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于逸面色一沉,看着金澤,“其實剛纔我確實不是想……那個,剛纔是因爲我探到無月沒有脈搏了,可是她確實有呼吸,我想試試她有沒有心跳,你進來就剛好看到那一幕。”
金澤看着他說的不像假的,可是這不可能,想了想走到無月身邊,“還是我試一下吧。”說着把手放在無月手腕上。
試完後沒有表情的轉回頭看着單于逸。
單于逸心裡又是一沉,越發的絕望,“是吧。你再試試,她是有呼吸的。”
金澤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我說逸啊,你也太能瞎編了吧,還想用這個來騙我,你也太小兒科了吧。”
單于逸眸光一瀲,不知道到底怎麼了,“我瞎編什麼了,這你也自己試了呀。”
“對呀,我自己試了呀,你還說你不是想故意去碰人家,太能裝了吧,咱兩之間不用那樣,你就明話……”金澤還沒說完就被單于逸推到一邊。
單于逸試了試無月的脈搏,很有規律的在跳動,又試了試她的脖頸,也恢復了,可是剛纔明明就沒有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金澤還在一邊風趣的說,“逸啊,我就不打擾你了噢,剛纔沒敲門就進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先走了噢,加油!”說完趕緊關門走人。
單于逸也沒有在理他,反正,是說不清了。
又看向無月,她的臉色似乎好點了,這回來還沒有一個時辰,最多也就半個時辰,她的靈力居然能恢復的這麼快,這簡直就是神速,看她面部表情很安逸,如果月光造成的傷還在的話,以這個程度該是能感覺到了,不會還這麼安靜的睡着。
這樣的話只有一個理由可以解釋,那就是,傷好了。靈力在短暫的時間恢復,致命傷
也在短時間內痊癒了,這太神奇了,也太不合理了。
單于逸看着無月,輕輕的把手給她放回去,臉色微微一變,她的頭髮怎麼感覺有紅了些,本來只是墨黑中有紅光,現在怎麼感覺紅的明顯了。
不過,這都沒關係。
幻無月,你到底有多深的秘密。忽然嘴角又顯出一抹笑,不過,只要你好就好,別的都不重要。
這麼久的時間,足以讓他去了解一個人,這麼久的時間,足以讓他去靠近一個人。
陽光順着窗戶照射進來,照在牀上睡着的人臉上,她的牀邊還趴着一個人,看樣子是守了一夜的樣子。
無月的眉頭皺了皺,嘴裡發出一些模糊不清的聲音,滿臉的不悅。
單于逸一聽無月有動靜,立刻就醒了,緊張的問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無月不開心的把臉一轉靠在牆邊,連帶着被子也轉了個圈,把她牢牢的裹在裡面,嘴裡還不爽的嘀咕着,“給我把窗戶關上!”
單于逸一聽,噗嗤一下就笑了,這小女孩撒嬌的聲音沒想到也能從她的口裡聽到,昨晚到了後半夜無月就開始發熱,應該是體內元氣迅速帶動的體虛燥熱,他纔剛把手放到無月的額頭上,試了試溫度正常,就被無月一把推開,“關窗戶!”
單于逸無奈的笑笑,拿她沒辦法,只能默默的去關窗戶,窗戶一關,所有的陽光都被阻擋在窗外,屋子裡頓時一片昏暗,他前腳剛關上窗戶,後腳就聽無月又在嚷嚷,“脫鞋脫鞋……”
一聽脫鞋,單于逸就愣在原地,脫鞋?然後就想起澤說過,睡不醒就不想穿寫……這真是個可怕的習慣。
他慢慢的渡步走到無月跟前,坐在牀邊,輕輕的托起一隻腳,以極慢
的速度脫着。
無月心裡更加感覺到一陣煩躁,怎麼脫個鞋這麼慢啊,一翻身坐起來,“慢死了慢死了慢死了。”說完雙眼迷茫的看着眼前的單于逸,不解的問,“你怎麼在這兒?你來這兒幹嘛?”
單于逸正仔仔細細的脫鞋呢,被無月這一身也嚇得夠嗆,他緩和了下僵硬的臉,喬裝鎮定的說,“你讓我給你關窗戶啊,完了又讓我給你脫鞋。”
無月聽後一臉嫌棄的說,“我怎麼能讓你給我脫鞋呢,萬一你又愛上我的腳怎麼辦。”
單于逸臉部明顯一抽,“我能給你脫鞋你該感到無上的光榮好嗎。”
“是啊,我好光榮啊。”無月說完又轉念一想,“你到我的房間來幹什麼?”一臉威脅的看着單于逸,彷彿他一說假話,她就要上前分屍了他。
單于逸眉毛輕輕一挑,用曖昧的口氣說,“你說呢?一個正常衝動期的男子和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在一起一個晚上能幹些什麼?”
無月不爽的看着他那副妖孽的樣子,“你說什麼?”
“我說的不就是你理解的麼。”
無月臉上黑線瞬間滑落,“我就是沒有……咳咳咳。”正說話間忽然感覺嗓子一癢,剋制不住的咳起來。
單于逸連忙去給她倒水,向來是昨夜發熱,現在嗓子不舒服也是正常的,他把水遞給她,手自然的給她順氣,“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喝了水之後無月感覺自己好多了,可是轉眼看到身邊的單于逸,“你還沒說來我房間幹什麼?”
“我能幹什麼,怕你出事昨晚就沒走,一直守着你。”
“守了我,一整夜。”無月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做,從來沒有人這樣關心過她,心裡微微有些發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