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洋慌忙回頭,可當她看到身後的人竟然是花子銘時,立馬就傻眼了,再接着她小臉上露出一抹緋紅。
“花,花部長,我不知道是您”楊洋忙解釋道。
花子銘瞄臀心虛,哪裡好意思說別的,便揮揮手:“沒事沒事,洋洋,剛上班就開始忙啦”
“嗯,我過來的時候看辦公室裡有點亂,就整理整理,花部長您這是……”
“洋洋啊,以後就叫我花大哥就行了,花部長聽着彆扭,也生分”花子銘沒等楊洋說完,便斷然道。
楊洋有點小糾結了,半天沒開口,花子銘看她這個樣,便也不爲難她了:“算了,算了,你愛叫什麼就叫什麼吧”
“好”楊洋臉上又洋溢出笑容來。
“行,那你先忙吧,安監部現在就咱們倆人,暫時也沒什麼具體的工作要做,你忙完了就歇會,我再去趟總裁那邊,把你的待遇給落實一下”花子銘說完就直接出去了。
不過怎麼看他都有點落荒而逃的意思。
看着他消失的身影,楊洋笑了起來,接着自我打量了一下上下的穿着,再想想‘花大哥’剛纔有點狼狽的樣,她就更滿意了。
實質上就是如此,花子銘去總裁那裡落實楊洋的待遇問題根本就是臨時扯得個幌子,主要是他一想起剛進辦公室時看到的那個正對着他面門的小翹臀,內心裡就有一種抑制不住的衝動,他很想上去把她給狠狠的蹂#躪一番,可貌似人家根本就沒有發展一段辦公室戀情的意思。
再待下去,這讓他花大爺情何以堪啊。
沒事幹,花子銘又在大樓裡轉悠起來,上一層下一層,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後他竟然又來到了最頂層,偷眼看着總裁辦公室的門沒關,裡邊還隱隱有爭吵聲傳來,花子銘心裡一陣疑雲。
“什麼個情況?”
心裡想着,他擡腳走了過去,靠近了,就聽到了爭吵聲。
“王韻雅,你憑什麼要控制我的權力,我可是明曦娛化傳媒堂堂副總經理,每天要辦多少事,要接待多少客戶,難道我連報批這點辦公經費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是嗎?僅僅是辦公經費嗎?我不明白,什麼樣的辦公經費能讓你在短短一個星期裡花了六百多萬?”
“呃,一個星期,六百多萬?”外邊,花子銘擡起雙手,叉開雙手手指頭,來回算着,怎麼也找不到平衡點。
裡邊的咆哮卻沒有停止。
“你,王韻雅你什麼意思,懷疑我還是懷疑辦公經費有問題?別以爲你當了明曦集團的總裁,我就得怕了你,我可是你堂哥,你親堂哥,你到底懂不懂,老東西他也是我的親爺爺,過去他都沒有懷疑我,論資歷、論輩分,你又有什麼權利懷疑我?”
“堂哥?呵呵”王韻雅的冷笑聲傳來:“你想論資排輩,那好,我就告訴你,現在我纔是明曦集團的總裁,以前的我不管,但從現在開始,集團總公司和每一個分公司的每一筆賬務都必須有詳細的消費報備,只有經過安監部審覈,確定沒有問題,我纔會批”
“喔,我權利竟然這麼大”門外偷聽的花子銘愣住了。
卻沒想到,辦公室裡和王韻雅爭吵的王建人發出一聲嗤笑聲來:“安監部?王韻雅啊王韻雅,我該叫你堂妹啊,還是該稱你一聲王總,你真就以爲組建了一個什麼狗屁倒竈的安監部,就可以把集團給攬到自己懷裡了嗎?真是天真,可笑,哈哈哈哈”
“是嗎?你就是這麼想的,
我只能說你更可笑,根本什麼都不懂的草包,我開始懷疑你到底是怎麼坐上明曦娛樂傳媒副總的位子的”王韻雅絲毫不讓。
王建人像是吃了一口的蒼蠅,被噁心住了:“你……”
“我怎麼着,王建人我告訴你,現在是上班時間,你只是我明曦一個分公司的副總而已,對我說話客氣點,否則……”
“否則怎樣”王建人幾乎是擠出來的這四個字。
“我懶得和你說,回頭就是門,你自己滾出去吧”王韻雅平靜說道。
“滾出去?好好,王韻雅,今天你這樣對我,他日你會後悔的”王建人咆哮着,轉身就要往外走。
王韻雅又叫住了他:“慢着,把你的辦公經費報銷單也拿着,別放這裡污了我的眼睛”
“好,好你個王韻雅,今天的一切我都記住了”王建人猛地一跺腳,又轉身拿過報銷單來,‘嗤嗤嗤嗤’幾聲響,單據和粘貼在上邊準備報銷的消費發票瞬間都化作了碎片,王建人也‘噠噠噠’使勁跺着地面走了出去。
可剛到門口,他就看到一張比糞池裡的蛆蟲還更加讓他噁心的面孔出現在了他面前,二人面面相對,四目相視。
“是你,狗東西,指不定是王韻雅那個臭婊子養的野男人,別擋了大爺的道,給我滾開”半響,王建人首先一聲怒喝。
