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取下來了爲什麼又戴上?”
顧佳玲看了一眼腕上的鐲子,沉默了兩秒才淡淡道:“畢竟的白金鑽石的,好歹值錢怎麼捨得扔了。”
“那也沒必要戴上,在有價值的東西取不下來也換不了錢不是嗎!”
“…。。”他說得顧佳玲無言以對,惱羞成怒低吼:“要你管!它漂亮行嗎!”
耿瑞淺笑:“我記得你說過不喜歡它的款式。”
“……。”顧佳玲氣得怒瞪他“人都會變的,現在喜歡了行嗎?”
“……”耿瑞只笑不語。
過了好一會耿瑞似想到什麼才又開口。
“不管你喜歡的安瑟斯還是別人,你休想逃出我的掌控,除非我死了,剛纔給過你機會是你放棄了。”擡起她的下巴“聽到沒有!”
“……”算哪門子的鳥機會,槍裡更本就沒子彈,就算她真開槍打了他又打不死,想到仁杰的死和他爺爺的威脅,她怎麼可能原諒他。
見她不語耿瑞警告的低吼:“回答我的話!”
顧佳玲恨恨的盯着他好一會才擠出幾個字:“我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聞言,耿瑞氣得眼眸是殺人一般。恨不得捏死她,加重捏住她下頜的力道。
“原因!”
顧佳玲嗤笑一聲:“還需要原因?你做的任何一件事沒人會原諒你,更不會有人會和你這樣的****在一起。”
耿瑞氣得低吼:“我做什麼事情了?”自從他知道自己愛上她後,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爲了她,難道還不夠?就那麼討厭他?
這次顧佳玲也氣得吼了出來,壓抑了好久的情緒突然爆發而出:“你殺了仁杰!你這個殺人兇手。”
耿瑞驚得猛然向後靠去,胸口似被敲了一記重錘一般,讓他有些措手不及的驚慌。
這件事他是打算瞞顧佳玲一輩子的。他知道顧佳玲就算不愛他,只要他對她好,她勉強可以接受留在他的。
就憑他破產的那段時間,更本就沒有禁錮她,但顧佳玲留在了他身邊,雖然她最後說是爲了報復他。
但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能感受得到那時候的顧佳玲是可以接受他的。
現在她知道了仁杰是他殺死的,就一定不會對他有半點的留念或者心軟了。
耿瑞緊張的抱緊她,似怕她突然就跑了消失了一般。解釋道:“他該死!他不是你的親弟弟,他是你後媽和別人的野種,是你父親綠帽子的證明。”
“……”顧佳玲簡直是氣得要笑了,這個男人能再齷蹉一點嗎?爲了推卸責任不停的給已經死了的人扣罪名。“這就是你推卸責任的方式?”
“…。。”耿瑞不語只能定定看這她,越解釋越錯。
他耿瑞從來不屑推卸責任,要是別人他肯定說:“就是我殺的!有意見?”可眼前是顧佳玲,他害怕她因此而怨他逃避他。
顧佳玲定定的看着他紅了眼眶,聲音哽咽的開口道:“你知不知道,我從小和他一起長大,除了爸爸,他是對我最好的人,最關心我的人…。”
說道這裡,顧佳玲一滴淚滑落,耿瑞心疼得胸口窒息,想幫她擦去淚水卻被她撇開臉躲開。
耿瑞還是強行的把淚水擦掉,緊緊將她抱在懷中。
“是我不好!要怎麼你才肯原諒我,我什麼都做。”他知道自己錯了,但他不後悔殺了仁杰,之要對她有企圖的男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顧佳玲不想他做任何事情,她只想離開。她雖然愛耿瑞但不想他因爲仁杰的死、爲了得到她的原諒而做出傷害自己,或者出閣的事。
人死不能復生,但活着的人生活還要繼續,她捨不得耿瑞死,卻不能原諒他殺了仁杰。
她的離開也不僅僅是因爲仁杰的死,還有他們一個個的脅迫,她不想在過這樣的日子了。他只想帶着父親到另外一個地方生活,沒有蔡美霞他們的背叛和欺騙,沒有耿瑞他們家族的脅迫,只想簡單的生活。
她的爸爸,現在唯一的親人了!
