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牀上到洗手間,又一次被他按在洗手檯,對着鏡子前做。顧佳玲知道他的變/態行經,他大多數都喜歡將她壓在鏡子上做,透過鏡子看着她欲罷不能的媚態。
但這對顧佳玲每次來說雖然感到愉悅,但事後卻又覺得羞辱,像是他故意一次次羞辱她一般。
邊做甚至邊問她舒不舒服?或者一副邪魅的樣子說她的表淫/蕩,最喜歡看到她這種表情。
更噁心的是他每次都要把他自己被她吸附包裹的舒服感受強行的告訴她,簡直是變/態得讓她想吐。但她也恨自己每次竟然還會感覺那麼大…。。
現在整個瑞宅傭人感動最鬱悶的就是,家裡一下有了兩個女人了,不知道到底聽誰的話。
還好顧小姐不愛刁難他們,天天不是避在房間裡就是在花園裡,根本就不和少奶奶見面。
但往往越這裡事情偏偏越找上門。
耿瑞去了公司,前兩天主臥房間換了,顧佳玲的一些私人東西都沒拿過來,所以回到房間去清理。
爲了不想和凌琳碰面,顧佳玲特意選了凌琳在花園裡和雪球玩的時候跑到她房間裡去。
進到房間,才發現房間裡的風格全部都換了,大概這是凌琳的喜歡的風格。
牆壁上、牀頭櫃、還有茶几上放着一張張凌琳穿着婚紗,耿瑞穿着西裝的結婚照,似乎不斷的在提醒着她,他們纔是一對,她是個第三者。
顧佳玲懶得多欣賞她的房間,撇開眼不去看那些相片。
接着打開衣櫃準備拿出儲物盒,卻發現衣櫃裡的衣服統統都被換掉了,而她的儲物盒也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想到儲物盒裡還之前她和耿瑞第一次在賓館裡被拍下視頻,嚇得顧佳玲忙喊來傭人問情況。
“這些我們也不知道!上次少奶奶說這房間又她自己收拾,所以我們也不敢插手。”
“…。。”不用多想也知道凌琳的故意的。
下人剛退了出去,正好凌琳帶着雪球回到房間。喚住剛走到門口的傭人。
“把雪球帶下去!以後別讓它進這屋子。”將狗繩交給傭人,接着蹲下身揉揉雪球的小腦袋:“雪球!這段時間要委屈你了,媽媽肚子裡有寶寶了,就不能再和你一起玩了。”
說道着凌琳故意撇了一眼顧佳玲。
聞言,顧佳玲是震驚得臉色慘白,算算時間耿瑞和凌琳結婚加度蜜月現在也有半個多月了,他們懷孕是正常的。
但她的心口像一顆刺錠入一般,拔也拔不出來。
顧佳玲暗吸一口氣恢復神色:“我的儲物盒你放哪裡去了?”
凌琳站起身順手關上門,往中間的沙發走去,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從茶几下勾出一個破爛的編織籃。
“你說的是這個?”
顧佳玲忙上前蹲下身子找了一翻,她的東西都在,就連上次在遊輪裡留下的一枚籌碼都有,唯獨u盤不見了。
顧佳玲站起身,手伸到凌琳面前:“把u盤交出來。”
聞言,凌琳得逞的淺笑:“看你這麼在乎,想必是很重要的東西吧!你自己找吧!我房間隨便你搜。”
她之前拿了這u盤因爲更本就打不開,她也不確定是不是很重要的東西,但現在顧佳玲這麼緊張,想必裡面有什麼秘密,那她想辦法也要非打開不可了。
既然凌琳這麼說,顧佳玲自然知道她肯定是藏好了,她搜只怕也是找不到的。
顧佳玲鎮定的道:“你最好交出來,這個對你沒什麼用,萬一流露出去,丟臉的是你老公”
顧佳玲故意壓重‘老公’兩個字。
凌琳雙手環胸,一副高人一等神情:“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不說了麼!你要找隨便搜,但我要提醒你的是我纔是這個屋子裡的女主人。”
聞言,顧佳玲手緊緊握拳,暗吸一口氣忍住要爆發而出的怒意。凌琳的話無形是扇了顧佳玲一巴掌,像在說她是不要臉的小/三一般。
顧佳玲也看出來眼前的凌琳比以前似乎變了很多,以前的她衝動控制不住情緒,現在的她比以前是要陰得多,不會正面和自己對着幹了。
顧佳玲淺笑淡淡的道:“既然你喜歡就收着吧!有需要的時候拿出來看看,畢竟你現在…。”掃了一眼她的肚子“懷孕了。”
顧佳玲丟下話,拿起編制籃轉身就走。她顧佳玲也不是好欺負的,她不信凌琳還真敢把那視頻放出去了,就算凌琳巴不得她丟臉也要顧忌耿瑞的臉面吧!