“閉上你的臭嘴,滿嘴噴糞,德行”花子銘不屑的掃了他一眼:“再讓我聽到這些話,看我不把你這張臭嘴給撕了”
王建人一臉陰鬱的眯起了眼睛,透過一條縫隙投射出來的眼神中充滿了狠厲,暴虐:“有種你再說一遍”
“傻#逼,爺有沒有種,你也配知道”花子銘更加不屑了:“我就是再說一遍,你能把我怎麼樣”
“好好好,王韻雅,看看你養的野男人吧,果真不愧是一個被窩裡睡覺的,你再不讓他閉上這張臭嘴,我便永遠讓他閉上這張嘴”王建人回頭對着王韻雅,突然一改剛纔暴躁的態度,平靜的說道。
王韻雅緊緊的攥緊了拳頭,她真想一拳砸過去,砸爛了那張嘴,砸花了那張臉,砸碎了那一對令人噁心的眼球……
“砰”
“哦”
伴隨着一聲撞擊地面的聲音,還有一聲沉悶的痛呼聲,赫然竟是站在門口的花子銘直接一腳踹在了背對着他的王建人背上,王建人順着就趴在了辦公室地板磚上,再接着就發出了一聲痛叫。
這一腳可不輕,王韻雅都看到玉白色琉璃地板磚上都點綴上了幾點殷虹。
“媽的,你什麼玩意,敢對花大爺我大吼大叫,還敢威脅我,小兔崽子,最好乖乖的收起你那些念頭,否則就算這天地包庇你,花大爺也要把你給撕碎了”花子銘道。
他很清楚,王建人剛纔那麼平靜的說出那段話,分明就已經存了殺他的心思,這種危險可要不得。花大爺從來都沒有置潛在威脅與不顧的時候,只要被他發現了,那一概是雷霆手段霹靂。
不過王建人終究是王韻雅的表哥,而最主要的是,在王韻雅面前把她表哥給宰了,他還真有點下不去那個手。
反觀如果是在另外一個場合的話,說不得就忙活忙活了,大不了就是浪費買幾個編織袋的錢,要麼就是浪費一把挖個坑的力氣罷了。
“你,花子銘你敢這樣對我,你死定了,你死定了”王建人眼角都憤怒的滲出血絲來。
聽他這麼叫囂,花子銘臉上的表情全部消失了,冷冰冰的,比王韻雅還要冷三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看着他這副表情,王建人瞬間明悟,再說下去,花子銘真的會殺了他,那一個瞬間,他只覺得渾身冰涼冰涼的,宛若在這個冬季跳進了結冰的湖裡一般,渾身都僵住了,張開的嘴也忘記了幾許嘶鳴,咆哮。
“滾出去,別污了這大好的地方”
王建人真的滾了,他在花子銘緊盯着的目光中徹底崩潰了,長久以來養成的自我爲中心的信念崩潰了,好似生命沒有了保障,尊敬又能值幾個錢。
花子銘來了,他滾了,王韻雅坐下了,辦公室裡清靜了。
半響,花子銘開口了:“你這裡不怎麼安全啊,什麼人都能進來,這可不行,我看是得加強保衛力量了”
“你不該那樣對他的”王韻雅卻是答非所問,靜靜的看着他。
“你在埋怨我?是啊,他始終是你表哥”花子銘心裡稍稍有些落寞。
哪知道王韻雅搖頭了:“從他僱傭殺手殺我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我二叔,他也不是我堂哥了,只不過要動就得一次性做的徹底了才行, 你這樣會帶來更多的麻煩”
“原來是這樣!”花子銘恍然,同時他心裡也一陣冷颼颼的,這個女人的心到底是怎麼形成的,恍惚,他竟像是看到了武則天再世。
接着,他說道:“如果你是擔心會給我帶來麻煩的話,就大可不必了,我想這個世界或那個世界上能給我帶來威脅的都很少了,就算有,也不是他能請得起的,至於可能會給你添一些麻煩的話,也不用擔心,真到了那個時候,我不介意再動動手”
王韻雅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儘管有很多話沒聽懂,可她也沒再追問,轉了個話題:“你來有什麼事,還有你剛纔說的增加保衛力量,怎麼增加?”
“那還不簡單,招一批退伍軍人也行,僱傭真正的保安公司也行,要麼招一批人來,我親自訓練”花子銘嘴脣開合,給了好幾個建議。
王韻雅卻只對他最後一個建議感興趣:“你自己訓練?怎麼訓練?”
保安,公司裡有,退伍軍人,公司的保安隊裡有,僱傭的保安公司,公司的其中一部分保安就是,但就是沒有公司自己培訓的保安,一時間,王韻雅來了興趣。
“這個……簡單的很,你只管讓下邊照我的條件招人就行了”花子銘揮了揮手,卻不願意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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