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們這些年在那裡,叫妹婿好找。”
這話一出,子魚微微擡頭,感情這個男人真是她孃親的大哥,她的舅舅啊。
原說外甥像舅,她和這人如此相像,原來真有血緣關係。
“唉,一言難盡,還不是爲了徽娘。”那叫華飛的中年男人見秦雲認了他,並且流露出真摯的感情,不由態度也軟和了下來,滿是憂傷的嘆了一口氣。
“徽娘?不,這個徽娘絕對是假的,她不是我的徽娘,我的徽娘早已經死了,我親手埋葬的,絕對不可能。”一聽華飛說爲了徽娘,秦雲瞬間就炸了毛,看着那女人眼神很是不善。
“夫君,你難道連徽娘都認不出了嗎?”那女人見此垂下頭,一滴一滴的眼淚掉入地上。
“主母……”
“這,這是真的主母啊……”
那些大掌櫃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一時間看着這女人都忍不住出聲道,這就是他們記憶中的主母啊。
“不可能。”秦雲堅決反對。
“妹弟,你聽我說,當年我妹徽娘……”
子魚聽到這默默退出書房,雙手背在身後,慢條斯理準備去院落裡的石桌上喝茶。
不想,北冥長風和北冥幽已經搶先一步,早已經坐在上面喝茶了,只是北冥幽一雙大眼睛怎麼也忍不住好奇的看着她。
“你不聽?”北冥長風看着子魚,不管親孃還是假的,這個時候她都該在一旁旁聽吧,怎麼子魚好似一點也不關心這個。
子魚乾脆利落的落座,端起北冥長風的茶杯一飲而盡:“有什麼好聽的,既然前來,必是有備而來,真的假不了,假的目前也拆穿不了,有爹去搞定就好了,不需要我。”
“你娘呀。”北冥幽看着子魚眨了眨眼。
她就一點也不關心真假?
子魚回眼看向北冥幽,手中的茶杯耍了個花式:“沒感情。”
從出生到現在十幾年,她的生命中娘就只有一個牌位,說實話,真心沒什麼感情,對於她這個半路插隊的,更加沒什麼感情可談。
既然無感情,她爹認了,那她就當娘孝順供奉着,她爹認爲是假的,那麼就一邊涼快去,反正她認不出誰真誰假,這能靠她爹判斷。
北冥幽默然。
北冥長風則看了子魚一眼,眉眼間閃過一絲深思,然後緩緩點頭道:“如此也好。”
乾脆利落不兒女情長,雖然顯得寡情了一些,可卻是處理這件事情的最好態度。
子魚聞言揮揮手,然後看向北冥幽:“去後秦皇帝那裡借錢的事情你安排好了?有閒心在這裡看熱鬧了?”
北冥幽聽言立馬跳下石頭凳子,轉身就朝外跑。
回來的路上子魚已經把如何朝後秦皇帝借錢的方法教給他了,他現在立刻去辦。
北冥長風見北冥幽一溜煙跑了,不由眉尾輕輕動了動看向子魚:“你的身世真是亂七八糟。”
子魚聞言攤手:“又不是我想的。”
身世身世,要是她能選擇,她肯定選擇不穿越,在她原來地方她還活的好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