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難受……”一夏只覺得自己在火上烤着,苗徐行一抱過來,她好像發現了一塊冰球似的,身體本能的過去抱他,身體一碰到他,冰涼的觸感,不討厭的男人味道讓她忍不住的蹭着,嘴裡嘆出一聲,“好舒服……”
苗徐行耳根一麻,將自己的外套撈起來再將她包住 ,一把將她抱起來關上車門上樓去。從樓下進電梯到自己家門口,明明只有幾分鐘,苗徐行卻覺得分外的難捱。
這傢伙喝了不少酒,吐出來的氣息有幾分女孩子獨有的芬芳,又裹着濃濃的酒氣,馥郁芬芳又香軟勾人,那味道特別的刺激男人的神經。
再上上她身上其實沒多少布料,柔軟的身體在一直在他身上蹭着。他甚至能感受到她身子柔軟的線條,他感覺自己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了。
加上電梯門開了,陸續有人進來,苗徐行怕有人認出她來,將他的衣服捂住她的臉。誰知道她手緊緊的扒住他的脖子,脣突然在他的頸上舔了一下。
是的,是舔了一下!很麻,很酥,很癢。舔完還不算,她還哼唧了一聲。那曖昧嬌喘的聲音讓他手都開始泛軟。
這一聲哼唧,很自然讓電梯裡其他人將目光投射到他的身上。
苗徐行一向低調,不愛引人注意,被人看着的很是不自在。更別說明一夏開始變本加厲,手伸到他的衣領裡開始亂摸起來,臉雖然埋在衣服下,卻吐着舌頭在舔吻着他的頸側。
真是要命!苗徐行僵直着身體,也沒有手去阻止她,怕衣服從身上掉下來,露出她的臉蛋,只任由她作威作服。
直到嘀的一聲,電梯門開了,他迫不有待的衝出了電梯門。
到了門口,找出了門卡刷了門然後進去,然後關上門,然後舒一口氣。
他開了燈,將先客廳將明一夏放在沙發上,誰知道剛放下時因一夏摟着他的頸,他剛放開蓋在她身上的衣服掉下來,露出她紅透了美豔的臉蛋,然後他還來不及拉開她的手時,她的脣已經襲上他,牢牢吻上他的脣。
苗徐行真不知道女孩子可以這麼主動,主動的時候也完全讓男人招架不住,當然她現在被藥物控制住了。
“明……”他去拉她的手剛開口,很濃重的酒味還有淡淡的脂粉味襲來,他甚至還聞到了人工香水味。
他一向對人工香水味很過敏的,這一刻竟沒覺得討厭,她的脣和舌那麼甜軟,就好像上好的佳餚。苗徐行對伴侶一向有非常高的要求,至少要在靈魂上跟他有契合,否則他一定不會開始,更不可能隨意跟人發生關係。
但這一刻,她柔軟的身體緊緊的貼着他,脣舌像飢渴的旅人般在他脣內汲取甘露,他腦子彷彿瞬間停止了轉動,然後在自己還沒反應過來時,已經開始迴應她。
甚至狠狠的將她壓到沙發裡,她身體很燙,衣服幾乎破碎了,一摸上去肌膚滑不溜手,讓他忍不住重力摸上去。
一夏在一團火裡,她很想讓這團火燒出來,然後他一向都是涼的,他的脣咬着也好舒服,她只想舒服,舒服再舒服一些。
天哪!苗徐行腦子裡開啓了警鈴,不可以這樣,她神智不清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你是男人,你是清醒的,你這是在占人家便宜。
可即使這樣,他還是有點離不開她的脣,手伸到她的衣服下捏住了她的腰。
“還要,還要!”她在親吻間發現舒服的嘆息,手在他身上也亂摸,不滿的扭動身體。
好折磨人!他覺得他的理智已經不夠用了,懷裡的女人就是個吸血的妖精,他覺得自己快被她吸附幹了,自己的魂都被她吸走了,根本沒有抵抗的意志。
叮咚!