顧佳玲再次擡眸看向他:“什麼都可以?”
耿瑞頓了幾秒纔回答:“什麼都可以!除了離開我。”
“……。”顧佳玲不再說話,她就知道他不會放過她。
一直到夜晚,耿瑞將她抱在懷中,喂她吃飯,她依舊不肯吃。
顧佳玲一天下來什麼都沒吃,只是偶爾喝點水。再次躲開耿瑞伸到面前的勺子,淡淡道:“安瑟斯他們會落在什麼地方?”
“哐啷!”耿瑞將銀勺狠狠的丟在餐盤中。她一天不吃飯就因爲安瑟斯?
耿瑞面無表情好一會纔開口:“不清楚!可能大海里,可能深山野林裡總之他是沒那麼容易死的。”語氣中明顯的生氣。
顧佳玲又問:“準備帶我去哪?”
“回家!”這兩個字耿瑞說得極其吃力,瑞宅是他們的家?他只有在瑞玲單元那段日子才覺得那是他們的家。“累了就睡一會,醒了大概就到了。”
顧佳玲呆呆的看着窗外,疊疊層層的雲朵和墨藍的夜空“我想去看我爸爸!”
“爸爸已經出院了,我已經讓人把他接到瑞宅了。”耿瑞學着她一樣喊爸爸。
顧佳玲吃驚的看着他:“你對我爸爸做什麼了?”她被威脅怕了,只要別人稍微涉及到爸爸的事她就害怕,神經緊繃的提防着。
顧佳玲的話刺痛了他,但並沒有表現出來。
“當然是接爸爸回家,他病好了難道還要他住院嗎?而且家裡有理療師,照顧他更周到一些。”
顧佳玲一臉的狐疑看着他:“你是想告訴我,我爸爸在你手中所以趕跑試試看對嗎!”
“……”這次耿瑞不再解釋,扭頭看向窗外,將她更緊摟入懷中,強迫她的頭靠近她肩上。“睡覺!”
哥倫比亞軍事基地重監獄
空空四壁,金屬重甲門,鐵鏈在地面拖動而發出的摩擦聲音,凌琳沒想到自己一下飛機就被綁到這裡來了。
手鐐、腳鐐將她固定在牆壁上,她嬌弱的身子瑟瑟發抖。
羅雷下飛機就去洗手間了,她卻在機場購物的時候莫名其妙被抓來,保鏢都沒有發現她。
心中是無限的恐懼。四周傳來陰霾死亡的氣息。
“有人嗎?你們抓錯人了!我是霍夫曼家族的人,快點放了我…。。”凌琳已經第n次喊這句話了,從開始的囂張跋扈到現在的越來越沒底氣了。
重監控室,羅雷看着錄像裡的凌琳。一旁的軍人恭敬的道:“羅大人!就這樣關着?”
羅雷淡淡道:“先關她兩天,不給吃喝!等少爺來了在處理。”
羅雷眯起眼定定的看着監控裡的凌琳。
少爺說凌琳手中有不爲所知的秘密的所以老爺被她脅迫了才逼着少爺非娶她不可的。
雖然老爺子在乎霍夫曼家族的名譽,但少爺清楚老爺不會因爲名譽而將少爺逼到這種絕境,除非是真有人脅迫了老爺。
據他所知好像老爺也沒有什麼不爲人知的秘密,而且老爺子做的那些真正見不到人的事他也都知道,而且凌琳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又脅迫到老爺。
以老爺的狠辣要是被凌琳脅迫肯定早就動手將她給解決了。但少爺卻一直肯定老爺有什麼把柄在凌琳手中,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暗歎一口氣,他實在是猜不透凌琳能有什麼威脅到老爺的….