看着顧佳玲離去的背影,凌琳嘴角淺笑,從口袋裡拿出u盤和一隻保鮮袋裡裝的染了血的小石頭。
這袋子裡帶血的小石頭是她之前帶雪球在後花園玩的時候,結果雪球突然跑了,她一直追到後山崖邊上,看到這血跡才從上面刮下來的石頭。
凌琳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我有東西給你,你幫我帶去化驗一下。還有一個u盤幫忙打開就行。”
【……】
顧佳玲回到房間,顧佳玲靠坐沙發上腦袋裡不停一直像這凌琳懷孕的事。
她和耿瑞的孩子沒有了,耿瑞那麼想要孩子,知道凌琳懷孕了肯定開心死了…。。
想到這裡顧佳玲猛的搖頭,她這是在做什麼?嫉妒?她纔不要被這些愚蠢的行爲衝昏了頭。
玩弄着手中一枚紅色籌碼,顧佳玲想起在遊輪上遇到洛克先生和加斯先生。
記得上次加斯先生也來過瑞宅。她都不知道加斯先生和耿瑞是什麼關係,而且加斯和她長的5分想像難道他們都沒發覺?似乎一點也不吃驚的樣子。
之前還可以借用安瑟斯的勢力逃跑,現在她只能靠自己了。
耿瑞在coc,剛接到羅雷的報告。
“淩小姐已經和外界取得聯繫了,應該馬上就可以查出和她一夥的人,只要揪出來就不要擔心淩小姐的威脅了。”
耿瑞靠在總裁椅上,雙手擱在腿上,背對着羅雷,看向窗外似乎觸手可及的紅雲夕陽。
“爺爺那邊沒有行動?”
羅雷自然明白少爺問的是什麼事,恭敬的回道:“老爺在國內這邊沒有任何對付凌琳小姐的行動,估計是在等待時機。”
羅雷沉默了幾秒又說:“遊輪上又出事了,說是有人帶液體炸彈上去了。沒有留下任何線索,應該還是那批人乾的。”
聞言,耿瑞下巴變得堅毅,眼眸微微眯起,一隻手改扶在扶手上,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在扶手上。
好一會纔開口:“看來三夫人是看不得我有一天的安寧日子。你怎麼看?”
