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很好!”秦逸一邊點頭,一邊口中叫好。
“年輕人,剛纔的事情,是我蕭家的事情,你只需要將我孫子給救醒就可以!”蕭戰看到秦逸如此逼着自己的兒子,有些不滿的對着秦逸開口說道。
秦逸聽到蕭戰的話,眉頭一挑,然後伸手將葉婉蓉拽到自己的懷中,指着葉婉蓉說道:“我不管這是誰的事情,現在他動手打了我的女人,如果他不給她跪下道歉,我就拒絕接下來的治療!”
蕭戰,簫聲夫婦聽到秦逸的話,瞬間愣住,眼中同樣流露出一絲詫異的神色,他們本以爲秦逸是葉婉蓉請來的醫生,可是沒有想到兩人居然還有這種關係?
“讓我給她道歉?這不可能!”簫聲想也不想直接開口拒絕道。自己可是葉婉蓉的長輩,哪有長輩跪下給晚輩道歉的道理,無論如何簫聲也不會給葉婉蓉跪下道歉。
“隨便,你兒子體內的隱針我現在都已經驅除,不過,他現在必須服用我親自配製的這枚紫雪丹,否者他這一輩子都會像是植物人一樣躺在牀上!”秦逸伸手從懷中摸出一枚猶如龍眼般大小紫白相間的,散發出沁人心脾淡淡的幽香的紫雪丹說道。
“我勸你們快點,否則拖的時間越長,你兒子就算是服用這枚丹藥也於事無補。”秦逸擡頭看了一眼掛在牆壁的時鐘對着簫聲夫婦說道。
“婉蓉,你別忘記了,如果你不把我兒子給治好,你就會嫁到李家去!”韓麗人突然想起什麼人,一副吃定葉婉蓉的樣子,眼中帶着一絲得意的神色看向葉婉蓉說道。
被韓麗人這麼一提醒,葉婉蓉美眸充滿擔憂的神色看向秦逸。
秦逸沒有說話,而是笑着對韓麗人說道:“有時候,我覺得胸大無腦,這句話說的很對,可是我自從遇見了,發現這句話錯了!因爲我現在真的懷疑,你的腦子裡是一半是水,一半是面,左右搖晃一下,就是漿糊!”
“你…”韓麗人聽到秦逸的話,氣的嬌軀顫抖,剛想反擊秦逸。就聽到秦逸繼續開口說道:“李家,在我眼中真的連屁都不算,如果你不相信,咱們可以賭一賭,只要我在這裡,李家的人就不敢上門來提親!”
“哼!”韓麗人不屑的冷哼一聲,道:“你當你是什麼人?”
“你愛信不信,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分鐘了,再過一會,你兒子就睜眼,並且全身抽搐,口吐白沫。不過他不是醒了!而是迴光返照,我相信你應該懂得什麼叫做迴光返照吧?”秦逸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拉着葉婉蓉直接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不知道,蕭扎是有意還是無意,秦逸剛剛說完這句話,蕭扎就十分配合的,上演一幕,全身抽搐,並且口吐白沫的樣子。
“扎兒,扎兒,你怎麼了?”韓麗人看到這一幕,急忙上前,雙手將自己的兒子給抱住,並且想用手將蕭扎控制住他那不停亂動的身體。
“婉蓉,再過幾分鐘,他吐的就是白沫了,你知道他吐的是什麼嗎?”秦逸現在這裡樣子就像是在電影院裡,吐槽電影的觀衆般,嘴角帶着一絲輕笑對着葉婉蓉說道。
而葉婉蓉也十分配合着秦逸,問道:“吐的是什麼?”
“血!先是吐血,然後全身的皮膚開始潰爛,身體也漸漸的開始發臭,以後你這個表哥就會成爲臭人一個!”秦逸輕笑着說道。
“簫聲,你還愣在這裡幹什麼?趕緊道歉啊!”韓麗人雙手緊緊的將身體不停抽出的蕭扎抱在懷中,聲淚俱下,朝呆滯在原地的簫聲撕心裂肺的怒吼道。
“可是我…”簫聲還是拉不下這個臉面朝葉婉蓉道歉。
“你是要你面子,還是要你的兒子?你快點道歉啊!”韓麗人看到簫聲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急忙鬆開懷中的蕭扎,直接跪在秦逸的面前,對着秦逸苦苦哀求道:“我求求你了,求求你,救救我兒子,我就這一個兒子,我不想看着他死,我給你跪下磕頭道歉,我給你磕頭!”
韓麗人爲了自己的兒子,放下之前那種高傲,跪下秦逸的面前,苦苦的哀求道,臉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十分可憐。
可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如果不是秦逸手中拿捏着蕭扎的性命,韓麗人會這個樣子嗎?
“你道歉沒有用,我要他給我道歉!”秦逸眉頭一挑,朝簫聲指去。
聽到秦逸話,韓麗人微微一愣,急忙從地上站了起來,猶如發瘋了似得,雙手拼命的搖晃着簫聲的手臂,哭着說道:“你到底還要你兒子不要了,你難道眼睜睜的看着你兒子送死嗎?”
“可是我是她的長輩,怎麼能…”簫聲剛想開口解釋,突然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聲乾嘔聲,簫聲夫婦急忙扭頭看去,直接蕭扎現在果然不再口吐白沫,而是吐血。
“爸,爸,你快想想辦法啊!”韓麗人看到蕭扎居然這的開始吐血,急的是又蹦又跳。對着蕭戰說道。
蕭戰沉默了一會,眼睛深深的看了秦逸一眼,然後對着簫聲說道:“跪下,道歉,否則你以後就不是我蕭家的人!”
“爸…”簫聲面露爲難的神色。
“跪下!”蕭戰渾身上下透露出一絲不可抗拒的威嚴,怒聲喝道。
在父親的威迫下,簫聲雙膝重重的跪在地上,對着葉婉蓉說道:“婉蓉對不起!”
“現在可以了嗎?快救救我兒子,否則他真的就要死了!”看到地板上那一大灘猩紅的血液,韓麗人這次真的是急了。
“把這個給他服下!”秦逸將手中這枚猶如龍眼般大小的紫白相間,散發沁人心脾的幽香的紫雪丹,直接扔給簫聲說道。
簫聲急忙伸出雙手接住,然後上前捏開自己兒子的嘴巴,強行的給他服用下去。
簫聲剛給蕭扎服用紫雪丹後,不到樹秒會,蕭扎便停止了抽搐,全身上下的衣服被汗水浸透,緩緩喘了幾口出氣,躺在牀上,道:“快憋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