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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末的夜裡冷的像手抓着刺骨的寒冰一樣,寒風冽冽的吹着,呼呼作響,但幾個在屋裡秘密商議事情的人卻都覺得人心有時候是比這年末的夜還要寒冷十倍、百倍不止。
沒有商量出什麼結果來,幾個人就暫時戰略轉移了話題,花子銘大咧咧的說了一句:“嘿!這也算是現代版家族內訌的經典案例了吧,邢老頭,我覺得你應該把這事給記錄在案,省得以後再出現這類似的案子了,也好有個參考資料”
“這個……”邢風雷委實覺得花子銘這人不靠譜,還有他那個亂給人起外號的臭毛病也讓人不喜。
‘邢老頭’?真是瞎了一雙狗眼了,我有那麼老嗎?
心裡這般想着,邢風雷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卻曬然一笑,手又不是鏡子,能摸出什麼來?
花子銘可不知道他和自己想的不是一回事,又接着發表了自己的觀點:“邢老頭,華仔,你們有沒有想過,其實這件事情雖然是他主導的,但也並不一定就是他指使的”
邢風雷和李明華都皺眉看着他,不明白他想說什麼。王韻雅還是一語不發的沉默着,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東西。
“那兔崽子我是見過的,雖然只見了那一回,可我這雙眼睛看人卻是很準的,那小兔崽子一看就是那種仗着家世胡作非爲的紈絝子弟,可不像有這份心計的人”花子銘眯着眼說道。
“紈絝胡作非爲纔會無法無天,纔會做出買兇殺人的事情,這事說得通啊”李明華只是順嘴說了一句,邢風雷卻笑了。
“我懂了,花先生果然非常人可比”邢風雷笑着說道。
花子銘也笑了“還是和聰明人說話舒坦”
“哈哈,哈哈”邢風雷立馬哈哈大笑起來:“承蒙花先生讚譽,我不如”
他們倆就像參禪悟境的老和尚一般,說的話只讓人覺得雲裡霧裡,李明華剛開始沒明白,不過結合着手中調查來的一些資料信息,再加上花子銘和邢風雷剛纔所說的一些話,隱約他也猜着了:“我想我也懂了,花先生可是要說其實此人只是一把刀,而掌控這把刀的人才是這件事情的關鍵,同時掌控這把刀的人也早就知道王老總裁會把集團留給王小姐”
“哎!孺子可教也”花子銘故意哀嘆了一聲,好像他是什麼前輩高人,多大年紀是的,把個李明華給鬧了個大紅臉,邢風雷看着笑得就更開心了。
“這花先生果然是個妙人”邢風雷心裡想道。
儘管他不知道花子銘的過去,但憑着這幾次的接觸和他的閱歷,猜也能夠猜出來花子銘過去肯定非同一般,要不然也不會惹得省廳那位老傳奇林鵬廳長親自對其下達了指示。
努力壓下想把花子銘給狠狠地痛揍一頓的不現實想法,李明華儘量讓自己語氣平緩:“照這麼看來,此人應該就是……”
“是我二叔”王韻雅突然一改沉默,接過了李明華的話,用很肯定且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邢風雷和李明華二人渾身一震,果然!
“你果然知道,女人,你心眼太多了”花子銘很不滿的哼哼了一聲。
他一點都不奇怪,似乎他早就料到了王韻雅一開始就知道結果了,只是對她一直瞞着自己心裡頭不高興,同時也覺得她身爲一個女人,尤其還是這麼年輕的一個女人卻有這麼深的城府而更加不喜,都他媽什麼年代了,
她以爲她是蕭皇后還是武則天啊?
“韻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不能和我說說”邢風雷問道。
這回王韻雅又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她沒有再故作沉默,也沒有隱瞞,直接點頭道:“其實我回國之前,爺爺給我打得那個電話裡,除了告訴我關於繼承明曦集團的事情之外,他還讓我小心二叔,正是這樣,他才告誡我如果沒有十分的把握,就暫時先不要把由我來繼承明曦集團的事情說出來,只不過我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剛回到國內就被殺手追殺了”
“所以,你就假借撈我的名義讓你爸爸把方明輝給找來了,對吧”花子銘順口道:“女人,我不得不佩服你那個死鬼爺爺的眼光,看人看得真準,你的城府足以擔當起明曦集團的擔子了,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你對我爺爺客氣點”頭一次,王韻雅對花子銘露出了不滿,這才讓人覺得她實際上也只是一個有喜怒哀樂,懂得愛怨情仇的人,而不是天天冷着一張臉,幾乎沒什麼情緒波動的機器人。
“好吧,好吧,我不說他行了吧”花子銘嘀嘀咕咕的,又看向了邢風雷:“邢老頭,你有沒有覺得這一家人都很搞笑,親叔派自己的兒子去殺自己的親侄女,我猜當她那個當老子的混蛋也一定是一早就知道自家女兒被追殺的事情是自己的親弟弟乾的,所以才沉默不言,簡直是比我的手還要黑,啊哈,有趣,當真是有趣”
“唉!”邢風雷只是幽幽的嘆了口氣,便沒再說別的。
李明華輕描了王韻雅一眼,莫名的,他覺得她很值得同情。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整個事情似乎已經水落石出,邢風雷又爲難了,緊皺着的眉頭上起了幾層深深的褶皺:“韻雅,這件事你準備怎麼辦”
王韻雅深深的看了邢風雷一眼:“邢伯伯,侄女求您一件事,這件事就先到此爲止吧”
“好吧”
邢風雷很欣慰的舒了口氣,可同時他的情緒卻高不起來,他的直覺告訴他,她雖然現在這麼說,但一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而越是這樣,他越覺得她才真正可怕,木然間,他看到了另一段腥風血雨,表情越發凝重了。
花子銘也看出來了,他非常不喜,一個女人怎麼能有這麼多的心思,滿肚子的心機壞水,這還了得,將來還怎麼嫁人相夫教子啊。
花大爺想的有點長遠了,他也不想想人家王韻雅怎麼嫁人相夫教子,和他也沒有一根毛的關係啊!