(三夫人,艾思麗的媽媽,老爺的三太太,猶太黑幫頭目。之前有提到埋下伏筆過。)
“三夫人那邊一直視少爺爲眼中釘,又不敢明目張膽的冒犯,是怕老爺動怒,當年大少爺和夫人去世那件事,老爺就已經冷置三夫人了,若不是要利用到三夫人的勢力,老爺早就動手了。
如今三夫人拉攏傑森·洛少爺,只要勢力壯大必有反心,到時候不僅是少爺只怕連老爺她也會跟着一網打盡。
爲今之計少爺應該按着原計劃行事,讓洛少爺先和艾思麗小姐訂婚,先將計就計安撫他們,接着在和洛少爺裡應外合將他們一網打盡。”
羅雷說到點子上了,這也正是耿瑞頭痛的地方,他也找傑森談過,之從那個叫季美的女人出現後,傑森就不肯和艾思麗訂婚,而且傑森已經幾次配合他演戲了。
他也勸過傑森,訂婚只是演戲,他就是不肯配合,原因就是因爲當初他的訂婚演戲被顧佳玲知道後,演變成顧佳玲偷偷躲着哭,差點還跟着安瑟斯跑了。
傑森就是怕遇到和他類似的事情,不想自己的女人傷心才果斷拒絕他的。
要是以前他肯定不理解傑森這麼做的原因,爲了一個女人而撤掉他們的計劃,但自從有了顧佳玲以後他就深切的體會到,有些人是比任何事情都要來得重要。
如果傑森不願意幫忙演戲,那就只有另作打算了。
看看時間已經下班了,家裡還有他朝思暮想的小女人。想到這裡耿瑞快速起身拿起衣架上的西裝準備走。
就在這個時候,羅雷的手機響了,是其他保鏢打來的。
耿瑞看着羅雷,只見他臉色慘白,接着發怒的道:“把他們趕走!24小時在山下盯着不准他們跨入瑞宅山莊一步。”
掛了電話,羅雷一臉尷尬的看着耿瑞。
耿瑞不語,嚴肅面無表情的臉等着他接下來的話。
半響羅雷才擠出幾個字:“顧家的那個後媽…知道仁杰…死了,所以到山莊鬧事來了…”
說到這個事,耿瑞眯起眼一步步走到羅雷面前,聲音冷冽的像地獄修羅一般:“他們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這點屬下會去查清楚。”
耿瑞聲音依舊寒如冰:“那佳玲!是怎麼知道仁杰死的?”
聞言,羅雷暗吞了下口水,直直的看着自己的主人:“不知道!可能是二爺查出什麼告訴了顧小姐。”
耿瑞殺人般的眼眸狠狠盯着羅雷,好一會才神色變得緩和:“我猜也是!我相信你不會背叛我。”
羅雷狂跳的心臟鬆了一口氣。他怎麼敢說出實情,他不是怕死而是怕少爺知道了顧小姐當初是被迫才選擇要離和故意傷害少爺的,到時候不知道少爺又會做出什麼對抗老爺的瘋狂舉動。
好一會耿瑞淺笑又道:“反正這件事已經不再是秘密了,就連顧景華都不介意,時間久了她應該會淡忘的。”
羅雷當然知道少爺說的顧佳玲,忙迎合道:“是的!只要少爺對顧小姐好,她遲早會感受到的。而且很快只要查出凌琳小姐幕後團伙,老爺就不會在阻擾少爺和顧小姐的事了。”
耿瑞淡淡掃了他一眼:“你怎麼就這麼篤定爺爺不會再幹擾,還是說我破產的那段時間你在古堡裡知道了些什麼事?”
羅雷驚得忙解釋:“對少爺不敢有所隱瞞,剛剛也只是猜測而已。”
從剛纔少爺看他的眼神,和兩次的疑問,羅雷已經瞭解到少爺開始懷疑他了。
耿瑞一隻手重重拍在他肩上:“羅雷!你看着我長大的我知道你不會背叛我,但有些事不是你覺得是對的它就一定是對的。有時候要動腦筋想一想你的主人想要的是什麼?”
丟下話,耿瑞轉身邊走邊套上西裝。
羅雷站在原地是嚇了一身冷汗,看來少爺知道是他做的了,只是間接的在提醒他,敢又下次絕不饒了他。
顧佳玲剛陪爸爸做好每天的理療按摩,傭人就來喊她,耿瑞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管我p事!”顧佳玲用只有自己聽到的聲音小聲嘀咕着。
看顧佳玲站原地不動,傭人又催促道:“顧小姐不下去迎接?”
