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長風聞言皺了皺眉:“算了,以後你只有一個身份。”反正他看中她也不是看中她那亂七八糟的秘密和現在突然撲朔迷離的身世,只不過是這個人而已。
子魚聽言擡頭看了北冥長風一眼,北冥長風的意思是她的以前這些事情他會處理,她以後只管做他的女人就是。
呵,被大神罩的感覺真好。
子魚眯了一下眼,嘴角突然斜斜勾勒起一絲笑意,人從石桌上探身過去,伸手抓住北冥長風的下顎,眼神一瞬間變的輕佻無比,朝着北冥長風的臉吹了一口氣:“說說你是怎麼喜歡上我的,是不是因爲被我給強了,然後又發現我這麼好,所以對我因恨生愛,到最後發現非我不可了?”
似真似假,子魚突然話鋒一轉問道。
輕佻曖昧的神態,勁爆彪悍的話語,讓北冥長風的臉陡然沉下來的當口一雙漆黑的眼緩緩的眯了起來:“你是在調戲我。”
“如何?”就調戲你了怎麼樣,子魚朝北冥長風拋了一個媚眼。
北冥長風見此緩緩的站起來:“很好。”
很好?很什麼好?子魚挑眉看着北冥長風。
“北冥家規看來你都看到嘴上了,我不介意幫你好好回憶。”伸出手,北冥長風閃電的朝子魚抓來。
北冥家規……
那個一千零八條的北冥家規?
子魚瞬間只覺菊花一緊,那一千零八條她根本看都沒看,難道還有關於調=戲自己未婚夫的家規條例?
有一種莫名的危險感覺瞬間襲上,子魚想也沒想手臂一縮,朝後就退。
北冥長風一抓抓空。
擡頭,漆黑的雙眼鎖定子魚,看似波瀾不起實則洶涌澎湃:“會武,很好,那我們看看誰強。”袖泡一拂,北冥長風眼若暗夜星辰。
子魚見此暗叫一聲不好,立刻轉頭就朝書房的方向跑:“我覺得我還是關心我爹和我突然冒出來的娘比較好,大少你請自便,自便。”
她的武功是當初學的禁武,沒想到居然隨身帶過來了,不過她纔不跟他動手呢,自己的男人要自己疼愛是不,動手打老公多丟分啊,她堅決不做母老虎。
至於臨陣脫逃什麼的,有嗎?沒有,她只是不想打老公而已,就是這樣。
一溜煙,子魚快速蹦遠了去。
北冥長風在身後見此,那緊緊抿住的雙脣微微勾勒起一絲弧線,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秦子魚你能跑到什麼地方去。
清風悠悠,情風幽幽。
“哐當……”子魚正準備進入書房,書房內突然傳來砰的一聲大響,緊接着她爹一聲怒吼人如旋風一般的衝了出來。
“跟我來。”衝出門正好跟子魚碰了個面對面,秦雲當即抓過子魚朝着大門的方向就快步而去。
這是要往哪裡去?
子魚被秦雲拖着走,一邊回頭看了看那書房,只見被撞開的書房裡,那些個大掌櫃叔伯的或滿臉欣喜的站在那女人身邊,或跪在她前面滿臉激動的磕頭,或唏噓不已的一臉感慨的抹眼淚……
這……這是什麼意思?
不過片刻間,形勢就大逆轉了嗎?
這女人真是她娘?
“爹,你帶我去那?”可她爹如此憤怒又是爲了什麼?
“找你娘。”
靠,她又從那裡冒出一個娘,子魚瞬間驚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