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照例詢問江凡事情的經過,江凡如實地說。
但所有警察對江凡的態度都非常好,“那你爲什麼這幾天會突然出現在那個村子呢?”
“我最新休假,剛好過來旅遊的。”
江凡甚至還主動調出自己的手機,他手機有一個記錄追蹤系統,在這個軟件裡,能看到他每次登陸手機或則會登陸電腦的時間,以及幹了什麼。
江凡說:“雖然這是我自己做的軟件,但我自從被他們報警之後,就再也沒碰過手機,就算是想暗箱操作也沒辦法,還有這幾張照片,能證明我的無辜了嗎?”
警察看了一眼,當即表示,江凡確實和這件事無關。
“不好意思江凡同志,你確實是和這件事無關,也謝謝你配合我們調查。”
江凡擺擺手說:“沒什麼,互相配合,互相理解,都正常。”
隨後,江凡說道:“對了,問你們一個事。”
所有警察嚴陣以待的看向他:“您問。”
江凡斟酌一下,說道:“你們最近收到的另外兩起丟失孩子的案件,有沒有什麼共同之處?”
一位警察猶豫的說道:“江凡同志,您是想參與我們,一起辦理這起案件嗎?”
江凡搖搖頭:“不是,我只是好奇,我總覺得好像都是安排好的一樣,爲什麼發生在這個村子裡,而整個村子剛好有沒有監控。”
“還有這位孩子的媽媽,她說過,之前有安裝過攝像頭,但卻拆了,這是爲什麼呢?”
這位警察想了半天,突然,他身後有一位年紀不大的女警察,突然小聲說道:“有沒有可能和那個廟有關係?”
這句話就像是在密閉的空間突然扔在的一記響雷,所有人都看向她。
有的人眼神中是警告,有的人則是皺眉不悅,而有的人似乎是擔憂。
江凡敏銳的察覺到,這個廟似乎是一件很敏感的事情。
他馬上轉移話題:“我想知道,最近兩年或者三年內,這個村子一共丟失了多少人?有沒有相關資料,我想看看。”
衆人看江凡竟然主動轉移了話題,突然如釋重負/
也全然不在乎江凡是不是局外人了,介於他的身份是特種兵,軍警本就是一家。
在和江凡簽署了相關的保密資料後,便調取了最近兩年的所有資料。
但警察說了一句特別發人深省的話:“最近兩年失蹤人口,彙報上來的就有十四人。”
江凡好奇的問:“難不成還有自己家丟了人,還不報警的?”
警察點點頭:“有,但具體幾個我們不清楚,我們也是聽報警的人說的,有人說鄰居家也丟了小孩,問我們找的怎麼樣了,但我們一查資料,他說的鄰居根本就沒報過警。”
這真是奇了怪了。
江凡不是刑警,他也不瞭解刑警偵查破案的流程。
他一個特種兵向來都是單刀直入,能動手的儘量一招解決。
但他既然現在身處這裡,尤其還有一個“低配天葬”基地,這一切都激起了江凡的興趣。
他必須要了解清楚這背後具體是什麼情況。
這裡的警察局甚至只能叫地方派出所,警力嚴重不足。
其中一位警察察覺到江凡對此感興趣後,更是提議,讓江凡加入其中。
江凡好奇的問:“你們確定?”
對方說:“一般這種找尋失蹤孩子的案件,我們也不會調查太長時間,而且之前孩子丟失的情況各種原因都有,應該不是同一個性質的,所以我們也沒合併到一起。” “您如果感興趣,我們可以走申請,讓你協助我們調查,您看您是否願意?”
有一個官方的身份,可能辦事會更方便。
江凡點點頭。
但另外幾位警察看向江凡的眼神卻十分複雜,甚至說有些警惕。
最後,江凡以要有點事情單獨和提出讓自己協助調查的警察商議爲由,支走了另外幾位警察。
兩人走到一個沒有監控的位置,對方似乎察覺到江凡有重要的事情要說,便說道:“江凡隊長,我見過你。”
江凡一愣。
對方甚至還叫他隊長,他茫然了。
他狐疑的問:“你認識我?什麼時候見過我?”
警察激動的說:“在四年前,你當初來我們軍區作爲優秀特種兵來演講。”
江凡尷尬的笑了兩聲,這種演講每年都有七八場,而且每次都是當着好幾百人的面講,江凡很難看全所有人的臉。
沒想到對方竟然還記得。
江凡笑了兩聲:“是嗎?我都沒什麼印象了,你急性倒是挺好的。”
對方的年紀明顯比江凡年長不少。
但對方卻很激動的說:“我其實當初也想進特種部隊,但參選了好幾年都沒選上,後來就放棄了。我在部隊待了十幾年,其實退役那年你恰巧過來的,我當時對你印象特別深刻。”
兩人閒聊了幾句,對方並未打聽江凡現在的工作。
“你現在這新工作適應的還行?”
對方神色複雜,最後無奈的嘆了口氣:“還行吧,養家餬口還夠用,這地方就是有點怪。”
或許是碰到了戰友,江凡對他自然而然的增加了一絲信任和親近。
江凡問道:“其實我剛剛就想問了,怎麼這地方怪怪的?尤其是對於那個廟,怎麼警方對此閉口不談?這廟到底有什麼古怪?”
警察名叫肖淵,他說道:“那個廟,有點邪性。”
江凡好奇的問:“怎麼個邪性法?”
肖淵卻搖搖頭:“說不上來,但就是我們每次有人去那個廟,回來總是會倒黴。”
江凡皺眉說道:“這種事是巧合吧?你們一羣警察軍人的,怎麼還相信這個?”
“不是我們想相信,而是太多巧合發生在一起,讓人不得不信。”
江凡說道:“你知道那個廟後面有專門切割屍體的地方嗎?應該是在模擬天葬這種行爲。”
肖淵點點頭:“知道。”
江凡頓時火了:“你們知道還不去制止?現在那邊的味道都噁心成什麼樣了?”
肖淵嘆息道:“不是我們不想制止,而是我們制止了也沒用。”
這讓江凡更好奇了:“爲什麼警察的話還會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