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溼透的顧安安感受到從來沒有過的屈辱,就算以前自己多窮也好,別人最多也就冷嘲熱諷,自己再難受也好只要強迫自己不去聽就好,漸漸的顧安安也就習慣了。
可是這次顧安安沒有想到自己會被人淋水,被自己在意的人如此對待,顧安安想問歐齊晟究竟這是爲什麼,可是顧安安覺得自己的頭好暈,下一瞬間就沒意識了。
顧安安醒來後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她艱難的起身,渾身都好像被人打過一樣,她身上的衣服顯然已經被人換過,想到自己的衣服可能是歐齊晟換的,顧安安的臉就不禁有些發紅。
“你醒了啊……”淡淡的男聲突兀的出現在偌大的空間,讓顧安安嚇了一跳。
“歐齊晟……”顧安安轉過頭來看到男人此時正坐在巨大落地窗下的沙發上,男人穿着黑色緊身襯衫,可以看到很色襯衫下的緊繃的肌肉,衣襟口微開,可以看到精緻的鎖骨,歐齊晟翹着自己的腿,一隻手搭在沙發上,另一隻手搖晃這紅酒杯。
此時已是黑夜,外面的風很大,落地窗半開這,窗簾被大風吹的起起伏伏,坐在沙發上的歐齊晟在黑暗中宛如優雅的吸血鬼一般,微狹的桃花眼看着此時窘迫的顧安安,薄脣輕抿高腳紅酒杯,如果仔細看的可以看到歐齊晟嘴角有一絲勾起來的弧度。
顧安安知道這不是歐齊晟心情很好的表現,那是嘲諷的笑。
“怎麼不說話,你是啞巴了嗎?”歐齊晟看着紅酒被確實喝顧安安說話,先得顧安安想是一個犯錯的傭人一般卑微。
顧安安不說話,不想說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說話啊。”歐齊晟咄咄逼人,聲音在偌大的房間升高了一個調。
“你想讓我說什麼?”顧安安反問,眼神不自覺的流露出悲傷。
顧安安其實長得也算是一枚清秀佳人,但是要用自己的耐性去看,看久了你就會發現顧安安長得其實很漂亮。
顧安安的頭髮很順,放下柔順的頭髮像個小女人一般婉約,但是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其實在她的神聖有一種女孩的天真,在女人和女孩之間遊刃有餘,說的就是顧安安這種女人,想是一個矛盾體的結合,會讓發現她的男人慾罷不能。
顧安安雖然放下頭髮很有女人味,但是她從來都不會放下頭髮,總是高高的扎着自己的馬尾,顯示這自己的青春,這會讓那些和她差不多年紀的女生但是衣着華麗的女人來說是非常看不順眼的,因爲她們沒有辦法像顧安安一樣的做自己就好。
歐齊晟看到她的眼睛裡透露着無法言說的悲傷,心裡不知道爲什麼有一種說不清到不明的感覺,顧安安是害死自己父親的兇手的女兒,自己又怎麼會對這種女人東所謂的真情呢,這是可笑至極。
這場遊戲纔剛開始,之前對顧安安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引她入局,現在遊戲的主導權在自己的身上,只有自己纔有能力喊停,所以顧安安你就好好承受吧。
歐齊晟站起身來,氣場強大,房間裡沒有開燈,顧安安覺得此時空氣都比較稀薄,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歐齊晟本身就長的很高,起碼有一米八五,顧安安頂多也就一米六三的身高在歐齊晟的面前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歐齊晟一直手就能提起她。
歐齊晟看到顧安安低下頭就越發不爽,他強勢的捏起顧安安的下巴,強迫顧安安看着他,“怎麼,不敢看我嗎?”
顧安安現在確實很嗨怕歐齊晟,因爲她從來沒有看過歐齊晟的這副模樣,渾身的氣場強大,散發着陰鷙的氣息,雙眼散發着凌厲的氣息,在黑暗中宛如黑天使一般降臨人間。
顧安安的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雙眼都已經浸溼了,黑亮的眼睛流着淚水越發顯得可憐,就想是一個被主人拋棄的小獸一樣。
“呵,又在裝可憐嗎?收起你那做作的表情,想你這種女人,我歐齊晟見得比你吃過的飯還多,你最好不要再我面前做出這種表情,因爲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從來就沒有打算要放過你,所以你最好放棄你自己,成爲我的奴隸吧,因爲這事你欠我的。”歐齊晟捏着顧安安的下巴,眼神陰鷙,渾身散發着宛如地獄來的使者一般的氣場,壓得顧安安更加喘不過氣來。
顧安安只覺得自己的下巴好像要被暴怒中的歐齊晟內碎了一般,雖然自己身體上的疼痛比下巴還要嚴重,可是顧安安覺得自己的心更加痛,原本因爲自己找到了一個港灣,沒有想到的是自己踏入了一個更加危險的境地,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嗎?
