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咬着牙在水妮的身上掐,把水妮掐的嗷嗷嗷大叫,街坊四鄰誰也勸不住。
好不容易把她拉開,傻子娘往地上一坐扯嗓子嚎開了:“俺滴天兒——啊,俺滴地兒——啊,兒媳婦偷公公啊,這日子沒法過了,啊呵呵呵呵呵…………”
這時候有人趕緊過來勸說:“傻子娘,別哭了,快救人啊,快看看老三有沒有救,快呀,”
這時候傻子娘纔想起來給老三叫醫生,甩一把鼻涕站了起來,有個青年已經拿出電話,給黑石村的小神醫鐵蛋打了電話。
鐵蛋剛剛忙完,正在吃飯,聽說西龔村搞出了人命,放下碗筷,馬不停蹄揹着醫藥箱跑進了村子。
其實西龔村跟黑石村距離不遠,也就三四里的樣子。
黑石山一共五個村子,分別是黑石村,金蘭村,樑家潭,西龔村,潘寨村,五個村子所有的人加起來,也超不過3000人。
說是五個村子,距離那麼近,家家戶戶誰都知道誰,
鐵蛋揹着醫藥箱走進了龔老三的家,發現龔老三像狗一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褲子退到了膝蓋以下,撅厥着個腚,兩瓣白屁股在燈光的照射下亮光耀眼。腦門子上淨是血,臉色都青了,還泛起了白眼。
鐵蛋不慌不忙,首先摸了摸他的脈搏,發現還有心跳,又翻開他的眼皮看了看,眼球還能反光,他就知道龔老三沒死,只是昏死了過去。
鐵蛋知道龔老三爲人不好,喜歡偷寡婦,死色狼一個,看着衣衫不整的水妮,看着狼藉不堪的現場,一股子怒火蹭蹭的往上冒。
鐵蛋最討厭色狼了,就想治治他,對傻子說:“快去茅廁,舀一勺子大糞過來。”
傻子不解,問鐵蛋:“舀一勺子大糞幹啥用?”
鐵蛋說:“撿新鮮的熱屎,舀一勺子過來,給你爹喂下去,保證他會醒。大糞是良藥,專門治療暈厥症。”
鐵蛋的話一出口,村裡的人都笑彎了腰,小神醫就是跟別人不一樣,救人也獨具一格,別的醫生喂病人吃藥,他喂病人吃屎。
龔老三就是欠吃屎,鐵蛋就是要整整他。
傻子不知是計,有點抽搐,爲自己老子吃屎,這件事他做不出來。
看到兒子猶豫,傻子娘不幹了,都啥時候了,你還猶豫?再猶豫你爹就吹燈拔蠟了。她閃身進了廚房,提着一個勺子就衝進了廁所。
傻子娘衝進廁所以後,褲子一拉,向下一蹲,噼裡啪啦一陣爆響,把勺子接在身子下面……
果然,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她手裡拎着一勺子黃黃的屎衝進了屋子,臭氣熏天。在場的所有人都捂住了鼻子
爲了救活男人,傻子娘只好衝進廁所拉了一泡。
鐵蛋接過那勺子大便,捏住龔老三的鼻子,一股腦灌進了龔老三的嘴巴里。
然後拿出三根鋼針,在龔老三的額頭上紮了一針,人中上紮了一針,最後一陣紮在了他的腳底板的涌泉穴上。
龔老三感到一陣疼痛,猛地坐了起來,晃了晃血粼粼的腦袋問:“這是哪兒?爲啥這麼臭?”
全村的人都驚訝了,深深佩服小神醫高超的醫術,想不到大便也能救人。
傻子娘一下抱住了龔老三,嚎啕大哭起來:“俺滴親啊,你可醒了,嚇死俺了,你感覺咋樣?”
龔老三摸了摸腦袋後面的那個窟窿:“還行,誰打了我一板磚?”
傻子娘擡手一指水妮:“她,這個死狐狸精,想勾引你。”
龔老三覺得不可能,當時他正把水妮壓在身下,女人的四肢動彈不得,那來的第三隻手砸自己一板磚。?
但是他不敢把事實說出來,強姦兒媳婦,罪名是很大的,弄不好就會坐牢。
再說他是一村支書,這事兒傳出去多沒面子?
他就說:“好了好了,沒事了,沒事了,一場誤會,大家散了吧。”
所有的人全都散去,鐵蛋也揹着醫藥箱走了。
傻子娘不依不饒,一下子揪住了男人的耳朵,差點把龔老三的耳朵扯成風箏。
她把男人拉進了自己的房間,一腳踹在了炕上,怒道:“不屈,活該!讓你意圖不軌,兒媳婦不是那麼好睡的吧?”
龔老三不知道發生了啥事,怎麼無緣無故會飛來一塊板磚?誰他媽砸的?跟老子這麼大的仇恨?