除非……
“咕咕,咕嚕嚕”
突然一陣異聲響起,幾個人都側耳傾聽,花子銘卻臉色鄭重的一聲怒吼:“操#蛋的,請咱們來參加宴會,怎麼還不讓吃飯,到底有沒有把咱們放在心裡,花大爺的肚子都餓得開始叫喚了”
“噗嗤”
李明華很沒有風度的如放屁一般笑出聲來了。邢風雷也再次笑了,一貫冷冰冰的王韻雅臉上也多了幾分笑意,不過很淡,轉瞬即逝,讓人就算是看到了也以爲是自己眼花了。
許是前邊真的聽到了花子銘餓得咕咕叫的聲音,三個人還在笑花子銘的時候,門外就傳來一陣呼喊。
“邢局長,邢局長在嗎?席先生請您過去赴宴”外邊有人喊道。
花子銘臉色不善的嘀咕了一句:“靠,就不能早點放屁”
“嘿嘿,嘿嘿嘿”李明華又低下頭去悶笑起來,堂堂酋長竟也有今天,說出去誰信啊?
真是活該!報應!
“呵呵,韻雅,花先生,咱們走吧,也別讓老席等的太久了”邢風雷開口了。
花子銘自然沒意見,他首先站起來就推開門出去了,後邊三個人也紛紛起身,隨着去了竹園大廳那邊。
…………
宴會上,邢風雷作爲燕東地界最大的流#氓幫派首領,自然是受到了最尊重的待遇,幾乎每個人都要找他喝一杯,邢風雷也不傻,這麼多人找他喝酒,能喝的過來嗎?如此,他都是淺嘗輒止,抿一小口,也沒有人去計較這個。
那什麼‘感情深,一口悶’‘咱倆的感情全在酒裡了’之類的話對他們來說,盡他媽扯淡。
而另一邊,王韻雅作爲新任明曦集團的總裁,幾乎是燕東地界上最大的民營企業首領,自然也是受不少人的追捧,有的人看到她這麼年輕漂亮時,心裡不免更是生出了一些其他的想法,可擱不住王韻雅總是冷冰冰面無表情的樣,再有心追捧他的人,在多次遭了她的冷處理之後,其他人便也放棄了找她敬酒的意思。
至於花子銘花大爺,在其他人眼裡,他無權無勢也無財,更是面生的很,自然就沒有人待見他,尤其是很多人看到他如同一頭餓了好幾天的豬一般逮着桌子上的美味就一刻不停的往嘴裡塞,就更沒有人去搭理他了。
粗俗,簡直是俗不可耐,席先生怎麼會請他這樣粗俗不堪的人來赴宴哪?會不會是搞錯了,又或者他就是個趁機混吃混喝的貨。
只有金老虎、候宗彪等有數的幾個人知道花子銘纔是真正恐怖的,都一一端着酒過來敬了他一杯,不過看着花子銘只顧着吃,根本就沒有搭理他們的意思,在惶恐之餘,幾個人還是都恭恭敬敬的說了幾句賠罪的話,而後一口把一高腳杯足足三兩三的白酒悶了下去。
“行了行了,大爺我這次就原諒你們了,以後把招子放亮一點,不是什麼人都是你們能惹得起的,你們別站這裡礙眼了,花大爺我還沒吃飽哪”花子銘手裡攥着根雞腿啃着,吐字不清,就像轟小雞一般的揮了揮手。
“哎哎,感謝爺的教誨,我金老虎一定緊記在心”金老虎聽到花子銘說的,臉上燦爛的如同盛開的菊花一般,接着他又從自己身上的衣兜裡掏出來一張燙金的名片放在了花子銘面前的桌邊上:“爺,這是我的聯繫方式,以後您有什麼礙眼的雜七雜八的小事,只管吩咐就是,我金老虎不敢說什麼大話,但燕東這片地界上,還是有些人脈關係的”
“嗯,我的事你也解決不了,不過你這份心意我接受了”花子銘大言不慚,渾沒有看見金老虎尷尬的樣子,端起身前那杯根本就沒喝一口的白酒,道:“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我看你小子順眼,來,咱們乾一杯”
金老虎裡馬如古代朝廷重臣蒙受了浩蕩皇恩一般,在其他人一片側目中,屁顛屁顛的又喝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