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來是受了極大的刺激,觸發了心魔,我只能弄些清心養身的藥材給你們,至於別的,我卻是無能爲力了。”
“心魔?”守在玉浩然身邊的媚娘,聽到這話以後,當下頭暈目眩,身子晃了幾晃就被玲瓏扶住,纔沒有摔倒在地上。
“怎麼會是心魔啊,這東西,不是築基的大修士纔有的麼……”媚娘苦着臉說道,眼睛裡頭瞬間就帶上淚了,自己這全家都是煉氣期的修士,怎麼會沾染上什麼心魔啊。
“娘……別哭……爹爹的情況也沒那麼糟,只要醒過來了,就沒事兒了,是不是?”玲瓏的前半句是對自家孃親說的,後半句卻是問那隨着白斬一起過來的醫修了。
那醫修看着玲瓏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自己,心裡頭一軟,便點了點頭,“只要玉道友能醒過來,至少性命是無憂的。”
那醫修卻也只能說到這裡了,畢竟心魔這東西,對於道修來說是最不好控制的,愛得深了是心魔,恨得重了也是心魔,就連殺人殺多了也是有心魔的,只不過心魔對於這北地的修士來說,實在是遙不可及的事情,北地已經幾百年沒出過築基修士了,對於高階修士才能產生的心魔,也只是在玉簡裡頭才能看到的東西。
“娘,你聽到了吧,只要爹爹醒過來就沒事的!”玲瓏強作鎮定的安慰着孃親,咧出一個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來。
“嗯……你爹會沒事的……”媚娘看着躺在牀上,被荊棘綁的緊緊的玉浩然,心如刀絞,此時卻不是軟弱的時候,家裡頭只有自己和女兒兩個,要是自己都倒了,讓玲瓏怎麼辦?
媚娘看着玲瓏。強忍住心中的疼痛,堅強起來,“玲瓏,你去跟着道友拿藥草吧,我在這看着你爹。”
“好!”玲瓏紅着眼睛點點頭,領着那醫修還有白斬出了門來。那醫修也不含糊,直接從儲物袋裡頭掏出了一些藥材。分門別類的告訴玲瓏其中的作用,讓玲瓏給玉浩然服下。
“還有一味藥草,名喚忘憂,只有新鮮摘下來的時候纔有作用,我家的藥圃裡頭就有,你每隔兩天就過來我家採摘吧。”那醫修說完,對着玲瓏拱了拱手,便轉身離去了。
玲瓏心中焦急,拿到了藥草以後就急急想要進屋去看爹爹。忽然發現白斬竟然沒有跟着那醫修一起離去,一張娃娃臉上,帶着微微的焦急和凝重。
“白斬,你還有什麼事兒麼?”玲瓏跟白斬相處已久,已經不用道友來道友去的稱呼了,如今又是着急的時候。當下直呼其名問道。
“玲瓏,我……在一本雜記上看過,要是心魔發了的話,咱們狐族的人,其實是有秘方的……”白斬說話說得吞吞吐吐的,臉上泛着可疑的暈紅。
“什麼秘方?”玲瓏聽到有秘方,當下睜大了眼睛。上前兩步緊緊拉住白斬的手問道。
“玲……玲瓏……”白斬的手被玲瓏抓着,他的臉越發的漲紅了,看着月下如仙女般的玲瓏,白斬圓溜溜的大眼睛張大着,紅撲撲的嘴巴張了又張,就只能說出玲瓏的名字而已。
“玲什麼瓏,趕緊說秘方啊!”玲瓏怒了,平時說話聽利索的孩子,怎麼這時候磕巴起來了,玲瓏眼睛一瞪,白斬赫然想起來之前玲瓏用板磚拍人的彪悍場面,不由自主的抖了抖,暗自懊悔着自己剛纔怎麼就被月光下的美人臉給晃花了眼了呢,玲瓏這姑奶奶,可不是自己招惹的起的。
“是這樣……聽說我族長爺爺說過,狐族的狐引,運轉起來以後能清心明目,消除不少幻境的影響呢,要是真是這樣的話,不如讓你娘試試用狐引,許是有效的。”白斬神智清明以後,說起這事兒來,也就放開了些。