她當然不想下去迎接了,但又怕爸爸感受到她每天在這裡不愉快而給爸爸也帶來壓力,輕輕點了的點頭。
“爸你先休息,我去去就來。”
顧景華不語,他又不是傻子當然看得出來女兒在這裡強顏歡笑怕他擔心。
顧佳玲隨着傭人一起下樓,正好看到耿瑞剛跨進大門,前呼後擁的跟着一羣保鏢走到客廳一字排開,傭人一個個的上前接過他的衣服、換鞋、泡茶。
同時,凌琳也從房間裡出來了從樓梯間下來,正好於顧佳玲在同一排臺階,樓梯很寬,就算一排站五個人都不嫌擠。
“老公!你回來拉!”凌琳甜膩膩的喊了一聲故意壓重‘老公’兩個字。
顧佳玲是渾身起雞皮疙瘩。
聞言,耿瑞微微蹙眉。似沒看到凌琳一般大步走到樓梯前將顧佳玲給打橫抱起來。
她的腳在耿瑞抱起事差點就掃到了凌琳臉上,幸好她躲得快。
顧佳玲心中感到厭煩,明明他們纔是夫妻爲什麼要來抱她。好像她是一個寵物狗一樣,主人一回來就抱着狗狗安撫一會。
耿瑞抱着顧佳玲往樓上走。
凌琳站在原地是氣得牙癢癢,但依舊保持着少奶奶的儀態,大聲道:“老公!醫生今天說我懷孕了,我有我們的孩子了!”
聞言,耿瑞身子猛然頓了一下,停下腳步。
顧佳玲心口是狠狠劃痛,她就知道他知道了凌琳有孩子肯定會高興得樂翻天,而他們一家三口團團圓圓,她的孩子卻被他們兩個送上西天了。
耿瑞掃了一眼懷中的女人,看到她慘白的臉色心中竟然有些莫名的高興,她是在吃醋?
故意淡淡道:“既然懷孕了就回房好好休息,讓柳嬸燉點補品。”
聞言,凌琳是喜出望外,雖然之前她被人強暴過,但畢竟新婚之夜陪她的是耿瑞,這孩子本來就很有可能是他的,所以現在因爲有孩子說不定耿瑞會得她好很多。
凌琳趁勝追擊害羞的道:“人家現在是孕婦,晚上怕受驚…。”
“知道了!晚上我來陪你。”耿瑞截斷她的話,抱着顧佳玲繼續上樓,又偷看了一眼懷中女人,她的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耿瑞嘴角揚起一抹淺笑,抱着她回到房間。
凌琳嘴角揚起一抹邪笑,她今天讓人化驗那個帶血的石頭,才知道是顧佳玲的弟弟仁杰的,所以把仁杰死的事也傳出去了,想必接下來顧佳玲是不會有好日子過的了…。。
耿瑞抱着她回到房間,顧佳玲就拼命掙扎從他懷中下來,想到他晚上還要抱着凌琳睡就覺得噁心。
耿瑞上前繼續抱她,一個轉身將她抵在門與暖色調牆壁的角落。
“你在生氣?”
顧佳玲不看他的眼睛:“我氣什麼?馬上要吃晚飯了,你回房間做什麼?”
耿瑞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直視,可顧佳玲的眼睛偏偏不看他。
“吃醋?”她今天的表現耿瑞很滿意,所以心情大好只要她肯乖一點承認,他會好好對她疼她。
可惜顧佳玲每次都讓他失望,這次也不列外。
聞言,顧佳玲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嗤笑一聲:“耿總倒是很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耿瑞本來淺笑的臉有些僵住,但仍舊不相信她的話。
“那你剛剛氣什麼?”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生氣了?我現在心情很好,今天晚飯有我喜歡吃的清蒸蛤蜊蛋,我心情好得不得了。”
說到着顧佳玲還得意的搖搖腦袋扭扭纖瘦的身板。
見她真的一副高興模樣,耿瑞臉鐵青。猛的一下收緊捏住她下巴的手,身子前傾緊緊貼住她,整個身子的支持全部壓在她身上。
****的氣息吐在她耳邊,:“既然心情這麼好,那我們來做點更愉快的事情。”
“…。。”顧佳玲緊張的站直了身子後背貼在角落旮旯裡。“你…你別亂來,馬上要吃飯了。”
耿瑞邪魅的在她頸間深吸一口氣像小狗一樣嗅來嗅去。“你可真香,那我就開動了咯!”
“…。。”把她當晚餐了?