耿瑞將顧佳玲送回瑞宅後陪了她和顧景華一天,交代好事後便急着趕到哥倫比亞。
看到監控裡的凌琳已經失去了千金的貴氣,頹廢得和叫花子一般,暈暈沉沉的掛在牆壁上。
“喀嚓!”金屬重門打開。耿瑞渾身散發這王者貴族氣息,彎腰進入牢房,後面跟着一羣軍人。
聽到聲音,凌琳是如同聽到希望一樣,微微擡起頭,本失去光彩的眸透過凌亂的發看到眼前神一般的男人,頓時染上光彩。
激動的挪動步伐,剛走一步就被腳鐐拉扯住,沙啞的聲音:“瑞!你來救我的是不是?”
看着他身後跟着進來的軍人又怒罵道:“你們這羣混蛋還不放開我!知道我是誰了?
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們。”
凌琳對着後面進來的軍人就是怒罵。接着又一臉委屈的看着耿瑞。
“老公!我好餓,好喝!”
聞言,耿瑞不屑的嗤笑一聲,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擡起。
“我看你很有力氣嘛!”說到這在她臉上輕拍兩下。
聞言,凌琳瞪大眼吃驚的看着他,怎麼都不敢去想心中的猜測,她不信,不信是耿瑞將她給抓來的。
凌琳眼眶通紅:“瑞!我是你妻子啊!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知道你一直討厭我但這樣對我不公平。”
聞聲,耿瑞狠狠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往後扯,強迫她擡起頭,咬牙切齒的道:“我還來不及出生的孩子就公平?你在殺掉她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
說道着,耿瑞是眼中嗜血,眼睛脹痛。他知道顧佳玲懷孕的時候,高興得準備好了一切,讓人重新將海邊的別墅裝修了,兒童的公主牀,梳妝檯,漂亮的公主裙,從出生到長大的,都是他親自一件件挑選的。
期待着他們的小公主出生到長大,一直看着她成長的變化。……
凌琳哇的一下哭了出來,:“那時候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懷孕了。我以爲她是裝的,以爲她不想和你離婚才故意裝懷孕的。”
耿瑞又咬牙切齒的道:“你不就是爲了逃婚才慌編她懷孕而嫁給我的嗎!你當她是什麼,我又是什麼?你沒權利更沒資格算計她。”
凌琳哭得更是傷心:“瑞!從小到大我對你的心意你難道還不清楚嗎?我真的喜歡你的,我是有逼不得已的原因的才這麼做的,不是故意的…。”
凌琳越哭越悲痛欲絕。
“說!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凌琳驚呼得拼命的搖頭:“不!我不能說。”
“既然你不說,我也懶得知道”說道着耿瑞鬆開她轉身就準備走。“解決了她!”
聞言凌琳嚇得尖叫。
“不!耿瑞!你不能殺我!我若死了不久就會一個天大的秘密會被泄露出去,到時候就不是死一個我這麼簡單了,你們整個霍夫曼家族的人都會死…除了…”
凌琳急的說漏了嘴,忙禁聲不再多說。
聞言,耿瑞又猛的轉回身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說!你到底知道什麼秘密?你是不是用這個威脅爺爺的?”
凌琳也不避諱的交代一副豁出去的眼眸盯着他。
“是!我就是用這個秘密威脅着爺爺逼你娶我。我本來不想的都是你們要逼我。本來好好的利用顧佳玲躲過這次婚約,結果你卻突然病好了,安瑟斯爲了讓你和顧佳玲離婚而直接聯繫老爺子,逼着我不得又回到你身邊。”
耿瑞急切的想知道她威脅老爺子的糾結是什麼秘密,咬牙切齒的催促道:“然後呢?”
凌琳又接着開口。
“我本就是愛你的,可惜不小心讓顧佳玲丟了孩子,當然知道你恨不得殺了我,我已經沒有退路了,淩氏等着去救,我不能變得一無所有在加上我本身就愛你的,索性我就拿這個秘密和老爺子談條件了。”
早在很小的時候她就知道了,自己將來有一天會嫁給耿瑞,而霍夫曼家族娶她是爲了顧忌顏面,一次無意中聽到他們大人偷偷的談話,她才知道自己嫁給耿瑞後肯定會被暗殺掉的。而在同時她又不小心發現了老爺子一個天大的秘密。
她知道如果被老爺子知道了她肯定活不了,所以她一直藏着這個秘密戰戰兢兢的過活着,而這次耿瑞突然傻了,所以她纔想辦法利用安瑟斯來幫她逃婚。
結果發生了太多的意外,爲了保住自己的命和淩氏逼得她不得不用這個秘密和老爺子談條件…。。
耿瑞加重手中的力道,狠狠的掐住她。
怒吼:“說!到底是什麼秘密?你以爲我不敢殺你,被你嚇住?”