門響了,這個門鈴聲讓他終於稍微清醒了一點,施一點力氣拉開她的手,然後趕緊的膠離她的懷抱去開門。
門口是繆馨和謝謝,兩個女人看到苗徐行表情怔了怔。苗徐行大概自己沒注意,他的脣很紅,脣角還有口紅印,像是剛纔激烈的熱吻過。更打眼的是他的脖子,有一道很深很深的紅印,就那印子的形狀來講,應該就是吻痕。
他身上的衣服也皺巴巴的,身上更是散發着一種異樣的氣息。繆馨和謝謝互視一眼,突然想要不要現在進門。
“一夏就在裡面,她……她被下了藥。”苗徐行讓她們進去,清了一下嗓子,沒注意自己的聲音沙啞的厲害。
謝謝和明一夏走過去一看,發現明一夏已經半裸了,整個人的身體紅透了,嘴脣上紅腫的,衣袖上還有血跡。
“怎麼回事?”繆馨立即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
“她被設計了,她現在這個樣子,得給她打個鎮靜劑。讓她睡一覺,等藥效過去,我再給她抽一管血,看看她究竟被注射了什麼藥物?”苗徐行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說。
“只好這樣了,麻煩你了,苗醫生。”繆馨轉頭看苗徐行,見他神情不太自然的別過臉,沒看一夏。
她總覺得在她們沒來之前,一夏和苗徐行肯定發生過什麼,但苗徐行應該不是一個趁人之危的小人才是。
苗徐行拿來醫藥箱,讓繆馨和謝謝按住她,他注射了一針鎮定劑。
注射完之後,苗徐行才說:“一會兒等她情緒穩定下來,沖洗一番再接她回去比較好。”
繆馨沒接話,跟謝謝一起扶着一夏進浴室,苗徐行找來自己一套睡衣給她們,自己則在客廳裡坐着。
苗徐行是有一個很有潔癖的人,他的家裡一定是一塵不染,他的地方更是鮮少有外人進來。他是一個對自己私密空間保護的有點變態的人,剛剛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沒想到太多,現在冷靜下來,發現自己把明一夏帶到自己家裡來其實很不理智。
他坐在一夏剛纔躺着的地方,上面似乎還有她的溫度和氣息,想到剛纔那個濃烈的親吻,他的身體瞬間就熱了。
真要命!
想到明一夏,這根本不可能是他會喜歡的女人,太耀眼,性格太張揚。而且兩個人的人生經歷南轅北轍,怎麼想都不合適?
等等,他以前從來不會想他和明一夏適不適合的可能性,因爲根本不會把她納入可考慮範圍,爲什麼一個吻就讓自己心有些亂了。
又是那個吻,像蛇一樣的舌頭,比甜酒更香醇的親吻,還有滑膩如玉的肌膚,她蹭在他懷裡柔軟的身軀。
他苗徐行是受不住誘惑的男人嗎?他回國近幾年來不知道有多少投懷送抱的女人,也沒見自己動心過。
怎麼回事?他怎麼會用動心這個詞?多少年了,他苗徐行從不曾對哪個女人動過心啊,他會爲明一夏破例嗎?
真是難解的題。
不一會兒繆馨和謝謝扶着明一夏出來了,她還迷迷糊糊的,人迷迷糊糊的,走路也走不穩。她穿着苗徐行的睡衣,寬大的睡衣套在她身上。苗徐行覺得,自己的睡衣穿在她的身上,就是特別的不一樣。
“苗大哥,我覺上,得能不能先找個地方讓她躺一下。”繆馨說,打斷了他的綺思。
“讓她先睡我房間吧?我這兒沒客房。”苗徐行脫口而出,說完他自己嚇了一跳,他居然會讓一個女人睡他的牀,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苗徐行呀苗徐行,難道你也被下了藥,是中了魔咒嗎?
繆馨和謝謝互視一眼,繆馨便說:“麻煩你的房間在哪兒?”
“我抱她去吧!”苗徐行說完,過去公主抱起了明一夏進自己的房間。
繆馨和謝謝神情複雜極了,跟在後面一起。
苗徐行將她小心的放在牀上,見她的頭髮是溼的,立即去找來吹風機,自己坐到牀邊,給她把頭髮吹乾。
繆馨和謝謝在這個過程中一言不發,就看着這個男人動作輕柔的給一夏吹頭髮。吹完頭髮,他調整好她的睡姿,然後找來醫藥箱,給她抽血。
“我最擔心的是她也吸食了毒品。”想到自己進包間時聞的那煙的味道,再看已經睡過去的明一夏,他眉頭皺的很緊。
“一夏雖然愛玩,但是有些不能做的事情她心裡還是有數的。”繆馨忙說。
這點苗徐行當然相信,她不會主動吸,但如果被動吸了呢?她被下了藥,除了帶催情成份的迷香,會不會有其他的藥物成份,他真的沒把握。如果真的被動吸了,就會比較麻煩一點。
“苗醫生,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們得回去了。”繆馨又道,“我想一夏現在也不知道什麼情況,要不就先讓她在你這兒住一下。不然我家裡還有小琛,我怕一夏的樣子會嚇到小琛,讓小傢伙擔心。”
繆馨說的在情在理,苗徐行看着暈睡的一夏,便點了點頭。只是繆馨也太放心他了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不怕一夏會吃虧嗎?
想到剛纔那個吻,其實,她已經吃虧了,他心虛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