說道着耿瑞張嘴就含住她柔軟潤珠般的耳垂,舌尖在耳部輪廓輕輕描繪。
顧佳玲像被電擊中一般渾身一抖,酥麻的感覺傳向四肢百骸,嚇得忙躲閃。
耿瑞緊緊抱着她,哪裡允許她逃避,粗糲又滑潤的舌探入她耳中,又舔允耳垂。
顧佳玲是被他折騰得又癢又麻,扭動着腦袋拼命閃躲,結果小腦的突然被他給抱住,火熱的吻轉移到脣上。
耿瑞狂熱而又灼熱的吻讓她有些招架不住,本來抗拒的小手改爲緊緊抓住他的衣襟,配合他掠奪般霸道的吻。
耿瑞呼吸越來越急促,一個吻似乎不夠一般,將她按在潔白的門上,掀起她寬鬆的家居負服,急切得胸衣都來不及解開往上推,揉捏着她放圓潤豐滿。
吻一路往下,猛然含住她一邊蓓蕾瘋狂而又輕柔的吸允着。
突然的刺激讓顧佳玲渾身酥麻顫慄,小腹緊緻一股熱流竄下。
該死!她竟然反應這麼大。感受她強烈的顫慄,耿瑞激動抱住她的纖腰,抱着往牀邊走去,雙雙倒在牀/上。
耿瑞吻又回到她耳邊,聲音沙啞的****道:“佳玲!給我生了個孩子。”
沉迷在他****之中的顧佳玲突然因爲他的話猛然驚醒,猛的一把將他推開。
坐起身子忙將身上的衣服拉好。,她是又羞又氣竟然被他挑撥得忘了自己在做什麼。
氣得低吼:“不是有人幫你生孩子?還要我生孩子做什麼?反正即便我有孩子了你也巴不得打掉,倒不如不生。”
顧佳玲完全沒發覺自己話中充滿了醋意,想到他們逝去的孩子顧佳玲更是覺得委屈。
看着她一臉怒意強忍住心中委屈的表情,耿瑞心口隱隱的疼,哪裡捨得她難過。
坐在牀邊,將她抱入懷中。
顧佳玲拂開他的手,繼續抱,再拂開,再抱,直到顧佳玲掙扎無力,他纔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手臂緊緊摟着,脣貼在她的耳畔。
“她的孩子不是我的。我從來沒碰過她。”
這種話顧佳玲顯然不信,沒好氣的白他一眼,像是在說‘你可以編個更好的謊話。’
她的不信刺痛了耿瑞,含住她的耳垂懲罰的輕咬了一下。
“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要我們的孩子,凌琳肚子裡的孩子我會讓她嚐到血的代價。”
聞言,顧佳玲眼中充滿驚慌,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她現在是孕婦,你要對她做出什麼殘忍的事?”
顧佳玲自然不是要維護凌琳,而是耿瑞竟然殘忍得對孕婦都下得了手。
見她還維護凌琳耿瑞不悅:“爲忘了我們的孩子是怎麼沒的,她怎麼就對你下得了手?”
聽到這樣的話,其實顧佳玲有一些高興,知道了他真的是不喜歡凌琳的。但她不至於罪惡到殺死一個無辜的孩子。
“她是你老婆!”
這話從顧佳玲口裡說出來,讓耿瑞是感到羞辱。似乎在告訴他,他沒有能力娶自己愛的女人,而被迫娶了殺自己孩子的仇人。
耿瑞暗吸一口氣穩定住情緒淡淡的道:“那你呢?別忘記了你也是我老婆!”
