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生說:“你放心,我不會不要你的,我一輩子也不離開你,不離開孩子,咱們好好過日子。”
小琴問:“那個跟你上牀的女人是誰?她……咋辦?”
石生說:“你們不在的時候,我憋得難受,就跟她好了,我們說好了,只是玩玩,玩玩而已。”
小琴說:“石生,從俺嫁給你那天起,俺就知道,你一定會有別的女人,可俺不在乎,只要你不趕俺走。”
石生說:“傻瓜,我怎麼會趕你走呢,疼你還來不及呢。”
說話間,女人的衣服已經脫光了,露出了光潔的酮體,石生就抱着小琴,兩個人鼓搗起來。
小琴抱着石生,一邊鼓搗還在一邊哭。兩個人的聲音很大,牀也在咯吱咯吱作響。
這邊一響,那邊的水妮就知道小琴投降了,被石生征服,她罵了聲:“沒骨氣,這樣的女人活該被男人壓。”
石生在這邊不知道鼓搗了多久,才把小琴給打發舒服。
女人盡興以後,抱着石生說:“我這邊好辦,你還是去安慰一下水妮吧,他正生氣呢。”
石生說聲好,就穿上內褲,走出房間,進了水妮的屋子。
水妮跟小琴一樣,就那麼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瞪着石生練氣功。彷彿要把男人一口吞下。
石生尷尬一笑,慢慢靠近的水妮,想跟征服小琴一樣,把水妮也征服。
忍不住輕輕爬了過去。石生沒有說別的,伸手去水妮身上摸索。
他就翻身上去,熱烈而又穩健地將那具身體納在了懷裡。
石生正打算趁熱打鐵,忽然,水妮飛起一腳踢了過來,正好踢在了石生的襠裡。一腳從牀上把石生踹到了地上。
石生一點也不敢惱火,爬起來問:“水妮,你咋了?”
水妮怒道:“我咋了你不知道?你還有改沒改?一次又一次的被判,滾!滾得遠遠的,這次老孃再也不聽你的廢話了,離婚,非離婚不可。”
石生差異了:“離婚?水妮你要跟我離婚,你至於嗎?”
水妮說:“咋不至於?你包養了二奶還不算,還要包養三奶,四奶,石生,我再也受不了了,求求你放過我吧,讓俺走,俺走了你愛找誰找誰,眼不見心不煩。”
水妮哇地哭了,哭的撕心裂肺,石生低眉耷眼站在那裡,撲通又給水妮跪了下去:“水妮,我不是人,我打我吧,你罵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你給我一次機會。”
水妮說:“石生啊,我給了你多少次機會,你一次又一次的被判,我跟着你提心吊膽,就怕你一不小心被人勾走?你娶了小琴,我原諒了你,你跟憨女睡覺,我再一次原諒了你,沒想到你這次到夜總會又勾搭了一個城裡的小妹妹。
你就不嫌髒,那女人都是窯子店出來的,身上有病,你傳染給我咋辦?”
石生趕緊解釋:“婉晴不是那樣的人,她不是夜總會的小姐,她不接客的。”
“你還狡辯?我再也不聽你廢話了,離婚,明天我就跟着孩子回家。”
水
妮氣鼓鼓的,再也不搭理石生了。
石生跪趴下來,抱着媳婦的雙腿,也哭了:“水妮,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愛你,真的好愛你。”
石生一邊說,一邊在水妮的臉上親,還在女人的身上摸,水妮被煩的受不了,又給了他一腳,三五腳下去,就把石生給踹出了屋子,然後咣噹關住了門。
屋子裡傳來女人嚎啕的大哭聲。
第二天早上,水妮要走了,來跟小琴告別,水妮說:“小琴,我要離開了,跟石生離婚,你走不走?”
小琴搖搖頭說:“我不走,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根扁擔抱着走,我離開石生不行,還有孩子,我不想孩子沒有爹。”
水妮說:“這麼沒出息,你不走我走,你一個人伺候他吧,早晚你會後悔。”
小琴說:“不但我不走,我勸你也不要走。”|
水妮問:“爲啥?”
小琴說:“天下男人都一樣,一個個都花心,你嫁給誰也是這樣,再走一家也不見得比石生好,萬一一腳再次跳進火坑裡,後悔都沒地方哭去。”
水妮說:“那我就守一輩子,一輩子不嫁人,我不相信世界上的好男人都死光了,反正不能在這一棵樹上吊死。就是死,也要多找幾棵樹試試。”
小琴說:“水妮姐,咱們不應該逃避,應該爭取。”
“怎麼爭取?”
