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秦逸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纔好了,進女人的房間就已經很不對,而此刻還是進一位熟美得讓任何男人看見都心動的明星母親,秦逸尷尬地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呵呵…年輕人怎麼心思都這麼多,叫你來就來。”許伯母絕世容顏上露出一絲好笑的意味,略顯擔憂地瞧了秦逸一眼,緩緩地朝樓上走去。
而秦逸也無可奈何地跟了過去,他對女人,特別是美女,一點兒免疫力都沒有,不然也不會和這麼多女人糾纏不清。而眼前的卻還是一位任何男人都會衝動的熟美極品,他想不心跳加快都難。
但他當然不會有一絲別的意思,鈍粹是男人的本能,就算他有這個心思,也是萬萬不敢的,將軍的老婆。你敢上?
秦逸自問還沒這個膽子。他可不想以後被特種作戰人員天天當靶子打。
房間充滿了女人的濃郁味道,特別是擺設,任何一處都能看出許伯母是個講究的女人,氣質與容貌並存,舉止優雅高貴,雍容華貴,恐怕也只有這樣的美女才配的上傳奇將軍。
“秦先生,請坐。”許伯母微微一笑,優雅地坐在了沙發上。
秦逸也老實不自在地坐了下來了,一臉迷茫地瞧着許伯母的面容,心下發顫,嗅着甜美的女人味道,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秦先生,這件事情就拜託你了。“許伯母好聽的磁性聲音響起,她端起咖啡淺嘗了一口,溫柔地笑了笑。
“唔…”秦逸點了點頭,微笑道:“應該的,許小姐原本就是我的朋友。”
“呵呵…是嗎?”許伯母的美眸中流露出一絲好奇,微笑道:“聽說詩雅在東海市的時候就已經認識你了!如果我的消息沒有錯,你是通過冰兒的關係認識我的女兒?”
秦逸心下一驚,不愧是將軍夫人,手段果然了得,點了點頭,誠實地道:“是的。”
在這些人的面前要是以爲可以隱瞞,那就是自作聰明瞭,既然人家知道,自己倒不如大方一點的承認。
“哦…“許伯母淡淡地笑了笑,接着問道:“聽詩雅說你的身手不錯?”
“恩!”秦逸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以前也在部隊呆過!”
“是嗎?秦先生以前在哪個部隊服役,我的丈夫也在部隊,說不定你們見過。”許伯母話中有話的說了一句,繼續道:“算了,秦先生不想說就算了!對了,不知道秦先生現在是做什麼行業的?”
許伯母一下子就將話題扯開了,而秦逸也措不及防,淡淡地道:“醫生!”
“咦,不對啊!你不是在部隊服役嗎?現在怎麼會當醫生?難道你以前是軍醫?”許伯母的語氣變了味道,秦逸當然聽得出來,但他也不怪對方,畢竟自己與許詩雅接觸太近,像他們這些豪門出身的人自然不是如此好應付的,特別還是現在這種危險情況。
“這個…”秦逸很是不自然地揉了揉鼻子,苦笑道:“說不好。”
“說不好,哼,是不敢說吧?”許伯母突然冷哼一聲,語氣變得極爲不滿,俏臉上也佈滿了一層寒霜。
“伯母別生心“”秦逸緩緩地站了起來,他明白許伯母爲什麼會這麼擔心,主要原因就是自己的身份不明,而現在想對付許詩雅的人也是身份不明。
老將軍也不好直接派軍隊來保護許詩雅吧?其實他們這種官宦家族雖然平時看起來很威風,但其實危險也是最大的。他們都站在風口浪尖,要打擊,他們也是別人的頭號獵物。
頓了頓,秦逸恭敬地道:“請伯母相信我,我對許小姐絕對沒有任何威脅,而且,我會拼勁全力保護許小姐的安全。”秦逸陳懇地說道。
“我怎麼才能相信你?”許伯母冷笑地問道。
秦逸苦笑一聲,也是,他自己都覺得說的這些話實在是沒有一點說服力,但是他也不可能將自己的身份說出來。如果說出來了,就算自己是清白的,恐怕也會被他們當成頭號危險人物給和諧掉。
他當然是不怕這些,但這樣一來,許詩雅的境況就危險了,不是他看不起這些軍人,但畢竟他們和那羣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們根本就不懂那些人想做什麼,準備做什麼。而秦逸卻瞭如指掌。所以,只要有秦逸在,他們絕難對許詩雅下手,但如果自己走了,那就真的是不好說…
他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事情,而秦逸又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今天的那顆頭顱可能也是他們讓許伯母懷疑自己的一個導火索。
自己能想到有奸細,她肯定也會懷疑。而自然的,她要懷疑,肯定是首先是自己這個身份不明的人。
那些人果然狡詐的厲害。
“怎麼不說話?“許伯母瞧着秦逸陰晴不定的臉龐,她的心裡也微微緊張。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我要怎麼做您才能相信我?”秦逸苦不堪言,許多事情並不是不願意說,而是根本就不能說。
“你覺得呢?”許伯母冷冷地反問。
“…”秦逸苦笑一聲,既然是這樣,那許詩雅的事情自己恐怕就不能幫忙了,不是他不想,是別人不願意,自己這就是熱臉蛋都不能碰碰別人的冷屁股了。
“那…我還是走吧。”秦逸無奈的說道。
“你覺得你不說清楚,我會讓你走嗎?”許詩雅媽媽的話一說完,房門就被打開了,幾名西裝保鏢滿臉彪悍地站在門外,冷酷地瞧着秦逸。
瞧着臥室外的幾名西裝保鏢,秦逸微微苦笑了一聲,無奈地道:“許伯母,你這是什麼意思?”
“對不起,我不允許任何對我女兒有害的人存在,除非你說明你的身份,否則…”許伯母說着緩緩地坐了下來,優雅地喝了一口咖啡。
秦逸從容地聳了聳肩膀,淡淡地道:“我不覺得他們能攔住我,如果我想走的話。”
“哦…那你可以試試。”許伯母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也不再說話,將頭靠在沙發上,微微閉上了美眸。
而那羣保鏢卻也不動,站在門外等待着秦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