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晴說:“嫂子,對,我不要臉,我是個壞女人,求你給石生哥一個機會吧,我會離開他,以後再也不來往了。”
水妮根本不聽婉晴解釋,一腳把婉晴踢開,氣憤憤回家了。
到家以後,水妮立刻收拾了行李,當天晚上就返回了黑石村。
水妮離開以後,石生沒有追趕,反而把婉晴給攙扶了起來。
婉晴的臉上,胸脯上,大腿上淨是傷,被兩個女人擰得黑一塊紫一塊,身上的衣服也破了,披頭散髮。
“婉晴,你沒事吧?”石生問。
婉晴搖搖頭苦笑一聲:“沒事,石生,對不起,對不起…………”
石生說:“不怪你,是我對不起你,抱歉了,要不要上醫院,我送你去。”
婉晴說:“沒事,我,沒受傷,讓大家都散了吧,這樣圍着不好。”
石生只好命令手下的小弟,將人羣疏散,大廳裡終於平靜下來。
從始至終,小琴站在旁邊根本沒說話。石生把婉晴扶在椅子上以後,才注意到旁邊的小琴。
石生說:“你還傻愣在這兒幹啥?還不回家?”
小琴的眼睛跟刀子一樣,使勁瞪了石生一眼:“張石生,今天我算是看透了你,你真不是人,你是禽獸,當初算我瞎了眼,咱們……一拍兩散。”
小琴說完,也氣憤憤離開了夜總會,返回家以後趕緊收拾東西,當天晚上,小琴也返回了黑石村,把石生一個人扔在了K市裡。
雞飛蛋打,這次真的是雞飛蛋打。石生站在那兒,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猶豫了半天。
婉晴說:“石生哥,別管我,快去追啊,把嫂子追回來,再不追就晚了。”
石生這才恍然大悟,趕緊撲上車,衝着水妮跟小琴的身影追了過去。
當他趕進家門的時候,已經晚了,小琴跟水妮上車走了,家裡空無一人。
石生一屁股坐在地上,渾身癱軟了。
水妮跟小琴哭哭啼啼跑回了黑石村。
何金貴還還納悶呢,問兒媳:“這是咋了?走了不到兩天就回來了?出了啥事兒?”
水妮一聽哇地就哭了,說:“爹,石生他……欺負人,他在外面又有了女人。”
小琴說:“是,爲了那個女人,他還打了我們兩個,這日子沒法過了,我們要跟他離婚。”
何金貴腦子裡轟隆一聲,好像被閃電劈中,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石生果然又惹禍了。
何金貴頓了頓,竭力忍耐着心裡的怒氣,問:“那女人是幹啥的?”
小琴說:“她在窯子裡,是窯姐,婊子,石生跟窯姐好了。”
其實K市的事情,何金貴不是什麼也不知道,石生的近況紅旗跟李大牛他們隨時都跟何金貴彙報的。
金貴知道兒子幹了黑幫,他一直擔心石生走上邪路。所以纔派兩個媳婦到哪兒照顧他。
明裡是照顧,暗地裡就是給石生準備了一把鞭子,石生不聽話,萬一走上邪路,兩個媳婦會把他拉回來。
石生找女人是何
金貴意料中的事情,可他沒想到石生會找個夜總會的小姐。
小姐……一支玉臂千人枕,兩點朱脣萬客嘗,染一身病回來咋辦?那全村人還不都給染上?
當初大熱病氾濫的場景,還在何金貴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何金貴鼻子哼了一聲說:“你們別管了,爹給你們出氣。非打得他金蘭滿天開不可。”
何金貴一邊安慰兒媳婦,一邊讓青竹準備行李,第二天傍晚時分,何金貴就開車來到了K市,
進入K市以後,天已經黑透了。金貴走進了小別墅。
水妮跟小琴拿來門卡以後,石生就搬回來住了,兩個女人離開,他就拉着婉晴一起住了進去。
何金貴趕到的時候,石生正抱着婉晴在哪兒纏綿。
婉晴那個地方已經春水潺潺了。
石生把婉晴按倒在牀上,狠狠地逮了一次,逮完以後,兩隻手在女人的胸脯上還是不停地撫摸。
婉晴說:“石生,你老婆走了,跟你離婚咋辦?”
石生說:“沒辦法,我也不知道咋辦?我已經做了禽獸,它們回家消消火就好了,放心,這婚離不成。”
婉晴問:“爲啥?你都這樣了,你老婆還不跟你離婚?”