顧佳玲眼眸有些閃躲,不敢看他:“那是以前。”
耿瑞心痛的看着她,她哪裡知道在法律上他們還是夫妻。
攬過她的腦袋在憐惜的在她額前落下一吻,接着將她抱起來往書房走去。
“……”顧佳玲以爲他是要抱她去吃飯,沒想到來書房了。
耿瑞抱她到書櫃前,將她輕放地毯上站好,一手仍舊摟着她的纖腰。
顧佳玲不明白他要做什麼,只見他將書櫃中最中間一本很不起眼的書往外抽出,剛抽到一半他手便鬆開,書櫃立即向兩邊滑開了,一整牆壁的保險櫃出現在眼前。
耿瑞按下手紋,接着按密碼,保險箱門彈開來。
顧佳玲定定的看着他:“你就不怕我把秘密偷看去?”其實她根本就沒看清楚他按的什麼。
耿瑞拉開保險櫃的門,淺笑:“秘密是110921,意思是11月9號21點。”
她生日就是11月10號,沒想到竟然是自己生日的前一天,這麼巧?顧佳玲一時沒反應過來,突然想到第一次和他見面就是在生日前一天的夜晚,當時那個時候她正在爬陽臺。
吃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耿瑞已經從保險櫃裡拿出一枚戒子。loverstemptation。
摯起她的小手,耿瑞就要給她戴上。
顧佳玲猛的一下將手抽回,全然不在乎耿瑞因爲她的舉動而瞬間變得面無表情慍怒的臉。
“你說過我不配擁有它,而且你也說過是假貨,我不想要。”顧佳玲當然知道他給她的是真的,這戒子給她的壓力太大,她不要戴。
既然他已經都和凌琳結婚了,又送她這戒子什麼意思?讓她刻意去挑判凌琳?她不想再引起無謂的爭紛。
耿瑞抓住她的小手,就強硬往她手指上套:“是真是假難道你還不清楚?因爲我之前說過的話在和我賭氣?”
顧佳玲拼命的要縮回小手,手被勒紅。“誰和你賭氣了,我不要!你不需要給我”
她越是掙扎不要,耿瑞越是氣急敗壞火大。不知道多少女人想要這枚戒子想瘋了,這該死的女人竟然不要。
看着她因爲掙扎而勒紅的小手,耿瑞氣得甩開她的手,將戒子遞到她面前。
怒吼:“真不要?你不要那我就丟了它。”這該死的女人就不能哄哄他?他知道她不愛自己,他之求她留在身邊也不行?
顧佳玲之前聽洛克說過這戒子不是有錢就可以買到的,更是一件藝術珍寶。他不是還有妻子?難道就讓他的妻子一直戴個假貨?爲什麼非要硬塞給她。
顧佳玲其實很喜歡這戒子,也很想要,但她要以什麼身份去接受,****?它是屬於****的賞賜?這樣就玷污了loverstemptation本事的涵義了。
顧佳玲面無表情仰起頭的道:“你丟不丟不管我的事,你不用告訴我。”
耿瑞當着她的面將自己左右無名指上的戒子也取了下來,大步走到陽臺上定定站了好幾秒,接着回頭又看了她一眼,似乎在等她挽留一般。
顧佳玲不語看着他的背影,心好痛,痛得窒息,雖然她不接受這戒子但並沒有讓他拋棄他們的愛。
耿瑞擡起手臂,狠狠的一弧度劃過,兩枚戒子在夕陽下泛着紅光飛了出去。
顧佳玲依舊不語,她眼眶泛紅看着耿瑞背影,他一直沒有回頭就那樣定定的站在哪裡,像一尊石像一般。
顧佳玲緩緩轉身離開房間。
晚飯顧佳玲沒有下去吃,也沒人來叫她。
今天耿瑞也沒有回房睡覺,她知道耿瑞答應過凌琳今晚會陪她。
房間裡沒開燈,她躺在牀上輾轉難眠,外面開始下雨,這馬上快入仲夏天的雨是又猛又大,砸在玻璃上是啪啪的響。時不時還伴隨着轟轟雷聲。
顧佳玲感覺又些口渴,起來下樓去倒杯水喝。她一身蠶絲薄睡衣,穿着拖鞋走在走廊上,經過以前的主臥時,應約聽到女人的喘息和呻/吟聲。
“嗯…。啊!…。瑞!…好棒…”
顧佳玲猛然頓住腳步,這裡是凌琳的房間,不用多想也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了。