耿瑞對她的狠讓凌琳痛心,嘴角揚起一抹邪笑吃力的開口。
“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我能讓你娶我,…也能讓顧佳玲死,你在乎她不是麼!”
“啪!”狠狠一巴掌打在凌琳臉上“你以爲我沒法對付你?”
凌琳哈哈笑起來,“耿瑞你這個冷血動物,你以爲我做這麼多爲了什麼?我真的不能死,我要死了,你也活不久,真的會死很多人的。都是顧佳玲那個賤人害的,要沒有她也不會這樣了。”
“啪!”耿瑞又是重重一巴掌扇到她臉上“你自己做的好事還敢怪她,別忘了她是爲什麼會出現的,沒有你她現在不會發生任何事。”
耿瑞甩開她的下巴,對着身後的軍人道:“好好伺候她!要活的。”丟下話走人。
“不!耿瑞!我是你的妻子你不能這樣對我!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
看着耿瑞消失的背影,凌琳哭得尖叫。
幾個猥瑣的軍人,色迷迷的摩拳擦掌。畢竟凌琳也是貴族千金樣貌漂亮,他們這些軍人是長久沒碰過女人了。
“滾!滾開!”凌琳想擡腳踢他們可被腳鐐固定住,想用手打一樣動不了。
身上本來就單薄的裙子一把就被撕裂開來。其中一個軍事迫不及待的扯下她的胸衣,用力的揉捏着她的柔軟。
凌琳失聲尖叫又哭又喊。接着又一個軍人就往她身下探去,強行掰開她的腿,接下自己的褲腰帶,快速挺入。凌琳痛得失聲尖叫。
因爲她被固定在牆壁上,其他人也不好碰,所以剩下的3個人乾脆在旁邊觀摩。
凌琳養尊處優,嬌生慣養那裡受過這樣的侮辱,雖然眼中汗着淚水,最後卻因爲身體的本能反應而發出呻/吟。
一旁看着的軍事也是看得心裡癢,上前上下其手,爲了方便,一個軍人迫不及待索性解開了她的固定在牆壁上的手鐐。
讓她爬在另一個軍人身上,從她身後猛然挺入。
本來還有些享受的凌琳,因爲後庭突然的進入疼的大叫。“不要!不要!好痛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
軍人哪裡聽得到她的求救,早被****衝昏了頭。瘋狂的律動着。
凌琳就像個狗一樣爬在地上,身下一個男人,身後一個男人不斷的刺激摩擦着她,胸脯來回的摩擦。
以前凌琳在外面亂玩的時候也喜歡玩刺激3p什麼的,但從來沒人這麼對待過她。羞辱夾雜着****…。。
事後凌琳擡眸看着角落的探頭破口大罵:“耿瑞!你越這樣對我,我越不會放過顧佳玲那個賤人的,有本事你就讓我死,過不了多久老爺子一定想辦法救我的。”
凌琳剛罵完,沒一會又進來一個男人手上拿着一根皮鞭。狠狠的就往凌琳身上抽打。
接下來的幾天,凌琳每天吃的食物是很少的,天天都會有那麼幾個男人伺候她,然後吃上一頓鞭子,而凌琳的嘴巴是嚴實得很,什麼都不肯說。
看着監控裡渾身是傷狼狽不堪的凌琳,耿瑞微微眯起眼,他還真不信爺爺有什麼秘密他都不能知道的。掃了一眼旁邊的羅雷。
“給爺爺打電話!把凌琳的事情告訴他。”
“是!”羅雷恭敬應聲,走到旁邊拿出手機撥打了老爺子的電話,接電話的是索羅。
兩個人簡單的交流幾句。
羅雷又恭敬的回到耿瑞身邊:“老爺讓您放了凌琳,要不然半小時後瑞宅會從s市消失。”
聞言,耿瑞心中一驚,難道真有什麼事讓爺爺這麼忌諱,竟拿瑞宅裡所有人的性命威脅他,老爺子知道顧佳玲在瑞宅,這麼說來他和顧佳玲在一起時的一舉一動老爺子都有注意到?
