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走,鐵蛋也徹底改變了自己的命運,從此以後風生水起,再回來的時候,他已經是整個K市方圓幾百裡最有名的神醫了。
就這樣,鐵蛋拉着玉蘭私奔了,跑進了城裡,按照丁香介紹的地址,找到了香草的住處。
現在的香草已經是K市最有名的女企業家了。
香草一共開了兩個公司,第一個公司是銷售和生產一次性餐具,還有兼營飯店的裝潢技術。
第二個是一家鋼材交易市場,就是買一塊地皮,在上面修建房屋,然後租給那些賣鋼鐵建材的,她幫忙聯繫客戶從中間賺一點差價。
還有一項,就是幫助何金貴銷售模子鐵,所謂的模子鐵,就是從山上開採下來含鐵礦的石頭,用機器打碎,利用大型磁鐵將裡面的鐵粉取出來,然後加工成鐵錠子。
這種鐵錠子是加工鋼材最好的原料,市場上奇貨可居,金貴把K市東部的市場全部交給香草代理。
就這幾項,每年香草的純利潤已經達到了千萬以上。現在是K市首屈一指的富婆。
現在的何金貴在K市有兩大公司,一個是有李大牛和紅旗領導的張氏企業集團。另一個是香草這邊的鋼材市場。
何金貴獨具慧眼,95年的時候,就將自己的生意走遍了全國。96年的時候,就已經規模非常宏大了。
香草這段時間心情很不錯,生意越做越紅火。
但是世上就沒有舒心的人,上帝是公平的,他在給你打開一扇門的同時,會殘忍地關掉你的另一扇門。
就在上帝賜給香草財富和榮耀的時候,也剝奪了她的感情生活。
香草喜歡何金貴,真的想嫁給他,可是何金貴的家庭,卻給兩個人的感情生活帶來了深深的阻隔。
他有老婆,有兒女,有自己幸福美滿的家,所以香草只能做小三,甘願就那麼等着何金貴,熬啊熬,熬啊熬,苦苦熬了不到20年。
現在的香草已經30出頭了,還沒有嫁人。但她依然漂亮,臉上沒有一絲皺紋,眼角上魚尾紋也沒有。
那是一種天生麗質的美,也是一種成熟的美。就像冰山上的雪川一樣,雖然經過了億萬年的歲月洗禮,卻依然嫩白高挺。
皮膚就像天上飄忽的白雲,永遠那麼潔白,一塵不染。一頭的青絲沒有半根白髮。
她想跟金貴生個孩子,金貴不來的時候有個伴也不錯嘛,可一連到醫院去了幾次,檢查的結果出來讓她十分震驚。
她竟然不孕不育,天生的發育不良,所以到現在依然沒懷孕。
香草就很喪氣,把怨氣歸在了她那個老不死的爹李栓柱身上。
李栓柱活着的時候壞事做絕,沒少跟村裡的寡婦門偷歡,踹寡婦門,刨絕戶墳,除了好事什麼事都幹。
香草覺得就是她那個生兒子沒屁眼的爹,幹下了那麼多的缺德事,所以李家的四郎五虎才統統死絕,一條根苗也沒有留下。
自己患有生育不良,也是老天在向李家報應。
所以香草很苦惱,也很糾結,覺得
自己這輩子白活了,連做母親的權力都沒有。
鐵蛋拉着玉蘭趕到香草哪兒以後,把她們在村裡的遭遇跟香草說了一遍,希望香草能夠幫助他們。
香草聽完以後撲哧笑了,放下手裡咖啡,就把房間的鑰匙塞進了玉蘭的手裡。說:“你們先住下吧,素琴嬸子就是一時之氣,過了這段時間就沒事了,等金貴來了,回家勸勸她,這也不是啥大事。”
鐵蛋覺得挺不好意思的,感激地說:“香草姑,太打擾你了。”
香草撲哧一笑:“瞧你說的,跟我還客氣個啥,讓你住你就住。”
鐵蛋說:“我們住這兒,那你住哪兒?”
香草說:“像這樣的房子,我在K市至少三套。我有地方住的。”
鐵蛋跟玉蘭非常的高興。香草也不願意打擾他們的二人生活,就站起身告辭了。
臨走的時候,香草笑眯眯警告他們:“小心我的牀單,小心我的沙發。都是名牌,別太用力。”
那意思,你們年輕人火力大,悠着點,玉蘭的臉騰地就紅了,說:“香草姐,你笑話人家。”
香草說:“妹子,金貴來的時候你告訴他,我在老地方等他。”
玉蘭喔了一聲,問:“老地方,是啥地方?”
香草說:“你就這麼跟金貴說,金貴知道的。”香草沒有正面回答。
其實玉蘭早知道姐夫何金貴跟香草有一腿,也知道何金貴一直在跟香草同居。
但這是大人的事兒,跟她沒關係。就點點頭說:“知道了,你放心,只要姐夫來,我一定幫你傳話。”
香草一走,玉蘭一下子就撲向了鐵蛋,把鐵蛋抱在了懷裡,吧唧吧唧一連親了七八口。說:“鐵蛋,咱們有自己的房子了。”
鐵蛋說::“這房子根本不是咱的,是香草姐的,你美個什麼勁?”
