一點也不好笑。”雨柔推開放在臉上的手,“我就是,不管你信與不信。”
“我信,我信,我這不是太高興了嘛”
啥,你還高興,你不是應該頭疼嗎?你腦子有病不成?雨柔一副看神經病的表情,掃視着康熙。
“別用那眼神看我,我可沒病,精神正常的很。”
雨柔眼裡明顯不信,眼神依舊帶着懷疑,“那你爲何還高興?你不是該頭疼嗎。一個是你的妃子,一個又是你的頭號隱患。這可好,兩個對立場完全不同之人是親兄妹。你不頭疼還高興,不是有病神經亂,那是?”
oh祖宗,你顯顯靈吧康熙此時只想扶額長嘆,眉頭都皺成井字了。康熙鎮定,你要鎮定,不能拜倒在一個女子手下。就這樣,總算是鎮定了下來。
康熙深呼吸了口氣,望着雨柔一臉奈,“柔兒,既然你是那朱三太子的,你不就可以替我出面,擺平你那哥哥了。”
“你以爲哥哥是那麼好擺平的?”雨柔聞言,立刻一記鄙視甩了過去。
康熙對她的鄙視已是習以爲常,翹起二郎腿拉過她就坐在了腿上,“你既然將這事說出來了,不就代表你可以解決這事了。而且你那哥哥肯定與你關係好,不然的話,你哪還能跟我說朱三太子是你哥哥?”
感情你是打得這主意啊不過她也康熙說的是她想的,只有她親去與朱三太子說,兩人才會皆大歡喜,更有可能化干戈爲玉帛。
“既然你都說出來了,明白我便與你去尋尋。現在你這頭等大事要解決了,那就快去睡覺吧,我這都困了。”
“好,好,好,我們這就去睡覺。我們的柔兒累了,爲夫抱你去。”康熙笑着一把抱起腿上的雨柔,大步向牀榻走去。
窩在舒服的懷裡,雨柔也不去動,安安穩穩任由他抱着。當到了牀邊,快速蹬掉鞋子,一下便鑽進了被窩。這一連串的動作,將康熙看的傻眼,隨後哄哄大笑起來。
窩在被窩裡的雨柔,聽着這大笑,翻了翻白眼。這有好笑的,不就是我動作快了點。你當是你們這些古代人,優哉遊哉的,吃個飯都要一個多時辰。在前世,那快節奏社會,不快就得吃虧,吃不着飯。關乎溫飽生活質量,不抓緊時間能行嘛。
康熙不知其在想些,慢慢脫了鞋襪,也鑽進了被窩。
翌日清晨,雨柔用完早飯後,將小胤禎和小胤禵這對雙生放進空間裡,讓狐狸一家照看。之後便跟着康熙一行出了門。原香凝、凝霜兩個也想跟着去的,但都被她打發去街市買去了。
一行來到郊外,雨柔拿出急趕做好的通信道具,拔去頂蓋,只聽啾的一聲,便竄上了天空。這升空的速度與高度,讓一衆阿哥咋舌。這比那煙花都快,升的都高。若是在晚上放,肯定也是極漂亮的。
“你們別看,這可不是那麼好做的,再說這也不是煙花。”放完信號彈,雨柔回過頭便見這些緊緊盯着,甚至幾個小的眼睛亮的刺人。瞬間了他們的小心思,於是連忙聲名。開玩笑,這可是信號彈,怎能當煙花隨便使。
見願望滿足不了,衆阿哥不由的失望了。甚至注視她的眼神,都有絲絲怨念。
眼不見爲淨,雨柔索性轉過了臉不去看他們。太子等幾個,見她不予理睬,只得敗興的轉過了頭。倒是一旁的康熙、曹寅幾人,不由失聲笑起來。大約在過了半個時辰,就在他們快要等不下去的時候,終於有人影快速向這邊奔來。
在一小會兒的煙塵翻滾過後,那來人總算是停住了馬匹。來人年約三旬左右,正直壯年。當看清眼前這麼多人後,明顯吃了一驚。主子明明說只有一人的,再多也不超過五人。可眼前明明有十幾口之多,難道這是哪個堂主帶着妻室兒女歸來?這位大人那方面能力太超羣,生孩子就是吃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