接着耿瑞親自給老爺子打了電話。結果還是一樣。
允許他留着顧佳玲做****,但必須要娶凌琳,凌琳是不能死的。其他的老爺子也不想再管。
耿瑞咬牙切齒的擠出幾個字“放了她!”
耿瑞狠狠一拳砸在牆壁上,他答應回去會給顧佳玲一個交代,本想是替他們的孩子報仇,現在卻什麼都做不來,不僅如此甚至還要把凌琳再一次帶回家。
耿瑞又到監獄盯着凌琳:“爲什麼非我不可?死纏着我不放爲什麼?你就不怕我虐待你?”
聞言,凌琳淺笑。
“因爲我愛你,而且在你身邊我會更安全。我既然和老爺子做了交易他就會時刻提防着我,只要我一稍微不注意就可能死了,但在你身邊就不同了,因爲有顧佳玲在,你在意顧佳玲的命,所以肯定會想盡一切的辦法讓我活着。”
耿瑞定定的看着她,半響纔開口。
“你和老爺子的交易中,只要你死了就會有其他人幫你把秘密泄露出去!”這一點他早就猜到了。
“是!”凌琳也不在多說,她心中已經有數。知道耿瑞不會殺她的。
耿瑞如狼一般眼眸狠狠的盯着她,好一會才咬牙切齒的擠出幾個字“放了她!”
顧佳玲這幾天雖然在瑞宅不能出去,但有傭人伺候,而且爸爸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行動自如。
爸爸似乎在這邊生活的很習慣一般,完全沒有要回家的意思,就連蔡美霞和仁杰他都字字不提。越是這樣顧佳玲也越擔心爸爸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顧佳玲給顧景華泡了一杯茶放在花園的桌子上,看着他一直不是賞花就的逗籠子裡的鳥。
“爸!你不想回家?”
聞言,顧景華回頭看着顧佳玲淺笑道:“你不希望爸爸住你這裡?”
顧佳玲愣了一下,接着忙慌張解釋:“當然不是的!”她差點忘記了,爸爸一直以爲耿瑞是她的老公,而爸爸住女婿家也應該是理所當然的。“因爲您出院後都沒回去看過後媽…”
顧佳玲話還沒說完就被顧景華給打斷:“有什麼好看的!我顧景華註定無後,一個個都喜歡給我戴綠帽子,是看我好欺負?”
聞言,顧佳玲心中一驚,看來爸爸是知道仁杰不是他的親兒子了,但爲什麼要說註定無後呢?難道因爲她是女兒不是兒子的原因?
“爸爸!仁杰已經…。”顧佳玲想告訴他仁杰已經死了,希望爸爸不要再恨了。可話又一次被顧景華打斷。
手臂拍顧佳玲的肩上
“好了別提他了!佳玲啊!你是爸爸唯一的親人了,你是我唯一的女兒,將來一定不能像他們一樣拋棄爸爸。”
聽到爸爸這麼說,顧佳玲鼻子一酸。覺得爸爸太可憐了,奮鬥了一輩子,媽媽仍舊嫌他窮,在顧佳玲3歲的時候就離婚和別人跑了,而後媽卻一再的騙爸爸。
上前抱住爸爸:“爸爸!您也是我唯一的親人,我怎麼會拋棄您呢,您是我最重要的人。”
顧景華心疼的拍拍她的背脊紅了眼眶:“爸爸知道!爸爸知道!爸爸只要你就夠了。”
就在這個時候傭人跑過來通知顧佳玲,少爺和少奶奶回來了,讓她到前廳去迎接。
聞言,顧景華臉上突然一變:“少奶奶回來了?什麼意思?佳玲!你不就是這裡的少奶奶?”
