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雨天的夜,烏黑如墨潑,天空不見一點星光,可那並不影響屋內衆人的心情,至少這刻大夥兒比較舒暢,不得不說,小姑娘那副吃驚的小樣兒成功的取悅了衆生,讓老少爺們心情大好,就等着她說的TA是哪方神聖。
小姑娘張嘴瞪圓眼的表情太可愛,讓赫老等人看得愛不釋眼,恨不得她保持那個表情呆上十來分鐘,讓他們過把乾癮,可惜,那隻能想想,小姑娘驚訝的表情只維持了不到五秒,轉而是一臉笑意。
“風二貨,它出現了就由着它,不要去驚動它,你先回來讓我瞅瞅……”曲七月挪挪身,繼續跟風魔子聊話。
正經事談完,沒啥廢話,不到二分鐘掛線,曲子榮揭開姐姐身上的毛毯,將她把電話塞口袋裡,免得一會兒睡覺時落下。
“瞅瞅,瞅什麼?”談話結束,風魔子不解的抓抓頭髮,聖巫大人說先不驚動那個傢伙可以理解,畢竟凡事要講個時機,時機不到,有些事做不得,可叫他回去給瞅瞅就有點奇怪了。
想不通原因,他正想回酒店,又糾結上了,他是現在就買票回京呢還是明天再說?
遠在蜀地的風魔子糾結得滿場亂轉,京都施教官家,一干人興致勃勃的打探小姑娘說的TA是哪誰。
“故人。”大家太熱情,曲小巫女被逼得招架不住,含糊其詞的給了個答案。
“故人也分敵友的,是敵是友?”
“什麼樣的故人?祖上的還是小閨女自己的故人……”
“故人是故鄉的那種嗎?”
“……”
衆人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曲七月被問得額間冒冷汗,大家是有多無聊,所以蛋疼到沒事找事當樂子?
她挨不住圍攻,瞟到一邊悠閒看戲的某位冰山冷麪軍神,非常誠摯的答:“我說的這位故人,大叔也認識,也是大叔的故人,而且,跟大叔有一段不得不說的故事,大家感興趣的話可以問大叔。”
“小榕,是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
“教官……”
赫老和小帥哥們頓時來了精神,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教官的故人,還是有故事的那種,聽起來好像好精彩好有懸念的故事喲。
求真相!
真詳情!
大夥兒熱切的望向冰山軍神教官,想聽一段慷慨激昂的八卦故事。
別怪他們八卦之心太濃,太沒底線,實在最近一直關在屋裡陪小姑娘,沒怎麼關心外界事物,有點無聊了,難得有件激盪的事件,人人都想挖出點激動人心的事兒,以此慰籍他們寂寞無聊的生活。
無辜躺槍的冷麪神,額心微微的發熱,滲出兩滴疑似叫冷汗的東西,什麼故人,他不知道小閨女說的是誰呀?問他,他問誰去?
本來想說“我不知道,你們問小閨女”,鳳目餘光瞥及歪着小腦袋斜着眼瞟着自己的小人兒,美教官立馬就慫了,他有預感,他是敢把皮球踢回去,小媳婦兒一定有他好看,指不定晚上就要趕他睡書房。
爲了晚上不睡地板不睡屋檐下,冷麪神識時務的承擔成爲衆人目標的大任,頂着張酷臉,一臉高冷狀,被問得煩了,冷梆梆的嘣出一句:“軍機不可泄露。”
“……”衆人被噎得吐血,你讓小閨女派人去盯着人家不怕泄秘,到他們這裡就成了軍機,這是什麼破道理?
敷衍了事也不帶這樣的好麼,這是區別對待!
大夥兒表示憤慨,卻愣是無可奈何,打,他們打不過施教官,論道理,他們也講不過施教官。
被一句話堵得鬱悶得半死的衆人,幽幽的瞅教官一眼,默默的收回視線,算了吧算了吧,還是當施教官不存在好了。
問不出所以然來,大夥兒只好轉移目標,看電視,有老人有小孩子,最後,老人和小包子們勝利,果斷的佔臺,動物世界和卡通動漫頻道,那也是歷來沒有爭議的結果,基本上大家也習以爲常。
一大幫在各自領域上決策風雲的人物或各行高材生,陪着兩小包子和老人看動物世界看卡通,那場面別提多卡哇伊,多和諧溫馨。
講真,若換個場合,像赫爸爸和徐參、冷麪神是絕對沒雅興也沒耐心陪小孩子看那種小兒科的動畫片,現在不同啊,爲了給小閨女增加人氣,就算是屁股底下有針,他們也必須得堅持住。
剛纔始覺得很無趣,次數一多,他們自己也找到了樂趣,至少學到了怎麼哄小孩子,以後若自己結婚有小孩或者有孫子孫女什麼的,估計也能客串一下保姆上場哄哄寶寶。
再說,就算再怎麼難熬,也就三兩個鍾,小姑娘每到十點半左右準時睡覺,他們熬到十點就解放了,十點是小閨女吃夜宵的點兒。
夜宵,是必吃的,小姑娘最近餓得特別快,半上午半下午有時也要臨時進食一次,晚上不吃夜宵睡覺,半夜就會餓醒。
到十點,吃了夜宵,大家解散。
赫家一家三代四口和項媽媽母子仨回醫生家,項二貨明天要去學校,醫生當然捨不得浪費機會,拐小媳婦回房繼續恩恩愛愛。
送走赫家那幫人,阿金阿土陪羅奶奶和曲小包子回家,曲子榮很想蹭姐姐的牀,可惜大人們說姐姐身體不好,怕他晚上睡覺不老實壓到他姐姐,不讓他粘姐姐,他只好心不甘情願的回家。
蘭姨帶洪小閨女去洗澡,小帥哥們關門,也上三樓去了。
吃飽就犯睏,曲小巫女吃得飽飽,心情美好,被大叔提溜回臥室,被扒光塞進被窩裡也沒發覺有啥有不對勁兒,直到被壓住,與炙熱的胸膛面面相對,她茫然的眨眨眼睛,一臉無辜的打量大叔,嗯,大叔好像有點不對勁兒。
發燒了咩?