當初自己是因爲弟弟得了白血病,自己家拿不出錢,陰差陽錯的被養父發現了趕出自己去找歐齊晟,一直以爲像歐齊晟這種危險的男人,自己應該會如履薄冰的走在他的邊緣,自己等到他厭煩的時候,自己就可以全省而退,現在才發現其實一切都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歐齊晟看到顧安安神遊的樣子,心裡本來就有一股怒氣,現在就更加的火大,他一把抱住顧安安的腰,一手抱着她的頭,狠狠地把顧安安的頭往自己的懷裡帶,薄脣緊緊的壓箱顧安安甜美可人的脣。
歐氣盛的吻帶有強烈的侵略性,顧安安是一個女人,力氣自然沒有歐齊晟這個男人的力氣大,她掙扎了一會也就放棄了。
歐齊晟的手開始在顧安安身上游動,顧安安很害怕,感覺到從所爲有的害怕,可是她可以求救嗎?不能,也沒有人能夠救她,她害怕的全身戰慄,這挑起了歐齊晟的征服欲。
顧安安的身體很痛,本來嚴重的感冒就沒有好,之後又被顧金濤那個禽獸不如的男人狠狠地打了一頓,渾身都好像被人拆過一樣,歐齊晟的手每撫摸過顧安安身體的一出,顧安安都痛的不能夠呼吸,她真能硬生生的咬牙堅持,誰叫自己的命不好呢……
顧安安這輩子從來就沒有希望命運女神有一天能夠站在自己的一邊,她只是以往命運能不能總是關注她,讓她自生自滅就好,別來事關注自己,讓自己要收那麼多的苦,還有啊有什麼不幸的事都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吧,不要再在顧浩的身上發生了。
顧浩是一個好孩子,全世界那麼多人爲什麼要讓他得白血病,雖然顧安安這樣想可能很不道德,可是她現在所做的不是抱怨,只是希望顧浩身上所有的不幸都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沒讓顧浩一個人在世上幸福的生活,至少要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的生活,反正自己已經夠不幸了,就讓家人的痛苦自己承受。
歐齊晟現在已經在暴怒的邊緣,因爲他最討厭別人面對他時像着無關他的事,這會讓他身爲男人的尊嚴受到侵犯,於是他在顧安安的身上的力氣越發加大,疼的顧安安覺得下一秒就要暈了。
歐齊晟一把抱起顧安安,把顧安安的身體放在牀上,他放開顧安安,他開吃解開自己的黑色襯衫,從他的鎖骨下去,是一身健美強壯的肌肉,讓顧安安看的臉紅心跳。
歐齊晟的渾身肌肉加上古銅色的皮膚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尖叫,顧安安順着自己的心意在看,八塊腹肌,顧同色的屁夫在外面的月光找下來顯得越發有男人味,順着歐齊晟強壯的肌理往上看,是歐齊晟的喉結。
顧安安此時覺得自己真的是好賤,因爲自己再看到歐齊晟的偶姐時竟然覺得很性感,想要去要一口,以前在網上還看過喉結好像是男人的敏感點。
顧安安現在只看到歐氣盛紅果着自己精壯的上半身,下半身是昂貴的黑色西裝褲,雕刻這豹頭的精緻皮帶緊緊的束縛着,就算歐齊晟此時沒有穿衣服,顧安安還是可以強烈感受到他的氣場。
歐齊晟覺得自己此刻的心情很好,“好看嗎?”充滿男性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充滿磁性的聲音讓顧安安覺得此刻又好像回到了以前那段最美好的時光。
歐齊晟作爲一個從來就不會虧待自己的男人早已飢渴難耐,一個瞬間就壓在顧安安的身上,在黑暗中,皮帶發出一個好聽的解帶聲音,開始了兩個人的糾纏。
顧安安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好像在水裡不能夠呼吸,自己無論如何好像都不能夠求救別人。
“安安,過來這裡,哥哥回來了哦。”一聲好聽的男人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響起。
那個人是誰呢,好像好熟悉啊,那個人好像很溫柔啊……
“總裁,顧小姐的情況不容樂觀,如果還不能夠醒來的話就只能進行開顱手術了。”王朝帝國醫院總部的醫院會議廳裡坐着來自全國各地的醫生,顯得氣場非常強大,當然氣場最爲強大還是坐在最高位的此時臉色陰沉但是又不失英俊的歐齊晟。
“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歐氣盛淡淡的聲音在空曠的會議廳裡想起,一位一頭金髮的男醫生突然站起來。“總裁,我希望你能夠儘快做決定,是打算不手術保守治療,還是要周圍小姐進行手術,保守治療的話,顧小姐是有百分之八十成爲植物人,但是進行開路手術的話,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復原,我希望總裁你能好好考慮一下。”
歐齊晟底下的醫生們哥哥都很是沉重,每個人都不希望顧安安就這麼死去,要是顧安安就這麼死去的話,王朝帝國醫院總部也走到盡頭。
顧安安躺在醫院裡已經三個月了,還是歐齊晟回到家才發現的,那時候歐齊晟一到早上就出門了,之留下蓋着被子沒有穿衣服的顧安安,後來因爲歐齊晟開會的一個文件落在了家裡,歐齊晟回到家後發現家裡的氣氛好像有些不對,他回到臥室,看到顧安安的臉色如同死人一樣的白,他立即抱起顧安安想要帶她去醫院。
當他看到顧安安身上的傷口時,真的是讓歐齊晟觸目驚心,那天他就像是一頭狂獸一般,王朝醫院的總部的醫生全部都被調來治療顧安安。
最後檢查出,顧安安得了一種罕見的慢性腦死亡病。
歐齊晟那個時候覺得整個世界都好像他了下來,自己到底對一個小女孩都做了什麼,簡直是禽獸不如。
這三個月歐齊晟想了很多,他想如果顧安安能夠自己行過來的話,自己就放過她吧,給她一筆錢,讓她帶着她弟弟去過好一點的生活。
可是歐齊晟發現自己好像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