“……”顧佳玲驚慌的不語,她不知道該怎樣解釋。
更不知道耿瑞爲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他是故意將爸爸接到這裡來羞辱她的?雖然清楚他和凌琳結婚了,就不能重新買個新婚的房子?非要統統擠着住這裡不可?
見顧佳玲不說話,顧景華慌張的搖着女兒的肩膀:“你說話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前幾天他就覺得奇怪了,爲什麼這裡的傭人不喊顧佳玲少奶奶而喊顧小姐。他也沒太在意,以爲女兒覺得叫少奶奶嫌老,就像當年她媽媽一樣,不喜歡下人喊她少奶奶。
顧佳玲呆滯好一會才擠出幾個字:“我們…離婚了!”
顧景華臉色刷的一下慘白,氣得大吼:“那你還留在這裡做什麼?走!你現在就跟我回家!”
說道這顧景華拉着顧佳玲就大步往外走,不知道女兒是在這裡受了多少委屈。結婚、離婚都不告訴他這個爸爸。
顧佳玲以前是不會這樣的,是很聽話的女兒,一定是受了什麼委屈不想他知道。越想顧景華就越氣,她把他這個爸爸置於何地了?什麼都不告訴他。
耿瑞車子剛停在大門口,還沒進門,就看到顧景華拉着顧佳玲往這邊走來。
看到幾日不見思念如狂的女人,耿瑞臉露欣喜大步走上前。
“爸爸!怎麼不多休息?外面風大。”說道着耿瑞就要上前從顧佳玲手中接過顧佳玲的手。
顧景華快速將顧佳玲扯到身後,一副母雞保護小雞的架勢。
“誰是你爸爸?耿先生還是別亂叫。我要帶佳玲回家,請你不要在找她的麻煩了。”說道着顧景華拉着顧佳玲往旁邊走。
耿瑞臉上頓時變得極度難看,站在原地不動,慍怒。周身的寒氣讓所以人都知道他生氣了。
冷冽的聲音淡淡的道:“你們幹什麼吃的?外面風大,還不扶顧老爺回屋休息。”說完,耿瑞轉過身,大步趕上顧景華的步伐,一把將顧佳玲拉入懷中。
同時幾個保鏢衝上來架住顧景華就往別墅裡帶。
顧景華氣得大吼:“姓耿的!你想對我做什麼?你要敢動我女兒一根汗毛我就殺了你。…”
顧佳玲神色緊張小手緊緊抓住耿瑞西裝的領子,低吼:“你要對我爸爸做什麼?”
看着懷中小女人憤恨的眼神,耿瑞眼眸劃過一絲受傷。淡淡的道:“只是讓他休息一會。我們進去吧!”
拉着顧佳玲的手往別墅裡走去,剛走到門口。顧佳玲就注意到車子裡鑽出來的凌琳。
他身上披着一件長衫,雖然穿着長袖、長裙,但仍可以看到她脖子、手臂和腳上一些結痂的傷疤。
在顧佳玲面前凌琳永遠保持着一副高傲容顏,即便她現在渾身是傷依舊一副不屑的看了顧佳玲一眼,然後大步往別墅裡走去。
現在她才這是個屋子裡的女主人。即便耿瑞不待見她,她的地位也是比顧佳玲高的。
顧佳玲更本就不在意凌琳的神情,她現在擔心的爸爸,怕爸爸一激動又發病,急忙進屋去顧景華的房間。
凌琳直接上二樓準進主臥,被門口的保鏢給攔了下來。
從她第一次來瑞宅到現在嫁給耿瑞,她是一次都沒進過這個主臥。今天她還非進不可了。
怒吼:“你們瞎了狗眼?現在我纔是這個屋子裡的女主人,我今天還就要進這房間了。”
說道着凌琳就拼命的要去開門,保鏢輕輕一推,就將凌琳推開好幾步遠。
看着從樓梯口上來的耿瑞,凌琳是氣得喊道:“耿瑞!別忘了你和我談的條件,我是這裡的女主人,難道這房間我還不能進了。”
耿瑞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冷冷的道:“我答應讓你活着,給你女主人的身份,但並沒有答應你爲所欲爲。”
凌琳被他冷冽的寒意嚇得後退兩步,仍舊不怕死的道:“我怎麼爲所欲爲了?我既然是女主人爲何不能進這主臥。”
她今天非進去不可,回來第一天如果不給顧佳玲一個下馬威,以後顧佳玲只會騎到她頭上,傭人也不會將她這個少奶奶放在眼裡。
想到這裡凌琳更是決心要進這房間。
聞言,耿瑞嗤笑一聲?“你想進去做什麼?睡覺?還是將這房間佔爲己有?如果你想我就把它改成客房,隨便你睡!”