雙手緊緊握拳,指甲陷入肉中。
【耿瑞!你個騙子,你這個大騙子,你說過從來都沒碰過凌琳。】她是不是太好騙了,雖然耿瑞和她說這些的時候她表現出的是不信,可心中卻還抱着一絲希望。
顧佳玲目光變得有些呆滯,步伐也變得蹣跚,不停的告訴自己快點離開這裡,不要聽到他們的聲音。
越是這樣她越覺得自己的腳好重,走路好難,想要快速的下樓梯,卻中途不小心跘了兩下,兩次都差點跌倒。
顧佳玲慌慌張張的走到廚房打開壁燈,從牆壁式的冰箱中拿出一瓶水,接着又從消毒櫃中拿出杯子,扭開瓶蓋。
明明不斷的告訴自己口渴了要喝水,但腦袋裡卻不停的跳轉着耿瑞和凌琳糾纏在一起的畫面。
“砰!”一道驚雷閃過,顧佳玲嚇的手一抖被子和水平同時落在了地上。因爲打雷的聲音太大掩蓋了玻璃摔碎的聲音,似乎並沒有人發現她。
但顧佳玲卻被驚醒,慌張的轉身就跑回到自己的房間,快速的關上門,小身板靠在門上緩緩的滑落蹲下。
她的胸口像是被撕開一個大口一般,好痛好痛。
顧佳玲蹲了好久突然似想到什麼,猛的站起來才發覺腿也麻了有些站不穩。
打開房門快速的又跑到樓下,打開大門站到門口,滂沱大雨刷在門口臺階下,不少濺到顧佳玲的裙子上。
看了看這雨顧佳玲還是一口氣衝了出去,一直跑到書房對面草坪的地方。她渾身溼透,睡衣貼在她曲線優美的身上幾乎是成透明瞭。
夜很黑,幸好瑞宅園中沒隔一段距離都會有路燈,雖然不算亮但看路還是可以的。
顧佳玲頭髮披散貼在後背和臉上,爬在地上一點點的找。
耿瑞把他們的愛丟了,他真的不要她了所以今晚纔去找凌琳的?雖然她一直在逃避耿瑞,但等他真的放棄的時候才知道原來是那麼的痛。
loverstemptation是她的。即便耿瑞真的不要她了,她也要留着loverstemptation。
她不能光明正大的愛,那就留下他的東西等到離開後還有最後一點值得回憶的東西。
顧佳玲在地上找了好久依舊都沒找到。
“在哪裡?…哪裡?…拜託…。快點讓我找到。”顧佳玲被淋得比落湯雞還要厲害,一邊拂開臉上的水,一邊不停找….
耿瑞在書房裡,從和顧佳玲冷戰後他就沒離開過書房,羅雷送進來的晚餐一直放涼了都沒動一口,羅雷又只好端出去。
回到房間又提醒道:“少爺!不睡?這天看似要下雨了。”
耿瑞不語,靠坐在沙發上,半響才淡淡的道:“安瑟斯到底那裡好?”
聞言,羅雷被雷到了,自然明白少爺爲什麼這麼問了。
“您和二爺各有不同,二爺成熟穩重,知道投其所好。”
耿瑞怒瞪着他:“你的意思是說我幼稚,沒事喜歡找人麻煩,不會順着別人的意思走?”
“……”羅雷無語但還是照實回答:“少爺在其實事方面自然是成熟穩重,只是在有些事情上顯得小氣了些。”
聞言,猛然猛的站起來一把揪住羅雷的衣領,咬牙切齒:“你說說看那哪裡小氣了?”
羅雷一副習慣被耿瑞揪住的模樣,依舊恭敬的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少爺您對顧小姐的任何事情都比較小氣。”
“……”耿瑞自然也有自知之明,他也不想但就是控制不住,只要看到別的男人多看她一眼,或者她多看別人一眼就恨不得將別人給殺了,然後把她放在家裡藏起來。
鬆開羅雷的衣領:“你說該怎麼做?”
羅雷呵呵笑了笑道:“不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麼,柔和對她就好了,輕輕的捧起來可以捧一大把,如果用力的拽住水就會從指縫間流走。
耿瑞一臉猜疑的怒瞪着他:“你每次的餿主意哪次成功了?”上次讓他做浪漫的事,寫情書,結果顧佳玲竟然說他肉麻。
“她現在在做什麼?”