石生說:“有我爹在,她們不會跟我離婚的,我爹一定會生氣,但心裡也很高興,多一個兒媳婦,多一個人爲家裡傳中接待,我爹高興還來不及呢。”
石生非常瞭解父親,何金貴在感到生氣的同時,確實心裡也有點興奮。
兒子跟自己一個鳥樣,招女人喜歡。
何金貴爺們招女人喜歡,並不是他們家男人長得像個j8.。主要是男人的魅力在哪兒放着呢。
掄錢,何家是億萬富豪,論人品,何家的人待人和善,非常的大度豪爽,掄關係,從平頭百姓,到省長市委書記,沒有不巴結何家的。
論長相,何金貴把自己的優良基因全部傳給了兒子,石生跟江給都是生的高大威猛,濃眉大眼,顯露出一股男人的粗狂。
何家兩代人的魅力迷倒了磨盤山萬千少女,所有的女人都以嫁給何家爲榮。可以說何家的風光已經達到人生頂峰的極限。
多一個人嫁入何家自然是好事,到兒子這一代,何家的人丁特別的興旺。
何金貴是個傳統的人,他喜歡熱鬧,喜歡家裡人多,喜歡兒孫繞膝,喜歡天倫之樂。
何金貴就在外面聽着,沒好意思進去,他在等,等着兒子跟婉晴穿好衣服。
夜深了,他們是不會穿衣服的,何金貴知道等下去也是白搭,說不定要等到天亮。
何金貴就在外面敲窗戶,棒棒棒,棒棒:“石生,你個兔崽子,給我滾出來!”
石生在裡面就打了個哆嗦,暗叫一聲不好,爹來了。
嚇得他幾乎**,衣服都找不到在哪兒了,拍了婉晴屁股一下,喝道:“不好,閻王來了,快起,快起。”
婉晴莫名其妙:“閻王…………是誰?”
石生說:“我爹,爹來了。說不定會抽我。今天是在劫難逃。”
石生慌亂地穿上衣服,鞋子也顧不得提上,就去給爹開門。
門打開,何金貴沒好意思進來,因爲他不知道婉晴有沒有穿衣服。
石生把腦袋探出了門,尷尬一笑:“嘿嘿嘿……爹,你來了。”
何金貴上去蒿住了兒子的脖領子,拎小雞一樣就把石生從門裡揪了出來,按在地上就打。
“啪啪啪!”先打了三巴掌,然後下面一腳,一腳就把石生踹出去老遠。
何金貴怒火竄天,雖說他答應過石生,以後再也不打他了,可是看到兒子沒出息的樣子,他的火氣就按耐不住。
何金貴指着兒子的鼻子就罵:“你個畜生啊,我一再警告你,別到那種髒地方去,別到那種髒地方去,你就是不聽,還領了個窯姐回來,染上病咋辦?你讓我怎麼跟小琴和水妮交代,我打不死你!?”
何金貴脫下了鞋子,掄起鞋底子朝着兒子的屁股上就抽,把石生打得滿院子亂竄,家裡的幾條狗也跟着一起亂吠,院子裡好不熱鬧。
石生一邊躲一邊解釋:“爹,你聽我說,聽我說啊,婉晴不是窯姐,不是妓女啊,他是好人家的姑娘,她在哪兒上班啊,跟我一起的。”
何金貴接着追打,直朝石生屁股上肉多的地方招呼,:“說,誰讓你上那個地方去的,那裡是雞窩,你想變公雞啊?
老子讓你出來闖蕩,千叮嚀萬囑咐,你還是走上了邪道,我日你孃的!”
何金貴老了,身體大不如前了,追了不到幾圈,就氣喘吁吁了。
他的步子也沒有石生快了,最後金貴一屁股坐在門臺上喘粗氣,瞪着石生練氣功。
石生髮現爹不打了,就過來給老爺子捶背,一邊捶一邊說:“爹,我已經長大了,啥路該走,啥路不該走,我心裡有數。
當初俺哥不是也混過黑幫嘛。,如果不是混過黑幫,哥也不會那麼成熟。
我想鍛鍊一下,在那個地方漲漲知識,你放心,我早晚會有一番作爲,不會給你丟臉。”
何金貴說:“你……?巧言善變。”
看着老爺子喘夠了氣,石生這才招呼婉晴出來。:“婉晴,你出來吧,爹想見你。”
婉晴害羞帶臊,羞答答從裡面出來了,看了何金貴一眼,何金貴就是一愣,覺得這女人有點眼熟。
忽然,何金貴就打了個冷戰,他一下子想起來了,婉玉,這女人不是一年前死去的婉玉嗎?怎麼又活了,難道她是鬼?
看到爹發愣,石生這纔跟爹介紹:“爹,看着眼熟吧?她不是婉玉,她是婉玉的雙胞胎妹妹,她叫婉晴。
當初我也把她當做了婉玉,我是爲了報恩啊,也是爲了還債,才幫着婉玉照顧妹妹的,爹你原諒我?”
何金貴一聲苦笑:“孩兒啊,你在外面到底有幾個女人?”
石生說:“就一個,不過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有了,爹,你答應吧,讓我把婉晴娶回家。”
何金貴一瞪眼:“不行!你個混蛋,貪心不足,有了水妮和小琴不算,你還要包養三奶?外人是要看笑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