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就鬆開她,下一秒鋪墊蓋地的吻就精準無比的落了下去。
也直到他的吻急不可耐的落下來時,盛芊芊才知道這個深更半夜私闖名宅的小偷是誰。
她盤踞在心頭的懼怕,頃刻間退去,跟着纔想起來要抗拒。
比起遇到小偷和被色狼強女幹,她更願意是前者。
她擡手就要去掌摑男人的臉,偏在黑暗中男人的眼比星辰還要璀璨,手臂被他在空氣中截住,她的脣還在被肆意的啃着,男人攜帶一身冰冷以及身上鐵血一般的男性氣息更深的盤旋在她鼻息周遭。
盛芊芊被迫承受,絲毫無法抵抗。
他上來的氣質就偏狂,將她困在身下時,就讓她整個人都覺得男人身上藏着一股吞沒人靈魂的火焰。
男人身上冷,她室內開的暖氣,她身上穿的少。
冰冷的雪很快融化,雪水落到她的脖子上,她急的想咬人。
可偏她下巴在這時被男人扣住,她無法做咬合動作,只能被男人這麼強勢的襲擊。
盛芊芊不知道顧南爵究竟受了什麼刺激,周身冷狂的氣質讓她感到恐慌和害怕。
她甚至擔心自己下一秒就會被撕碎,她發現男人這時還能騰出手來去解衣服的扣子,她一下子就更慌張到了極點。
這跟中午他厚顏無恥在盛公館的時候有所不同,中午他雖然強來,可那時他尚且動作溫和且能說一些好聽的話哄哄他。
而此時此刻不同,他一言不發,眼底的火焰濃郁,動作粗糙且強硬的不容置喙,總有那麼幾秒讓她覺得男人此時此刻魔獸的沒有人性。
她被吻到差點窒息,男人終於發現了她似乎要昏過去,才捨得結束這個霸道的吻。
顧南爵理智稍稍拉回了一些,他知道自己落了一身的雪,現在雪水融化,勢必要弄溼女人的衣服。
他也摸的出來,她穿的少。
他很快從她身上起開,這一動作在盛芊芊看來顯得十分的不可意思。
她先前還以爲,他勢必等不急就要這個地板上就強來的,畢竟她深深感受到了來自於他的強烈渴望。
這時,室內的燈被男人摁亮。
她也在這時,纔將男人徹底看清。
他穿的還是她從魅色出來時穿的那身墨色薄款大衣,裡面是雞心墨綠色的羊毛衫,筆直的西裝褲子上沾了不少積雪,在擡頭看看他頭頂上一層發白的雪片……
她才肯定的判斷出,這男人應該是沒有打傘在外面走了很遠的路或者是在風雪裡站了許久纔到這裡來的。
盛芊芊從地上爬起,顧南爵已經脫掉已經顯得有些溼噠噠的大衣掛在衣架上。
他估計是太冷,脫下外套後,就轉過身來問她,“哪裡有熱水?”
盛芊芊彎腰撿起地上的電棍,可能是覺得深更半夜實在是沒精力跟他周旋,也許是這裡的隆冬深夜對她有別樣的意義,她態度比她想的要好很多。
她對他擡了擡下巴,“廚房。”
顧南爵嗯了一聲,就轉身去了廚房。
他走進廚房,發現餐桌上擺着好幾盤都沒怎麼動過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