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也不差這麼一天。”呂翔宇沒有給石兆棋什麼好解釋,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話。
石兆棋惡狠狠的瞪了呂翔宇一眼,拿呂翔宇一點辦法都沒有。
早餐之後,張大嘴吩咐莊丁送來了兩缸十五年陳的花雕,就這樣,神秘道人就不參加年輕人的行列。由張大嘴陪同呂翔宇等四人暢遊附近的幾處名勝,他也乘機探聽項亞娟的來歷,這也是大師兄交代的。他要探問項亞娟來歷,自然要在最恰當的機會,以最技巧的口氣加以試探,但項亞娟是什麼人?張大嘴的問話雖然很隱秘,但是在項亞娟眼裡張大嘴的意思可是非常明白,所以她就顧左右而言他。
其實項亞娟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在她懂事的時候她就是一個孤兒。
到了中午的時候,回到西山別墅,兩名使女早已擺好杯筷,由張大嘴和二少夫人作陪,但神秘道人卻在大家回來之前,一個人喝了半缸好酒,又醉倒了。因此這頓午餐,只有呂翔宇等四位客人,和身爲主人的張大嘴夫婦一共六人。
二少夫人最多二十七八,和石兆棋、項亞娟大了不過四五歲,昨天中午,因爲有神秘道人在座,大家又是初次見面,未免拘束,今天全是年輕人,沒有拘束,自然就談得比較投機。她不但學着呂翔宇的口氣,叫石兆棋、鳳若蘭和項亞娟他們,對呂翔宇也熟不拘禮,俏眼橫波,嬌笑如鈴,不時的給呂翔宇呂公子夾菜、勸酒,顯得親切而殷勤。
如果不是現在場景不對,呂翔宇一定會覺得這個二夫人在勾引自己。不過這二夫人確實是一個非常難得的美人兒,一點也不比項亞娟差,雖然不能和倪燕娟她們比,但是走在外面也會讓無數人發生交通事故。
說真的現在呂翔宇到是有些希望這二夫人能夠來勾引自己,讓他開心開心。
張大嘴雖然不善喝酒,但溫文有禮,謙恭好客,如果呂翔宇不是昨晚親耳聽到,他是在少林寺僧侶身上下消功丹的主謀,怎麼也不會相信他是一個那樣的人。
就在此時,只見一名莊丁匆匆走入,躬身道:“啓稟二公子,秦公子和他少夫人來了。”
張大嘴口中驚喜的啊了一聲,慌忙站起來,目光朝二少夫人看了一眼,才道:“秦兄夫婦難得到我們莊上來,你在這裡招呼谷兄四位,我出去接待他們。”
二少夫人含笑道:“你放心好了,我會招待的,哦,他們這時候來,自然還沒有用飯,你要人吩咐廚下,把筵席放到東閣去。”張大嘴點點頭,朝呂翔宇抱抱拳,還沒開口。
呂翔宇已經站了起來,對張大嘴道:“二公子既然有貴客來了,而且還有女眷,賢伉儷自然應該一起出去,在下幾人酒醉菜飽,不用二少夫人招待,也該告退了。”
張大嘴道:“菜還沒有上完,呂兄四位……”呂翔宇道:“在下真的吃飽了,二公子千萬不用客氣,我們先回芝苑去,賢伉儷只管請便。”
張大嘴連連拱手道:“真不好意思。”
二少夫人瞟着眼波嬌笑道:“呂公子即然這麼說了,就不用客氣了,秦公子夫婦已在客廳等着,我們快出去吧。”
呂翔宇等四人一起離開西花廳,走到山坡間,呂翔宇四顧無人,說道:“他們口中的秦公子,不知是什麼人?”
鳳若蘭道:“人家來的客人,管他們是誰呢?”鳳若蘭她可是一點也沒有把這個張大嘴和他的二夫人放在眼裡。
呂翔宇道:“你還不知道,張大嘴和二少夫人,乃是師兄妹,根本不是夫妻。”
石兆棋奇道:“你怎麼知道的?”
呂翔宇壓低聲音道:“我怎麼不知道?張大嘴的這個二夫人還是一個**,以張大嘴好色的樣子,他的夫人有可能是**嗎?而且他們的關係是我昨天晚上親耳聽到的。”
項亞娟啊道:“大哥,這麼說來,他們可能是洪門的黃潭浩的師弟、師妹了。”
項亞娟的話也不是沒有依據的,這裡表面上是洪門的產業,而洪門的黃潭浩地位崇高,根據呂翔宇的情報這裡是黃潭浩負責的,所以項亞娟纔會這麼說。
鳳若蘭低哦一聲道:“對了,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呂翔宇笑道:“鳳寶貝兒果然聰明,一下就猜着了。”鳳若蘭被他說得臉上一紅,心頭也喜不自勝,一面急着問道:“大哥快說咯,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
“事情多着呢。”呂翔宇就從昨晚神秘道人要自己隱伏他後窗下的花叢說起,詳細說了一遍。
鳳若蘭道:“還有呢?那道長去南少林的事,你還沒說呢。”呂翔宇道:“我不知道那道長什麼時候回來的,他沒有告訴我,我怎麼知道?”