“顧小姐在房間一直也沒出來過。”
耿瑞拿起遙控器打開監控,羅雷自覺的退出房間,知道少爺每次看顧小姐的時候,如果不是被叫進來是不允許任何看看到的。就怕一不小心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他們這些做下人的就要倒黴了。
顧佳玲房間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耿瑞又泄氣的關了顯示器,無力的靠在沙發上假寐。
突然一陣驚雷,外面開始下雨了。
耿瑞又想起他們在溫馨瑞玲小屋的時候,有一天也是下雨但那天的雷聲很小,他和顧佳玲兩個人窩在被窩裡聊天。
【顧佳玲!如果有一天我變成了窮光蛋你還會要我嗎?】
當時的顧佳玲白了他一眼【你會變成窮光蛋?我還真希望看到你變成窮光蛋飢寒交迫的樣子是什麼樣的。】
【即便我飢寒交迫,那也是最帥的窮光蛋。】
【切!飯都吃不上了要帥有什麼用?】
【當然有用了,起碼帥的我看起來養眼你可能不會嫌棄我窮還繼續留在我身邊。】
【你要真是窮光蛋了,那我就留在你身邊然後我上班賺錢養你,天天幫你綁在家裡,關在家裡,讓你也嚐嚐被關的滋味。】
耿瑞猛送上一個法式熱吻,沙啞性感的聲音:【我就喜歡被你關。】只要你不離開我就夠了。最後的話耿瑞在心裡說了。
【被虐狂,變/態狂!】
想到這裡耿瑞嘴角揚起一抹淺笑。起身走出房間,向守在門口的羅雷丟了兩個字。
“備車!”
羅雷恭敬道:“是!…那…少奶奶…。”
羅雷話還沒說完就被耿瑞不悅的截斷:“你應該很清楚這個屋裡的女主人到底是誰,沒有外人的時候你不用喊她少奶奶,給她弄點藥,找個男人陪她一晚。”
丟下話,耿瑞大步下樓…。。
耿瑞坐在加長房車中,兩指鉗住loverstemptation,輕輕轉換角度緩緩搖晃着。
它璀璨的鑽石在沒有光的夜晚也是顯得那麼美,他又怎麼捨得真的扔了它,這是他和顧佳玲的愛象徵。
車子往瑞玲社區的方向開去…。。
顧佳玲在滂沱的大雨中找了兩個小時還是沒有找到,本來粉紅的睡衣是沾了一身泥。
“你在這裡做什麼?”身後傳來一聲怒吼。
雨中傳來的聲音格外不清晰,顧佳玲委屈得更是紅了眼眶,她不想再僞裝不想在忍下去,她本就是個小女人,她不要再去假裝堅強。
忍不住淚水掉了下來,回過頭“耿瑞……”最後一個音卡在喉嚨裡,柔和下來的面色瞬間又變得蒼白。
安瑟斯站在雨中,雪白的西裝被打溼,見她這副狼狽樣心疼得怒吼,忙將外套脫下來披在她這任何男人都看了垂涎的身材。
看到是安瑟斯,顧佳玲嚇得退後兩步。
安瑟斯上前一把抓住她:“跟我走!”他算準了今晚會下雨,之前又看到耿瑞的車子離開瑞宅,才找機會從後山攀爬進來…。
他的人全部在山後聚集,一旦他這裡有什麼失誤他們就會施行強行方案包圍整個瑞宅山莊。
顧佳玲另一手推拒着他的大掌:“我現在還不能走,我爸爸在這裡。”
看到顧佳玲眼中的慌亂,安瑟斯慍怒,即便她的理由不是很有說服力但他還是強忍了下來。
溫和的道:“放心!我已經讓人進別墅裡接伯父了,今天下雨所以保鏢全部在外圍巡邏,別墅裡的保鏢少了很多。”
“…。。”顧佳玲沉默,她戒子還沒找到。她不能就這麼走了。“我…我要找到戒子再走。”
這次安瑟斯沒再給她拒絕的理由,氣得一把將她拉入懷中。
低吼:“loverstemptation就那麼重要?這種東西是被詛咒過的,得到它不會有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