伸出小爪子摸摸大叔的額頭,有點燙,再摸摸他的耳朵也很燙,小巫女糾結的糾眉,難不成真發燒?
男人盯着被困在自己懷裡的小媳婦兒,她嘟起紅豔豔的脣,那水亮水亮的脣特別的誘人,也不知她想到了什麼,小眉頭皺起疙瘩。
因爲她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讓他惱得很,懲罰似的吮她的小嘴巴,誓要將她的注意力奪回來。
被大叔胡攪蠻纏的搗亂,曲七月飄渺的思緒被拉回現實,本想跟大叔講講道理,牙齒啓開一道縫,被大叔乘虛而入,瞬間就成大叔的口中餐。
終於嚐到美味,冷麪神哪捨得放棄到手的美餐,瘋狂的掠奪她的芳香,中元前他出差了,中元節後小媳婦兒受傷太弱,他好久沒有好好的享受小媳婦的美好,快憋死了。
他太渴,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將她親得喘不過氣,讓她呼吸新鮮空氣,他炙熱的脣沿着她白晳的脖子往下,烙下一串串熾吻。
他熱情如火,在她嬌嫩的肌膚上種下粉紅烙印,曲七月被親得星眼迷離,情不禁的悸拱成蝦,嘴裡發出嗚嚶聲,用力的抱住大叔的頭:“大叔,不要,嗚……嚶……”
細碎的嬌嚶,令男人神經緊繃,更加肆無忌憚的撩撥她敏感之地,撩得她燒成一團火,冷麪神氣喘吁吁的覆蓋住她嬌軟的身軀,與她呼息相纏:“小媳婦兒,小媳婦兒…”
“大叔,唔,你耍流氓!”曲七月軟得沒有半分力氣,任男人胡作非爲,一張臉羞得通紅。
“小媳婦兒,我過渡陽氣給你,我傷好了…”他吮啄她小巧的耳垂,在她耳際吐氣如火,燙得她雪白的膚色燒成緋色。
“大叔,我怕…痛,你…溫柔些…嗚,你壓疼我了…”被一團熾火包裹着,曲七月快被燒熟,眼瞳裡微光輕顫,她怕痛,在虛無界的那次,差點痛死她。
“!”男人腦子裡轟的一聲,有一秒的空白,轉而就是狂喜,小媳婦不拒絕他的親密碰觸了?!
欣喜欲狂的男人,直接忽略了她最後那句大煞風景的話,用力抱住軟得像搓軟了的麪糰似的小身軀,激動的鳳目火光跳躍,張緊的肌肉一陣陣的輕顫。
他如珍寶的捧抱着懷裡的溫香軟玉,親吻她的眼睛,臉……鼻子,這是他心心念唸的小媳婦兒啊,是他曾經連想不都敢想的奢望,她是他這輩子最好的財富,是他此生唯一摯愛。
“小媳婦,小媳婦兒-”他用火熱的身軀溫燙着她,像復讀機重複的喚着,每一聲都飽含着化不開的濃濃柔情。
“大叔,你溫柔些,要不然再也不理你。”曲七月睜着水霧弧漫的眸子,顫瑟着抱住大叔的脖子,她知道大叔忍得很痛苦,痛,早晚會有的,只希望別像上回一樣讓人痛不欲生。
“小媳婦,別怕,我儘量溫柔些,小媳婦,七月,月,我的寶貝媳婦兒,叫我名字好不好,想聽你叫我名字,叫我榕,想聽你叫我榕…”
“不-”她死抿着脣不肯妥協。
“小媳婦兒,叫我名字,叫我榕…”男人堅持己見,將人撩得眼淚汪汪,引誘她,他想聽小媳婦叫他名字,聽她嬌嬌軟軟的喚他名字一定非常*。
曲小巫女抵不住他的攻勢,腦子迷迷糊糊的,意亂情迷,幾乎要哭,嚶嚶碎吟聲裡擠出帶顫音的一個字:“榕,啊,嗚唔!”
她與他融合成一體,男人將她的痛悉數吞噬,溫柔的相濡以沫,鳳目一角有一滴水珠滑落滴在她粉面上,與她的淚混合在一起,再難分清彼此。
屋外,夜色微沉,屋內,牀頭燈代紅燭,照着一對鴛鴦交頸纏綿,被翻紅浪,此情此景正是:借得花容添月色,且將秋夜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