小琴說:“咱應該聯合起來,把自己的男人搶回來,跟那個叫婉晴的去鬧,撕爛她的嘴,撕爛她的筆,讓她知道啥叫羞恥。再也不敢勾搭石生,”
水妮一聽,苦苦一笑:“你覺得這樣成嗎?這樣鬧,誰的臉上也不好看。”
小琴說:“事情都這份上了,還管啥臉面不臉面?要不好看,大家一起不好看,誰怕誰。”
水妮低着頭想了想,咬着牙說:“是,我跟你一起去,把那女人的小筆撕爛,扇她幾個耳刮子,臨走也出出氣。”
兩個女人拿定了注意,於是手拉手直奔麗影夜總會。
這一次小琴跟水妮是同一戰線,成爲了很要好的戰友,共同抵禦外來的侵略。準備到夜總會跟婉晴大鬧一場。
兩個人撲進了夜總會,小琴跟水妮把腰一插,就罵開了:“那個叫婉晴的騷筆爛貨你出來,勾搭人家男人,你還要臉不要臉?自己做了婊子,還抓住別人家的男人不放,你那個地方啊,都被男人捅爛了,你給我出來,看我不撕爛你的筆…………”
水妮的嘴巴很厲害,老孃們罵街口無遮攔,破口大罵,非常的難聽,把夜總會的服務生還有小姐們都給喊了起來。
夜總會就這樣,夜裡上班白天睡覺,黑白顛倒,水妮這麼扯嗓子一喊,那些小姐都睡不着了,紛紛穿起衣服出來查看,很多嫖客也不睡覺了,光着膀子跑出了包間。
人們裡三層外三層,把夜總會圍了個水泄不通,一根針也插不進來,大門口都是人。
婉晴就在裡面,在自己的辦公室補覺,她也聽到了水妮跟小琴在哪兒罵,女人從裡面出來了
。
婉晴尷尬一笑,喊了一聲:“嫂子……”
水妮一看婉晴,火氣噌得就竄到了頭頂,大罵一聲:“呸,誰是你嫂子,你個騷筆爛貨,罵的就是你,你勾搭俺家男人,不知道羞恥,你還知道丟人倆字咋寫不?看你的樣子也不賴,爲啥就做了婊子?”
婉晴被罵的臉紅脖子粗:“嫂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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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沒等婉晴說完,水妮跟小琴就撲了過去,揪住婉晴就打。
兩個女人,一個揪婉晴的頭髮,一個揪婉晴的胳膊,然後把婉晴按倒在地上,在婉晴的臉上扇。
左一下,右邊一下,足足扇了婉晴七八個巴掌。婉晴一動不動,任憑她們打。
旁邊的小弟看不下去了,趕緊上來勸:“嫂子……別,別這樣,你們這樣咱們的生意還怎麼做啊?“
水妮脫下了鞋子,衝着幾個小弟一輪,怒道:“誰上來?誰上來我打誰?滾蛋!統統滾蛋!”
石生的小弟嚇得不敢動彈了,一個個後退。
這是石生哥的家事,兩個老婆把老公捉姦在牀,這樣的事兒在夜總會不稀罕。
小弟們慌了手腳,不知道該咋辦,趕緊給石生打電話。
電話打過去的時候,石生在被窩還沒有起。拿起電話一聽,就嚇了一身的冷汗,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水妮和小琴竟然找到了夜總會去鬧事。
石生一個機靈爬起來,趕緊穿衣服,臉顧不得洗,牙齒顧不得刷,急急忙忙上了車,直撲夜總會。
來到夜總會的時候,水妮跟小琴按着婉玉還在那兒打。
娘們打架就這樣,無非就是揪頭髮,擰大腿,婉晴一個人根本打不過水妮和小琴兩個人,她雙手護頭,在地上嗷嗷大叫。
石生一看不好,一個箭步就衝了進去,大喝一聲:“住手!胡鬧。”
石生上去拉小琴和水妮,可是兩個女人根本不鬆手,不尿石生。
“小琴,鬆開!水妮,鬆開!我求你們了,這是公共場合,請注意你們的素質。”
水妮怒道:“狗屁素質,你拉婊子上牀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素質?老孃給你拼了。”
水妮怒氣沖天,一腦袋就撞在了石生的胸脯上,石生一個沒留神,被撞了個仰面朝天。
“譁----”在場的很多人全都笑了,石生弄了個大紅臉。
石生的怒氣噌得就升騰起來,怒不可解,抓住水妮跟小琴:“啪,啪!”每人抽了兩個耳光。
兩個耳光下去,把女人抽暈了。水妮捂着臉委屈地怒道:“你……打我?爲這個賤貨,你打我?”
石生氣喘吁吁怒道:“我就打你了,你能咋着?”
水妮一跺腳:“離婚!老孃跟你離婚!石生你等着……”
水妮擡腿就要走,婉晴卻一下把水妮的衣襟拉住了,大喝一聲:“嫂子,你別走。別走啊,你走了我就成罪人了,我跟石生哥……是真心相愛的。”
水妮怒道:“你放屁!真心相愛,他有老婆!有孩子,是有婦之夫,你不要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