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瘦男子擡頭望了眼中年胖子,原本囂張的氣焰瞬間壓下去了些許,用略帶恭敬的口音說道:“宋教練,沒事,我們只是在切磋。”
“秦池?”宋教練肥胖的身軀後,陳思望着大廳內的秦池不由的愣住了輕聲道:“你怎麼會在我們學校?”今天的陳思穿着一件粉色的T恤,下面配着短褲,一雙如凝脂玉般白皙修長的美腿暴露在外面,美到了極限。
“啊~那個~”秦池尷尬的笑了笑道:“我報名參加了你們的跆拳道社,今天是過來報道的。”
“來報道?”秦池的話,讓陳思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怎麼突然要來要參加我們社團了?”
秦池望了望陳思輕聲道:“因爲我喜歡的女孩說過,她的男朋友希望是一個跆拳道冠軍,所以我就來了。”
聽完秦池的話陳思嬌軀一震隨之臉紅了起來,輕輕的底下了頭,沒有人發覺陳思的眼睛已經紅了,飄起了一層薄薄的淚霧。
“嘖,就你?”高瘦男子不屑的瞪了秦池一眼鄙夷道:“口氣倒不小,你當跆拳道冠軍是過家家,想拿就能拿的?不自量力的東西,還爲了個女孩,別笑掉大牙了。”
說完高瘦男子殷勤的走到了陳思身旁獻媚道:“思思,你在哪認識的這個土包子,說大話都不臉紅。”
“高少鱗!”陳思偷偷的拭乾了眼角的淚水,擡起瞪了眼高瘦男子嗔怒道:“我說多少遍了,不要管我叫思思,我和你不熟!”
望着嬌怒的陳思,高少鱗滿不在乎的輕笑道:“不要那麼生分麼,你知道的,我爹是分院長,只要你答應我做女朋友,畢業後,你就直接留在學校,工作直接安排了,你別忘了,我爸可是你的恩人!”
望着一臉得意的高少鱗,陳思氣的雙腮不斷的泛紅冷聲道:“我沒忘記,你父親曾經幫過我,但那和你沒有關係!高院長是個好領導,但他的兒子卻是這麼卑鄙無恥的小人!”
“好啦,好啦。”望着聽着二人的爭吵,一直沉默不語劉胖教練和解道:“不要拌嘴啦,你們都是我們社團的中堅份子,一個是女隊長,一個男隊長,大庭廣衆下吵鬧,像什麼?”
劉胖子看了眼秦池陳聲道:“你就是劉婭那個丫頭說的入團新人吧,歡迎你加入我們道社。”
說完劉胖子掃了眼一旁略顯狼狽的宋曲陽無奈的嘆了口氣低聲道:“曲陽,跟我來一趟辦公室,我有些話要和你說。”
隨後劉胖子不再理會任何人徑直帶着宋曲陽向二樓的樓梯走了過去。
大廳內只留下了,秦池等人。
高少鱗掃了眼地上那三個不斷喊停的手下,隨後瞪了秦池一眼冷笑道:“我說新來的小子,來日方長,咱們有的是時間交流。”
說完高少鱗望了望陳思再度露出一絲賤笑道:“思思,一會我正好沒事,開車送你回家怎麼樣?”
陳思厭惡的看了高少鱗一眼直接回絕道:“不用了,我有腳能走。”
“別呀。”高少鱗笑道:“走着走多累啊, 坐我的車,我送你回去!”
望着不厭其煩的高少鱗,一旁秦池走了過來掃了眼高少鱗低聲道:“你聽不懂人話嗎?她說不坐和你的車,請你以後不要在來煩她了。”
見秦池突然擋在了陳思的面前,高少鱗本來就很煩躁的心徹底憤怒了謾罵道:“呦?想英雄救美啊?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在我面前班門弄斧,我和思思的事情管你毛事?”說完高少鱗直接一個側踢踹向秦池的腦袋。
秦池見狀身體向後傾斜躲避,同時心裡也掠過一絲驚訝,這個張揚的高少鱗的確有些本事,從對方出腿的方式和勁道上來看已經沒少訓練,但他的訓練顯然和秦池在倉庫受到的地獄特訓差距多大。
見秦池躲過了自己的一擊,高少鱗心中也十分驚訝,這可是自己的必殺技,然而高少鱗也不是省油燈,見側踢不成,右腿直接反轉角度再接一記橫踢直逼秦池的太陽穴。
秦池這次不在做躲避,而是凝視着對方飛來的踢腿,近在咫尺之時,秦池猛的深處收,緊扣住對方的腳踝,隨後用力一甩,直接將高少鱗整個人仍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板之中。
一時間整間大廳安靜到了極限,高少鱗的三名手下和陳思全都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幕,雖然陳思當初見到過秦池救自己的時候擊倒非禮自己的那名壯漢,但那壯漢充其量就仗着體格和刀刃,高少鱗不同,高少鱗可是商貿社團唯一一個能夠在大學生比賽進入全市十強的種子號選手。
而眼前的這一幕,高少鱗竟然被秦池一招給放倒了,這讓衆人徹底驚訝的合不攏嘴。
“嗎的~”高少鱗雙手支地站了起來,雖然滿臉憤怒但卻沒有極限對秦池出手,不是高少鱗不想反擊,只因爲剛纔被秦池抓過的右腳踝疼的已經麻木,每走一步都疼的讓高少鱗後背直流冷汗。
秦池沒有理會衆人的眼光,而是緩緩的走到了高少鱗的身旁,將其了起來低聲道:“我不算什麼東西,但是你給我記住了,我叫秦池。”說完秦池跟着陳思向訓練廠的方向走了過去。
大廳內只留下高少鱗和其三名手下,高少鱗沉着連怒視着離去的秦池,眼中流露出無盡的憎惡和厭煩,喃喃自語道:“秦池.我記住了,你等着!”
通過一天相處,秦池很快的融入到了這所社團之中,除了高少鱗外,其他人對秦池都很友好,同時秦池也對這所社團有了一定的瞭解。
那個肥胖姓劉的中年人是跆拳道社的教練,聽說曾經是爲很出色的選手,退休後留在了商貿學院任教。
氣焰囂張的高少鱗,他父親是商貿學院的分院長,而其他人說,這座跆拳道社就是高少鱗的父親和別人合資一同蓋起的。
但令秦池更爲奇怪的是,自從早上宋曲陽被劉教練帶走之後,一天就再也沒有露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