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清清楚楚入門時他沒有生氣,可是文修進來時,他卻生氣了。原因很簡單。清清楚楚和他相處久了,尤其是清清,他視作得意門生,可造之材。但是他與文修的非友非故,充其量只是走過一段通商之路,他對文修的看法,也只是停留在傻乎乎的金絲貓,相對來說還是雪銘更欣賞文修一些。
所以雪銘在這件事上,並沒反對,相反,他一直很喜歡文修,喜歡他的才,並希望他能爲女兒國效力。如今,他當初的願望達到了。
也因爲此事,後院的勢力,雙生子的關係,發生了小小的改變,楚楚站在雪銘一邊,清清站在羽熙一邊,而寒煙依舊如同中立國一般,不會偏幫任何一方。當初我說後院不能分幫派,最後,還是分了。只是最近雪銘忙着帶孩子,羽熙又賭氣離家,所以後院相對太平。
第四個月開始,女兒的脖子硬了,腦袋豎地直直的,白天開始吃一個雞蛋黃或是鵝肝,我餵奶的次數相對少了一次,身體也恢復地i差不多,開始接觸公務。每天上午和下午,雪銘都會抱着寶寶出府逛逛,寶貝也很喜歡出去逛,這個時候,寒煙會靜靜地坐在一旁刺繡,陪我處理公務。
“寒煙,羽熙還沒回來?”轉眼就已深秋,窗外秋高氣爽,紅楓醉人。自打有了孩子,日子如飛。
寒煙停下針線,嘆口氣,點點頭。我忍不住小了:”那你對文修入門有何意見?“我問他。
她微微抿脣:我只見過他一次,他有些傻乎乎。
我點頭而笑,他想了一會,又補充:而且,老夢遊,怪嚇人的。
“是啊,他是愛夢遊。他一有心事就夢遊。”
忍不住地,想起了他當初在菊府夢遊,還是雪銘回答他的那些問題,當時他還問雪銘能不能跟他那個,讓雪銘抑鬱了好幾天。那時,雪銘總是追問我會不會娶文修,我說不會。可是如今,還是娶了,可見很多事情都會隨着時間的推移,而發生改變。
忽的,胸口一陣針扎般地微疼,我皺了皺眉,寒煙立刻放下針線上前:怎麼了?
“奶脹了。寒煙,幫我去拿個碗,我得擠掉。”隨着身體的慢慢恢復,奶也開始越來越多,老媽子們說要把寶寶吃不掉的奶擠掉,不然結塊後,會疼痛無比,而且容易回奶,導致斷奶。所以房間裡一直準備了一個碗擠奶用。講起來還有些難爲情,每次擠出來的奶,都貢獻給雪銘了,他喝了後明顯胖了,就和寶寶一樣,出現奶胖的樣子。
寒煙卻是沒有去拿碗,而是走到我的面前,我疑惑地看他,他含笑蹲下,然後開始解我的衣衫。
我驚問:“寒煙你做什麼?”
他確是不語,那靈巧的手指已經挑開我的衣衫,露出了我因脹奶而有些硬挺的雪乳,下一刻,他就含了上去,輕輕吮吸。登時,我怔坐在了座椅上,心跳徹底消失在了胸腔之內。我因他的舉動而驚,因他的吮吸而羞紅了身體。
他一邊揉捏,一邊吮吸,知道我的脹痛慢慢消除,卻並未離開,而是開始輕咬我的蓓蕾,我瞬間回神,按住他的肩膀:“寒煙,你……”話語尚未出口,雙脣已被他纖長的手指捂住,我訝然地看他,他慢慢起身,吻隨着他的起身而緩緩向上,盤亙在我的脖頸之間,同時,一直靈巧的手已經解開了我的裙褲,我訝然怔坐,他不會是想……天哪!