玉蘭道:“誰說這房子是香草的?分明是我姐夫幫她買的,所以這房子我有權利住。改天跟姐夫說一聲,給咱們也弄一套這樣的房子。”
鐵蛋就說:“美得你。”
兩個人纏在了一起,滾到在沙發上,撕咬成一團,你啃我的耳朵,我咬你的臉皮。
這裡是他們的二人世界,不像幾天前的那個夜晚,李二狗還在外面偷聽。
整個屋子就他們兩個人,可以爲所欲爲了。所以兩個人一起放開了膽子,歡暢起來。
屋子裡的沙發倒了黴,咯吱咯吱亂響,幾乎被晃散架。直到沙發咣噹一聲,從中間斷裂,兩個人一起歡笑着落了地,才相互抱着爬起來,換上另一個沙發再次接着做。
何金貴教訓完了兒子江給,走進香草的房間,那時候,玉蘭跟鐵蛋已經完事。
兩個人忙活了一天,早就餓了,到樓下吃飯,哪知道剛上來想再親熱一下,何金貴就從沙發底下冒了出了腦袋。
玉蘭嚇得媽呀一聲,就躲進了香草的臥室,鐵蛋也嚇得幾乎震精。
何金貴莫名其妙,離開村子十多天,家裡的事兒他根本不知道,鐵蛋跟玉蘭怎麼會搞到
一塊?
鐵蛋把這十天發生的事兒都跟金貴說了一遍,何金貴才明白怎麼回事。
何金貴笑的更厲害了,說:“鐵蛋,你小子行啊,有本事,竟然勾搭上了玉蘭,拿開靠墊,叔叔看看,發育完全沒有?是不是跟你爹大憨哥當初一樣勇猛。”
何金貴喜歡開玩笑,小時候就逗鐵蛋玩,他是看着鐵蛋在眼皮底下長大的,可喜歡他了。 Wωω_ ttκa n_ C〇
金貴過來拉扯鐵蛋的靠墊,鐵蛋躲躲閃閃求饒,:“金貴叔,別,別,人家怕羞嘛。”
何金貴在他屁股上猛然拍了一巴掌:“小混蛋,穿衣服,香草姑姑呢?”
鐵蛋道:“香草姑姑走的時候留下了話,讓你到老地方去找她,說是……老地方見。”
“喔。”何金貴明白了,香草說的老地方,指的是來來酒店的VIP包房,香草在哪兒等他。
金貴就站了起來,準備離開,鐵蛋卻拉住了他:“金貴叔你別走。”
金貴問:“幹啥?”
鐵蛋說:“金貴叔,我跟玉蘭的事兒,就全靠你了。素琴奶只聽你的話,只要你同意我們的婚事,素琴奶奶就一定會同意。”
這時候,玉蘭也從臥室裡走了出來,女人已經穿好了衣服,對姐夫說:“是啊姐夫,你可一定要幫我們啊,求你了。”
小姨子有難,做人姐夫的怎能袖手旁觀。鐵蛋跟玉蘭是天生的一對啊。
金貴就點點頭說:“放心,忙完城裡的這點事,我就回家,說說咱娘,幫你們辦喜事。”
何金貴拉開門走了出去,鐵蛋跟玉蘭一直把他送到門外樓下。
何金貴說:“別送了,回去吧。”
玉蘭說:“再送送吧,我不巴結你,你怎麼肯幫我忙。”
何金貴把耳朵湊到小姨子的耳朵邊,小聲說:“真的別送了,你不能出門見人,你衣服是透明的,已經走光了。”
“啊?”玉蘭趕緊低頭一看,果然,衣服是透明的。
因爲跟鐵蛋偷情的時候,被何金貴撞個正着,她只拿着一條毯子進了臥室,衣服是香草留下的,就隨便拿了一件穿上,是香草的睡衣,慌慌張張也沒帶胸罩,隱隱約約兩座山峰,就像裡面藏着兩隻白兔子,
糟糕,何金貴這個死人頭,偷看了這麼久,也不跟人說,這個死混蛋!
玉蘭尖叫一聲扭身就跑,衝進了樓道里。
何金貴怕鐵蛋誤會,趕緊解釋:“這不怪我,是她非要送的。”
鐵蛋也尷尬地笑了。
何金貴走出了小姨子玉蘭的住處,直奔來來大酒店而去。
來來大酒店距離香草所在的工廠並不遠,只有二里多地,打個出租,幾分鐘就到。
這是K市比較豪華的一家酒店,香草的公司跟何金貴的公司都在這兒包了VIP專用包房。
酒店的包房是爲了接待遠來的客商,有時候公司的高層也接待貴賓。更多的時候,是何金貴跟香草在這裡廝混。
久而久之,這個地方就成爲了香草所說的老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