在這個瑞宅每個房間幾乎都一樣,只要有他在的房間任何一個房間都是主臥,在加上之前安瑟斯也住了這房子,向來有潔癖的他對這房子失去了原本的感覺。
只要有顧佳玲的地方,他才覺得有歸屬感才覺得有家的感覺,只要沒有她任何一個房間對他來說就和賓館沒什麼區別。
在他心中永遠都只覺得瑞玲單元的房子纔是他們的家。
凌琳這次淡定的道:“我就想進去看看。”
耿瑞不語,掃了一眼保鏢,保鏢往旁邊退開一些。
凌琳得逞的淺笑:“放心!我就好奇看看而已,不會動你們的任何寶貝。”說到着凌琳扭門進去,。
耿瑞道也沒在意,畢竟房間裡除了生活用品和衣服其餘什麼都沒有,而且他也不再打算住這房間了。
從上次接顧佳玲回來後,他也沒讓顧佳玲住的原因就是因爲這裡是安瑟斯住過的。
轉身到顧景華的房間去找顧佳玲….
剛剛開門進房間,一個黑影飛了過來。耿瑞閃得及時沒被打到。
“砰!”掃了一眼被摔碎在地上的玻璃杯,在看着坐在沙發上發怒的顧景華。一旁的護理師和傭人是嚇得退後不敢吭聲。
他們並非是怕顧景華,而是看着周身寒意的耿瑞,害怕隨時倒黴成爲發泄的炮灰。
耿瑞掃了一眼顧佳玲接着一步步走到顧景華旁邊的單人沙發坐下。翹起腿,雙手十指相插擱在腿上,神情永遠的是,王者、高傲、慵懶。
眼中是傲慢睨着顧景華:“爸爸!在我的地盤你還是收斂點的好!這裡有什麼不滿意?你要的任何東西之需開口就行。”
聞言,顧景華氣得怒吼:“我不是你爸爸!你趕緊放我女兒走,我們一刻也不想呆這裡。”
“佳玲是我的妻子,你們不呆這裡呆哪裡?”
“佳玲是你的妻子,那和你一起回來的女人是誰?”顧景華氣得指着門口怒吼。
聞言,耿瑞蹙眉,他並不想這樣,不是迫不得已他不會帶凌琳來這裡。
語氣柔和了許多:“爸爸不用管她是誰,你只需要知道顧佳玲是我的妻子就夠了。”
顧景華氣得站起身:“你們這種有錢的闊少,以爲可以三妻四妾?當我女兒是什麼了?我們不接受你的任何東西,佳玲!我們走。”
顧景華拉着佳玲就要走。保鏢上前一步攔住他。
顧佳玲一直沉默不語,不發表任何意見,她知道耿瑞是不會放她走的,但如果勸爸爸肯定會讓爸爸傷心,認爲她這個女兒沒出息,所以乾脆不發表任何言語。
耿瑞緩緩站起身,一步步走到顧景華面前,淡淡的道:“不接受?但您已經接受了,要不然你以爲你的病是怎麼好起來的。”
聞言,顧景華回過頭定定看着顧佳玲,眼中閃過自責。“這就是你開始嫁給他的原因?爲了我治我的病?不是安瑟斯那孩子幫忙的?”