“不過這樣也好,有的好玩了。”項亞娟笑道。鳳若蘭睜大眼睛,輕啊道:“對了,說不定今晚會有事呢。”
項亞娟咭的笑道:“有事最好啊,今晚我們就可以瞧熱鬧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耳邊響起神秘道人的聲音,說道:“瞧熱鬧可以,但絕不可以出手。”
項亞娟看了神秘道人一眼,也沒有說什麼,他知道神秘道人的意思,但是以她的實力想對付她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不過這不僅僅是項亞娟,就是在呂翔宇他們四個人中實力最弱的石兆棋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聽這個神秘道人的話。
大家邊說邊走,眼看快要走近芝苑,石兆棋腳下一停,望着呂翔宇問道:“呂大哥,待會也許說話不方便,不如先商量好了,我們晚上什麼時候,在哪裡集合?”
呂翔宇想了想低聲道:“我們晚上十一點鐘的時候,就在芝苑牌坊前面見面好了。”說到這裡,忽然低哦一聲又道:“你們出來前,務必先點了兩個使女的睡穴,別讓他們發現了,這裡的使女,就是張大嘴的眼線,窺視着我們的舉動言行,所以要特別小心。”
鳳若蘭搶着道:“我們早就看出來了,要收拾她們還不容易?”呂翔宇道:“派在芝苑和蘭苑的使女,一身武功極不尋常,你們可得小心。不要陰溝裡翻船了。”
石兆棋笑道:“有項亞娟姐姐出手,還怕她們不乖乖的躺下去?”項亞娟高興得眨着眼睛,嘻嘻笑道:“老公放心好了。”
“今天晚上,嘿嘿……”呂翔宇意味深長的看了別墅一眼。
……
張大嘴、二少夫人雙雙走出西花廳,進來通報的莊丁垂着手道:“啓稟二公子、二少夫人,秦公子夫婦已由管事陪同,在公子書房裡待茶。”
張大嘴點點頭道:“你快吩咐廚房,整治一席酒菜,送到東閣裡去好了。”那莊丁恭身領命,急步退去。
張大嘴趕到書房,目光轉動,不禁一怔。方纔莊丁來報,說是秦公子夫婦來訪,所謂秦公子夫婦,原是三師弟秦順昌和六師妹白素貞。哪知目光這一轉,發現坐在書房裡的,除了三師弟秦順昌,六師妹白素貞,連大師兄黃潭浩也來了,還有就是失蹤的糊塗先生,另外還有四個人,自已並不認識。
張大嘴夫婦慌忙趨了過去,來到黃潭浩的面前恭敬的一起叫了聲:“大師兄。”
黃潭浩豁然笑道:“二師弟、五師妹,沒想到愚兄也來了吧?方纔是愚兄故意要莊丁只說三師弟、六師妹來了,這樣纔不至使神秘道人和呂翔宇起疑罷了。”
張大嘴恭敬的道:“大師兄想得周到。”接着朝糊塗先生抱拳道:“老先生你來了,在下歡迎得很。”然後才向秦順昌和白素貞二人含笑道:“三師弟、六師妹請坐。”
黃潭浩這時道:“來,二師弟、五師妹,愚兄給你們引見……這位是在修真界名重一時的羊角道長,這位是修真界的用毒能手人稱毒手郎中的王能輝,這二位是呼延贊、呼延弼兄弟,他們是修真界是大大的有名的高手……”接着又向四人道:“他就是在下二師弟張大嘴、五師妹朱容容。”
張大嘴一一拱手,連說着久仰、幸會和歡迎光臨等話,大家重又落坐。黃潭浩朝張大嘴詢問了神秘道人和呂翔宇等人的情形,張大嘴、朱容容二人一一答了。
黃潭浩摺扇輕搖,鄭重的道:“呂翔宇一身所學,很有可觀,根據師傅的情報說呂翔宇現在是一個修真者,所以對付呂翔宇普通的江湖上的人不行,所以這次師傅纔派秦順昌、王能輝、呼延贊、呼延弼四人來。按照修真界的實力等級,秦順昌的實力已經達到出竅期的水平,呼延贊、呼延弼他們達到了分神期的水平,而王能輝雖然還是元嬰期,但是他是一個用毒高手,在修真界就是那些分神期的修真界王能輝想對付他們也易如反掌,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