正當我驚訝之時,他提起我的雙腿在我完全沒有回神只是,擠入了他熱燙的硬挺,一年沒有經歷房事的我,因爲生女而有些恐懼於房事的我,至今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去和任何一個男人恢復房事的我,毫無任何預兆的,心裡準備地,被默不作聲的寒煙,佔有。
淡淡的秋日下,只有靜靜的喘息聲,窗外陣陣蟲鳴,稱出了房內的寂靜。我如同洞房事的楚楚,完全處於離魂狀態,當我回神之時,竟是已經衣衫整齊,寒煙回到座位靜靜刺繡。他沉靜的神態宛如方纔只是我秋日下的春夢,只有他臉上尚未退去的潮紅,記錄了他在光天化日之下對我所做的“罪行”。
“寒煙,你怎麼可以!”恍然回神的我,反而臉紅難言。
他擡眸只是看了我一眼,淡淡而笑: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不可以?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可是了半天,才難爲情地說出下半句,“你做什麼那麼心急?我們可以,可以……”我們甚至都沒脫衣,互相愛撫,就這麼快地結束,好似在辦公室偷情一般。
一抹豔麗的紅劃過他的面頰,染上了他的耳根,讓本快退去的潮紅有再次席捲全身,他也有些尷尬地低頭,舉手畫出他的話語:雪銘就快回來了,所以……我想快點。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件事,可能是我忍地太久了……
抱頭,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可能他原來只是想單純地幫我吸奶,結果吸着吸着就……失控了……然後又想着是白天,雪銘又快抱着寶寶回來,於是就……
太讓人難爲情了。。。。我跟雪銘和羽熙都從未在辦公的時候……沒想到總是含羞帶怯的寒煙卻……而且,這還是他的第一次……
我……是不是該補償他些什麼?
擡眸看他,他的臉還紅着,似乎此刻他想起害羞了。
可是,做也做了,總不能再來一次,雪銘快回來了。我想,這無聲的下午,會成爲我和他永遠的記憶。
就在我和寒煙都陷入羞澀無言時,雪銘抱着寶貝回來了。他進屋發現房間過於安靜,看向我和寒煙時,寒煙立刻拿着刺繡紅臉離開,我立刻埋首看公文。直到他把孩子給我,讓我餵奶。
雪銘沒有追問發生了何事,但是在這天之後,每到這個時候,他就會帶着寶寶離開半個時辰,將這短短的半個時辰,留給了我和寒煙。
我欠寒煙一個完整的洞房,可是,他並不在意,因爲從沒有夫郎,與我下午共享,這對他來說,是特別的,他喜歡特別,認爲那是他的唯一。就像我給寶寶做的衣服,他一人獨吞了一般,其實,他很小氣。
一個月後,羽熙還沒回來。寒煙給我出了個主意,就說我要準備給羽熙生孩子了。我聽了就笑。可是,當這個消息一傳給羽熙時,他就屁顛屁顛回來了。也就是從這天開始,我和雪銘,羽熙的夜生活,慢慢回到正常。
因爲月事一般在斷奶後才恢復,所以此間,按道理我無法懷孕,於是,這段期間,正好成了我們大家的一個過渡期。正因爲過渡期,考慮到我的身體狀況,以及清清楚楚兄弟的特性,所以他們依然輪空。
突然有一天,文修來了。他來得實在突然,我們都沒想到。傲鷹與女兒國相隔太遠,我又忙於公務,故而他來時,我們整個菊府都將烏蘭江那件事忘得一乾二淨。
他是隻身前來,依舊一頭長長的金髮,並未像他先前說地那般剪斷。他只帶來了行禮,和鳩摩羅一封信,信上說讓文修先適應一下女兒國的生活,然後再和我成親,說日子由我定,到時他自會把文修的嫁妝帶來。
跟大家商議了一下,覺得這樣也好。而且文修有些尷尬,又有些羞囧的神情,也表明他在知道鳩摩羅硬將他塞給我後的驚訝和無語。
爲了讓他儘快適應,我們還在他的院子裡給他設了一個實驗室,裡面東西一應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