顧佳玲搖搖頭,事情太複雜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爲了不讓爸爸情緒激動。
她淡淡的解釋:“爸爸!你別問了好嗎!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總之你病還沒全部康復,先養病好嗎別的以後再說,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說到這顧佳玲按着自己的太陽穴,事情真的太複雜,被爸爸這麼一鬧她覺得頭疼的厲害。
看到顧佳玲不舒服,耿瑞忙將她扯入懷中快速打橫抱起。
“爸爸!您安心養病。佳玲我會照顧好。”丟下話離開房間!接着又吩咐傭人將旁邊客房收拾改爲主臥,然後抱着顧佳玲先去書房休息。
耿瑞將她放在鋪滿鵝絨毯的牀上,接着又倒了一杯水給她。“頭痛?”
顧佳玲沒接他遞過來的來,擡眸憤恨盯着他:“麻煩你別在折磨羞辱我了行嗎?你是不是非要連我爸爸也討厭我瞧不起我你才滿意?”
顧佳玲緊緊咬着下脣,委屈得想哭。
安瑟斯利用她,她忍了。耿瑞玩弄她羞辱她,她也忍了,凌琳殺了她還沒出事的孩子她還是忍了。
現在就連唯一的爸爸唯一的親人,他都要羞辱,讓她在爸爸面前擡不起頭,認爲她是無恥的小/三?
顧佳玲受傷的神情深深刺痛了耿瑞,他心痛,他疼她都來不及,怎麼捨得她難過羞辱她。
在哥倫比亞那幾天,他想她,想得快發瘋了。才明白過來,她愛不愛自己並不重要,那怕她心裡只有安瑟斯,他現在卑微的只想她留在自己身邊就夠了,只要自己愛着她就夠了。
所以他絕不允許她離開。她的心不屬於他,那麼她的人和身只能屬於他。
想到這裡,耿瑞突然一把將她壓到抱在懷裡,瘋了一般的吻上她脣,霸道的吻,粗糲的舌撬開她的貝齒,滑入她香甜的嘴裡,舔過她嘴裡每個地方。
顧佳玲被他突如其來的行爲嚇了一跳,拼命的推拒着他。但女人的力量差距始終抵不過男人的。不管顧佳玲怎麼掙扎,他都將她按得不能動,吻落在她的耳邊,脖子胸口,扯開她的衣服…。。
顧佳玲氣得怒吼:“你就不嫌我髒?安瑟斯也碰過我的。”想到那一晚她被安瑟斯給下藥了,其實自己也不知道安瑟斯到底有沒有碰她。但她知道這麼說出來耿瑞肯定會介意的。
耿瑞猛然身子一頓停下了動作,依舊不敢擡起頭來,頭埋在她頸間,似在逃避什麼一般。雖然他不知道之前顧佳玲有沒有過和安瑟斯在一起,但那一次他去救她的時候親眼看到安瑟斯光着身子爬在她身上,誰也知道他們發生什麼了。
他能不介意?他介意得恨不得殺了安瑟斯。
好一會耿瑞才緩緩擡起頭淡淡的道:“過去的事我不介意!”咬牙切齒“從現在開始你的身體要敢背叛我,我就只好將安瑟斯千刀萬剮、凌遲處死,然後用他的血一點點餵給你喝下。”
聞言,顧佳玲渾身打個冷顫,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人。
接着又嗤笑一聲:“我身體不背叛你有什麼用,我的心…你管的住?”
顧佳玲說到一半頓了一下。她的心裡只有他,可他們的距離太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這觸不可及的愛又何必勉強,這樣的感情實在是太累。
雖然也有耿瑞爺爺的威脅在內,但又怎能怪是她爺爺的脅迫,如果他們本是一個層次一個世界的人他的爺爺又怎麼會反對。
顧佳玲一語踩到耿瑞的痛處,雙手撐在她身前一直定定的看着她沉默不語,他大口的喘息,似在驅散掉胸口的疼痛,空氣也變得壓抑。
接着耿瑞猛的俯下身又一次狠狠封上她的脣,撕碎她的衣服。如狼似渴般狠狠的吻她要着她。
從牀上到洗手間,又一次被他按在洗手檯,對着鏡子前做。顧佳玲知道他的變/態行經,他大多數都喜歡將她壓在鏡子上做,透過鏡子看着她欲罷不能的媚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