他就笑笑說:“意外,這次是意外,不算數哈,因爲種子我還沒有撥進去呢。”
傻子娘指着男人的鼻子罵道:“你還沒改啊?人家水妮根本看不上你個老不死,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你如果以後還對水妮動手腳,老孃還餵你吃屎。”
龔老三跟傻子娘進了堂屋,屋子裡只剩下了傻子跟水妮。
傻子知道爹不對,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媳婦,只是低着頭說:“天不早了,睡吧。”
水妮坐在炕沿上抽泣一聲:“傻子,你爹強姦俺,你看到沒?”
傻子說:“看到了。”
水妮說:“看到了你還愣着幹啥?俺可是你老婆,你就看着你爹這麼欺負俺?”
傻子問:“那我該咋辦?”
水妮說:“拿起刀子,跟他拼命,不能保護自己的老婆,你還活着幹啥?”
傻子抽搐一下說:“不行,那可是俺爹,兒子打老子,要天打雷劈的。”
水妮氣的咬緊牙關,跺了跺腳罵道:“你個廢物,沒出息!!”
她對傻子大失所望,這時候才覺得,石生纔是個真正的男人。
總的來說,那一次龔老三沒有得逞,還差點丟掉性命。
他心有不甘,一直想抽機會再一次對水妮進行挑逗,老子不信,這種子還播不進去了。
但是他沒有機會了,因爲這時候石生已經回來,並且一直在暗暗保護着水妮的安全。
而且石生已經開始了自己的全盤計劃,他要把水妮搶回來,搶回家跟她成親。
石生
一直在偷偷跟着水妮,水妮到哪兒他就到哪兒。
水妮到石臺上打水洗衣服,石生在不遠處跟着。水妮到地裡鋤地,石生就在躲在玉米地裡看着。水妮回孃家,石生就躲在後面偷偷保護她,水妮晚上睡覺,他就在牆頭外面聽着。
石生害怕水妮遇到危險,也擔心龔老三再次對水妮下手。
夏季的天非常炎熱,整個大地熱的跟蒸籠一樣,人站在玉米地裡都喘不過起來。
龔老三拉着兒子跟兒媳婦在地裡鋤地,汗水小河一樣從水妮的臉蛋上流淌下來,女人揮汗如雨。
薄薄的衣衫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玲瓏剔透的曲線,看着兒媳婦俊美的身材,龔老三又激動了。
他說:“傻子,爹渴了,你去幫爹打口水。”
傻子哎了一聲,放下鋤頭,走出玉米地去爲爹打水。
村頭的小河距離玉米地很遠,一個來回至少需要15分鐘的時間,看着傻兒子走遠了,龔老三再一次向兒媳婦靠近。
他嬉皮笑臉問;“水妮,熱不熱?渴不渴?累不累?”
水妮就向旁邊躲,懶得搭理他。
青紗帳很高,晃晃悠悠的,人站在裡面一下子就被淹沒了,兩個人在裡面乾點啥秘密事兒,根本不會引人注意。
老三發現兒媳婦沒理她,尷尬地說:“水妮,你別這樣?還在生氣呢?爹也是爲你好,爹想疼你。傻子那個地方不行了,你難道就不憋得慌?”
水妮怒道:“你閉嘴!三番五次調戲兒媳婦,你還是不是人?”
老三說:“我不是人,你就是人?我勾女人,難道你就不勾男人?14歲你就懷孕了,全村人都知道,你爲啥就不能跟我親熱一下?你婆婆被人譙了,不能生養,我就是想要個兒子。”
水紅着臉怒道:“想生兒子你就再娶個老婆,自己生去?龔老三俺告訴你,你再出言不遜,俺就喊非禮了。”
龔老三說:“你喊吧,地裡沒人,你隨便喊,”他放下鋤頭就要撲過來,想抱住水妮。
水妮嚇壞了,放下鋤頭就想跑,剛剛邁出幾步,就跟一個人裝了個滿懷,擡頭一樣,那人竟然是石生。
石生就在不遠處偷瞄着龔老三,發現他對水妮不軌,石生的怒火噌得竄起來老高,一個箭步就從玉米林裡撲了過來。
水妮一看是石生,一下子躲在了石生的背後,石生母雞護崽一樣,把水妮護在了身後,一拳衝龔老三就揍了過去。
因爲這一拳來的太快,咣噹砸在了龔老三的鼻子上,龔老三哎呀一聲,捂着鼻子蹲在了地上。
“你……你,你是誰?”
石生說:“我是我,我就是當年那個讓水妮懷孕的人,水妮的男朋友,你個老色狼,討打。”
石生不由分說,一腳就踢在了龔老三的屁股上,龔老三來了個黃狗吃屎。
他掙扎着爬了起來,惱羞成怒,猛地掄起地上的鋤頭,劈頭蓋臉向石生砸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