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詩雅將這件事情跟自己的母親和經紀人商談,最終她們同意讓秦逸來負責許詩雅的安全。
而許詩雅的母親爲了防止意外,讓許詩雅的父親抽調了不少特種部隊出身的專職保鏢,將整個別墅都封閉地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而蘇冰兒爲了陪自己的閨蜜,便跟着秦逸一起入住許詩雅的別墅。
本來秦逸以爲這是一個輕鬆的差事,在許家的別墅裡,陪許詩雅幾天,這件事情就算是結束了。
可是秦逸越是這樣想,越是出了事情。
就在秦逸剛剛入住許家後,沒多久別墅的門口外出現了一個箱子。幾乎是在任何人都沒有想到猜到的情況下,出現了一個箱子。
當秦逸將箱子打開的時候,裡面竟是一個人頭!
當時許詩雅就嚇暈了過去,那個血淋淋的腦袋不是別人,正是許詩雅的一個保鏢,居然能將她的保鏢的頭顱摘下來,也就是說,他們隨時都可以將許詩雅的腦袋摘下來。而秦逸在看見這個頭顱之後,他的眼角抽搐了老半天,突然發出一道口令:“所有保鏢在樓下面集合。”
而許詩雅的母親和蘇冰兒扶着許詩雅回房間休息,秦逸皺着眉頭倒了一杯紅酒,一邊搖晃着透明的高腳杯,一邊坐在沙發上思索着剛纔發生的事情。
有兩種可能,其一,那些人的實力確實是強大到了秦逸都無法琢磨到一點跡象的地步,但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恐怖了。可以在別墅搞出這麼多事情,居然一點都沒讓別人發現,這隻能說他們已經完全有能力將許詩雅殺掉。
其二,也是秦逸覺得會是這種情況的情況,內部有奸細,這種可能性很大,而且也很符合情理,這樣一來,他們絕對有很高的把握做到,而且還能讓秦逸等衆人一點察覺都沒有。
事態越來越嚴重,秦逸感覺,他們快要動手了。還有另外一個方面是秦逸自己想的。這羣變態根本就是想用最瘋狂的手法來殺死許詩雅。他們雖然最終目的是來殺人,但他們的殺人手法不是常人能夠理解的,他們可能是準備用那些變態的辦法折磨許詩雅。
將所有保鏢都集中起來,待得秦逸將酒喝完之後,冷冷地瞧了一眼三十多名保鏢,突然淡淡地說道:“相信今天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如果我說你們裡面有內奸,你們肯定會很詫異,當然,我也不想這樣,但事實上,這種事情的可能性很大…”
“秦先生,我希望您剛纔說過的一句話,向我們道歉。”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緩步走出來,他一雙渾濁的眸子突然變得閃亮,傲然地道:“我們這裡的人都是跟着老將軍出生入死的人,你這樣說,是對我們的侮辱。”
“哦…”秦逸轉身吸了口香菸,瞧了一眼那羣均是滿臉憤怒的軍人們,他微微一笑,懶散地道:“事實就是事實,難道你們想承認是你們保護不力,讓別人闖進家門,將你們的兄弟幹掉,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也無話可說。”
“這個…”那名軍人老臉閃過一抹尷尬,愣了愣,隨即道:“但我相信我的兄弟,他們絕對都是對老將軍忠心不二的。”
“呵呵…忠心不二嗎?”秦逸撇了撇嘴,冷笑道:“如果忠心不二,那爲什麼你們的兄弟會被人摘掉腦袋?還有,你怎麼就知道這些人還是當年的血性男兒。就連當年在炮火中走過來的軍人有多少能夠忍受住糖衣炮彈的誘惑?”
聽到秦逸的話,所有人的臉色則是默然,秦逸見他們已經不再像剛纔那麼憤怒,嘆了口氣道:“其實大家的心情都是一樣沉重,我們就是爲了保護許小姐的安全,如果你們爲了所謂的兄弟義氣,將那人包庇起來,你們覺得對得起老將軍嗎?”
其實他對他們嘴裡所謂的老將軍根本就不認識,唯一瞭解的只有他是中國的傳奇將軍之一,與自己的老首長彭老爺子齊名,其餘的就一概不知了。
但從這羣軍人的眼中,他能夠揣摩出一些關於老將軍的事情,他當年…肯定也是意氣風發吧?
“那秦先生,你覺得怎麼做,我們按照你說的做就是了。”那名中年居然似乎是這羣男人的隊長,秦逸也能從他的腳步看出來,他的身手絕對不差。
軍人打仗和那些小混混不同,在於他們,只要是能利用的都是武器,他們可以從任何角度攻擊你,根本不在乎什麼叫面子,什麼叫羞恥。
在戰場上,活着是他們的最終目的,他們會不擇手段保存自己的性命。這也正是秦逸尊重軍人的最重要的原因。
“暫時還沒想出來,但我希望大家多注意一下身邊的人,如果發現有誰的舉動不正常,我想不用我告訴你們怎麼做吧?”
秦逸也別無選擇,雖然這樣可能會讓他們之間產生誤會,但爲了保護許詩雅的安全,他只能出此下策。
那羣軍人雖然對秦逸所說的很是不滿,但也無可奈何,秦逸說的不錯,如果大意,下一個被摘掉腦袋的就是許小姐,他們不允許再出現失誤,也不能再出現失誤。一次失誤,他們的心血可能就白費了。
回到別墅客廳,秦逸重重地噓了口氣,揉了揉眉心,又倒了一杯紅酒,猶如喝白開水般,連續喝了四五杯。
而就在這個時候樓上走下一位嬌軀圓潤,與許詩雅有七分相似的絕世美女。秦逸擡起頭,只是稍微瞧了一眼,他的目光便愣住了…
起初也見過幾次,但每次都是在大庭廣衆,他不敢去仔細觀察許詩雅的媽媽,但今日他卻看了個仔細,許伯母不但身材保養的好極了,容顏除了許詩雅的柔美之外,還多了一份成熟,怎麼看都只覺得她是許詩雅的姐姐。
“秦先生…”聲音好聽動人,秦逸忽地一聽到,心微微一顫,比之許詩雅,她的媽媽對男人的殺傷力更大。
“許伯母。”秦逸剛喝了一半的酒杯放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看向許詩雅的母親說道。
“別這麼拘謹,能不能來我房間一趟,我有點事情與你商談。”許伯母溫柔地笑了笑,但看在秦逸的眼中,卻讓他全身發熱,臉色也一陣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