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木桶擡走後,簫聲夫婦上前,想看看經過秦逸剛纔那變態的手法治療後,是不是病情已經有些好轉了。
但是當他們看到簫聲的臉色還不如剛纔,如果說剛纔是臉色慘白猶如白紙,那現在不但臉色慘白,而且還出氣多,進氣少。
“這是什麼回事?怎麼你越治,我兒子的病情就越嚴重?”簫聲臉色氣的鐵青,指着自己的兒子對着秦逸說道。
“哦,沒事,我剛纔想起來,這小子中的是我的隱針,不是我的火毒,一時間搞錯了!”秦逸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輕描淡寫的對着簫聲說道。
聽到秦逸的話,簫聲差點被氣的一口老血給噴了出去。
“敢情你把我兒子快折騰死了,然後就來一句搞錯了,你是不是故意的!”簫聲氣急敗壞的指着秦逸怒聲喝道。
“不錯,我就是故意的!”秦逸擺出一副,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咋樣?有本事你來咬我啊!
“你…”韓麗人同樣是氣的嬌軀顫抖,恨不得現在就要秦逸的皮給扒下來,筋骨抽出來,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如果你們再敢再這裡跟我嘰嘰歪歪,信不信我一針下去,送你們兒子直接上西天!”秦逸冷聲對着簫聲夫婦說道。
“夠了,你們兩人給我老實站在這裡,不要再張嘴講話!”蕭戰表情極其嚴肅的對着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說道。
同時,蕭戰帶着一絲請求的語氣對着秦逸說道:“年輕人,如果你能將我孫子給治好,我可以保證這件事我蕭家既往不咎,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行嗎?”
蕭戰現在真的是怕了秦逸,論修爲,兩人的修爲不相上下,都是玄階一二品的實力,而且剛纔秦逸照死的玩自己的孫子,看的蕭戰都是心中後怕,要知道蕭扎體內的隱針就相當於一個定時炸彈,一旦遭受到劇烈的搖晃,隨時隨刻都會給蕭紮帶來生命危險。
秦逸看了蕭戰一眼,沒有開口說話。
秦逸直徑走到了蕭扎的身前,雙手分別按在蕭扎的那溼漉漉的沾滿水漬的小腹上。
同時心中默默運轉焚陽決,緊貼在蕭扎的小腹的雙手,形成了一股居然的吸力,直接將刺入蕭扎體內的那幾枚隱針吸了出來。
幾枚隱針剛一入秦逸的手中,便轉化爲一道道元氣,重新的匯入秦逸的體內。
“婉蓉,這次你回來,就不要走了!”蕭戰突然對着葉婉蓉開口說道。
葉婉蓉美眸猶如古井之水般,波紋不驚,淡然一笑道:“不用了,現在我和我父親在東海市也有我們自己的公司,待在這裡還要看別人的眼色,還不如會東海市!”
“哼!”韓麗人聽到葉婉蓉的話,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算你有自知自明,如果當初你母親有你一點的頭腦就不會有這個下場!”
葉婉蓉無論是性格還是處事方式,都十分像葉婉蓉的母親,而且蕭戰也十分寵愛自己的這個女兒,自從韓麗人嫁入蕭家後,就處處跟葉婉蓉的母親作對。
這讓韓麗人再次看到葉婉蓉,自然是對葉婉蓉沒有什麼好感。
葉婉蓉那雙宛如清澈的美眸突然閃過一絲厲色,怒視韓麗人冷聲道:“你再說一遍!”
“我就說了怎麼了?如果你母親這個賤人,我們蕭家至於現在淪落到受到其他三家處處刁難嗎?”韓麗人好不示弱,她之所以敢當着蕭戰的面罵他已經死去的女兒,就是因爲葉婉蓉當初做了一件,讓蕭家蒙羞的事情。
“野雞!”
“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雖然葉婉蓉只是回擊了她兩個字,可這兩個字讓韓麗人感覺到十分刺耳,就好像是一柄十分鋒利的匕首將他的胸口劃開似得。
在嫁入蕭家之前,韓麗人就是夜總會的陪酒女郎,如今野雞搖身一變,變成鳳凰。雖然現在是蕭家長子的夫人,可是這個野雞詞,始終覺得讓她感覺到刺耳。
“野雞,你敢罵我母親,我就敢叫你也野雞!”葉婉蓉雙手抱肩冷笑回擊道。
“啪!”
還不等韓麗人出口反擊,簫聲突然上前擡手便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葉婉蓉的臉上。
“你居然敢打我,當初她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羞辱我的母親,也是你的妹妹,怎麼沒有見你幫我母親說一句話?”葉婉蓉捂着略微紅腫的臉頰,眼中冒着晶瑩剔透的淚水,對着簫聲嬌喝道。
“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不管以前的事情怎麼樣,但是現在她是你的舅母,是你的長輩,無論如何你也不能對你的舅母不敬!”簫聲面無表情的對着葉婉蓉說道。
“夠了!”
蕭戰身爲蕭家的家主,他心疼自己的女兒,也心疼的自己這個外孫女,可是當初的確是自己的女兒做錯了事情,爲了避嫌,蕭戰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
再加上葉婉蓉剛纔的確是出口不遜,雖然自己對韓麗人很是厭煩,可是她畢竟是葉婉蓉的長輩。爲了避免戰火升級,他這出口阻止三人的吵鬧。
可是…
“夠了?我看沒有夠吧?”秦逸突然停止了手中動作,面色冰冷的站了起來,朝簫聲走去。
“剛纔是你打她的吧!”秦逸直視簫聲說道。
“打她怎麼了?誰讓她沒大沒小的罵我!”韓麗人不服氣的雙手抱肩,站在一旁開口說道。
“我有問你嗎?你給我閉嘴!”秦逸猶如發怒的獅子般,聲音宛如天雷般,在天空上滾滾而過,震耳欲聾。
在這一刻,簫聲和韓麗人全身上下猶如被五雷轟頂般,徹底的震住。
面對這股強勢的威壓,簫聲聲音微微有些顫抖的,張嘴解釋道:“誰讓她沒大沒小…”
“我是在問你,剛纔是你打她的嗎?我只需要你回答是或者不是!回答我!”秦逸緊逼上前,對着簫聲怒喝道。
“是…是.”簫聲完全被秦逸渾身上下,那股極其強烈的氣勢給嚇得說不出話來,猶如一隻乖順的綿羊遇見一隻餓虎般,嚇的已經不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