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紫的牀幔,淡淡的幽香,暗暗的燭光,一切,都將房間的氣氛推向曖昧。
赤裸的少年站在牀前,只圍着短短的浴巾,長髮盤於頭頂,僅有一兩縷不聽話地下垂,貼服在他羞紅的耳根,和淡粉的肌膚之上。
牀,一張粉色的牀,裡面還藏着一個同樣赤裸的女孩。女孩二八,含苞待放,據說這個年齡的少女皮膚是最水靈的,歡愛時會全身潮紅,因爲矜持和羞怯而楚楚可人,淚光閃閃的雙眸,更是讓人浴血沸騰。
想到此,我也有點想做男人了。完了,做太監久了,有些BT了。趕緊迴歸正途。我輕輕撩開了粉紫的蚊帳,露出了那個被卷。劉寒珏驚然後退一步,側開了臉。
“殿下,你早知道是不是?”我輕輕地問。他沒有說話,只是咬了咬滴血的紅脣,潮紅的臉龐比那小月姑娘更加豔麗一分。
我放下蚊帳,走到他的身後,推他:“去吧~~過了今晚,殿下就是男人了。”
“小喜……”他還是尷尬地無法舉步。
“殿下,你不進去小喜要受罰的!” 我受不了他這膩膩味味的樣子,每個人都會有第一次,只有女孩纔會不好意思,怎麼他這個大男孩也這麼糾結。
“小喜。。。。”
我失去了耐性,讓我在牀邊聽他嘿咻我已經很抑鬱了,這種事,誰都受不了。我只想他快點結束,那我今晚這囧到死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進去啦~~”我用力一推,他被 我推進了紅牀,帳幔輕輕搖曳,露出了他比小月還要紅透的臉。
許久,裡面都沒有動靜,牀腳的花兒沒有顫動半分。
我抑鬱了,直抽眉角,走遠點,吹熄蠟燭,眼不見,耳不聽爲淨。
可是,老天爺偏跟我作對。一陣夜風拂過,便揚起了帳子,我那雙不受控制的眼睛,就往裡面瞟。只見小朋赤裸裸地跪伏在劉寒珏的身前,胸前的飽滿如同玉兔,我看傻了眼,這丫頭髮育地很好啊,這麼大。
“奴婢小月,服侍殿下……”她怯怯地說,微微向前探身,摘下了劉寒珏圍住下身的浴巾,便俯身向下。
在此關健時刻,帳幔飄落,遮住了全部春光。我撞牆。我沒用!沒定力!我下流!我無恥!說好不看的,結果,還是沒忍住。
牀腳的花輕微顫動,傳來一聲壓制住的悶哼:“恩……”是劉寒珏的,他帶着沙的聲音,透出了他潛藏已久的,自己不知的慾望。
啊!啊!啊!抓狂。那麼一個水靈靈,純淨淨的美少年,就被一個宮女吃了。太不公平啦!他應該屬於男人的!咬牙,捂住耳朵,別讓我聽了,煩死了!
“呼”又是一陣風,老天爺再次折磨我的了,牀幔掀起一角,看到了平躺在牀上的小月,她嬌羞地側臉朝外,雙腿慢慢曲起,輕咬紅脣,淚光盈盈:“殿下請……”
殿下請?劉寒珏會嗎?我那雙不知羞恥的眼睛又瞄過去了,當我即將看劉寒珏之時,訂幔又混帳的垂落了。我徹底崩潰。老天爺,算你狠!
撓頭,蹲在角落只有自己煩躁。其實也不知道煩躁什麼,但是,就是很煩躁。牀腳的花兒開始顫動,但沒有規律,顯然裡面那兩個傢伙都很青澀,無法合拍。
“啊!”一聲少女哽咽的痛呼,刺激了我的神經,破瓜了!
忽然,花靜了,一動不動。不會吧。是完了還是中場休息?
按道理應該沒那麼快,換逄西方時間,也就十分鐘。
“殿下,小月該死……”忽然,傳來了小月充滿恐慌的,帶着哭腔的聲音。我緩緩起身,小月做了什麼,要說自己該死?
“這……不怪你……”隨之而來的是劉寒珏暗啞的聲音,“小喜,送她走吧。”
“啊?哦,是。”我完全慢以半拍,真的就這麼完了?天哪,我高估劉寒珏了,還以爲嘿咻到午夜呢。
撓着頭出門,沒道理啊,劉寒珏平日身體狀況良好,怎麼到關健時刻成了有名的“快搶手”了呢?難道是心理問題。
打開門,通知太監提人,門外月光明媚,空氣清新,讓我渾身舒暢了許多。小林子和其他外侍太監都沒有休息,守在門外。小林子手裡還託着一個托盤,上面顯然是一盅補品。
他將托盤交到我的手上:“怎麼那麼快?”
“不知道啊,大概殿下不喜歡那女孩。你們都地產休息吧。”我隨意地答,總不能破壞劉寒珏的名聲吧。太監抱着小月一走,我就進了屋。
房內依舊無光,我匆匆打開窗戶通風,受不了這屋子裡殘留的曖昧的氣氛。想點燈時,卻突然傳來劉寒珏的聲音:“小喜,不要點燈。”
“哎。”我只有拿着補品走到牀邊,拉起帳幔時,只覺得一陣熱氣迎面而來,當然,也有可能是我的錯覺,那殘留在牀內的溫度,讓我的心跳一時失控。
擡眸時,卻看到一片水潤肌膚。劉寒珏呆呆地坐在牀內,赤裸的身體因爲情慾而染上一片桃紅,粉紅的胸脯和粉紅的小腹,薄薄的淡的被單遮蓋起他肚臍以下的部位,兩條完美無瑕的大腿,撐滿了我整個視線。左腿自然平伸,右腿曲起,彎曲的大腿略微帶起了被單,被單離開牀面,隱隱透出遮蓋的神秘區域。
俊美的少年,撩人的姿勢。
我低頭,劉寒珏,求你不要勾引我。若是我崩潰,我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要知道,我禽獸起來不像人!
“殿下,喝湯吧。”我拿起了補品,他擺了擺手:“小喜,你吃吧。”說完,他抱住了膝蓋,將自己的臉完全埋入膝蓋之中。
“那……殿下,穿衣吧。”
他沒有擡臉,而是點點頭。
我取來長長的睡袍,這樣,他連褻褲都不用穿。
“你放下去休息吧,我自己穿。”他啞啞地說。
我想想,也好。自己也出了一身汗,得去擦擦。
在我洗漱的時候,房間裡沒有半絲聲音,我以爲他睡了。於是想回去給他放下蚊帳。但是當我走出自己單間時,卻發現牀上已經空無一人。找了一圈,也沒看見。這小子的腳步聲越來越輕了!
我只有走出房間,終於,在偏廳的臥榻上,看到了呆呆的少年。他坐在窗前,銀白的月光便灑落在他的身上,寬鬆的長袍,鬆散的衣領,月光鑽入他敞開的領口,撫過他纖巧的鎖骨,一路而下。
三角的衣領裸露開來,他似乎系錯了腰帶,使衣領變得更加鬆散,右側的領口只要輕輕一撥,便能滑落他的肩膀,露出他胸口誘人的茱萸。
而露在衣襬下的大腿,也微微開合,開合的大腿,撐開了衣袍的下半部分,隱藏的區域更加抓撓人心。
NND,這件袍子誰給他穿的?!哦,對了,是我。
真是一個撩人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