白斬看着玲瓏還是一頭霧水的樣子,以爲玲瓏這小丫頭是沒經過人事兒,不懂得男女之事呢,索性又說的明白了些,“你許是不知道狐引,回頭跟你娘說一下,讓她跟你爹雙修一下,再配上張道友給的草藥,許是你爹能恢復的快一些。”白斬說到這,又頓了頓,“張道友不是咱們狐族的人,不知道狐引的事兒,你不用跟他說這些,只告訴你娘,你娘自然知道怎麼做了。”白斬說完,饒是不敢對玲瓏有什麼意思,還是覺得臉上火燒火燎的,也不再說別的,火燒火燎的就跑走了。
“狐引?”玲瓏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落荒而逃的白斬,忽然覺得這狐引似乎也不是什麼太不好的東西了,要是能夠救爹爹,就再好不過了。
玲瓏按照那醫修張道友的話,把草藥一一用靈力磨碎,擠出汁液來,盛到小碗裡頭,給爹爹喝下去,等爹爹喝完了這清心的草藥,玉浩然的情形好了不少,至少不再像剛纔那樣,渾身冒虛汗了,而他也不再用力緊繃着荊棘,顯然是情緒穩定了不少。
玲瓏猶豫了一下,將綁在爹爹身上的荊棘放鬆了下來,卻怕爹爹晚上傷了孃親,便用荊棘把爹爹的手腳束縛在牀上,跟孃親囑咐着,要是爹爹晚上有什麼事兒,就來喊自己。
玲瓏看着孃親含淚隱忍的模樣,心中覺得狐引許是有作用呢,便把剛纔白斬跟自己說的,用狐引雙修的事情說了出來。玲瓏雖然是知道些人事兒了,跟孃親說起這用狐引雙修幫爹爹治病的時候,卻還是不怎麼好意思,快速的說完了,玲瓏便轉身跑走了,回到自己屋裡頭,摸着發燙的臉頰,玲瓏忽然就想起冷冽來。
初識冷冽的時候,也是這樣一個晚上,草蟲啾啾的叫着,玲瓏的心有些煩亂起來。
“冷冽,你在哪呢?”經歷了生死之戰,爹爹又是着了魔了,玲瓏的心裡很是脆弱,忍不住對着冷冽給她的那顆帶着心頭血的水晶珠子,喃喃自語起來。
玲瓏隔壁的屋子裡,媚娘看着神志不清的玉浩然,如珍珠般的淚滴,順着臉頰滑落,“浩然,怎麼好端端的,變成了這樣?”
“爹、娘……你們在哪啊……浩兒好怕……”媚娘流下的淚滴落在玉浩然的臉上,他好像驚醒了一般的張開眼睛,卻對近在眼前的媚娘視而不見,像個小孩子一樣的嚶嚶低語着。
“浩然,不怕,媚娘在這,媚娘陪着你呢!”媚娘看着丈夫臉上的天真茫然,心如刀絞,自己的丈夫,是想起當年的事情了吧。媚娘還記得,自己剛嫁給玉浩然的時候,半夜裡頭他還經常的驚醒,然後便擁着被坐在牀上,一坐就是一晚上,後來這情形漸漸好了起來,卻不知道是什麼緣故。
媚娘看着陷入心魔無法自拔的玉浩然,深深吸了一口氣,輕輕的解開了自己領口的扣子,衣衫滑落,牀帳落下,月光下的屋子裡頭,隱隱約約的能看見媚娘那豐滿動人的身體,緩緩的騎坐在玉浩然的身上。
“浩然,再忍忍,媚娘救你來了……”媚娘看着自家相公,如小孩子一般的彷徨無助,忍不住俯下身子,抱住他的頭,在他耳邊喃喃說道。
“浩然,別急……”看着身子下頭,偶然發現自己的酥胸,便用力吸吮起來的玉浩然,媚娘強忍着胸口傳來的疼痛的感覺,一邊柔聲安慰着玉浩然,一邊運轉起體內的靈力,向着丹田底下的狐引沖刷過去。
絲絲魅香隨着媚孃的行動散發出來,媚孃的臉因爲魅香的緣故變得緋紅,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發熱發軟起來,而她身下的玉浩然,雖然陷入了少年時候的記憶,身體卻被魅香喚醒,下身支起了一個小帳篷。媚娘看到玉浩然的反應,緩緩的隔着褻褲用手撫摸着他下身的昂揚,看着他雖然迷亂,卻仍風采無限的臉,媚娘緩緩的俯下身子,輕吻他的嘴脣。
“唔……”玉浩然被媚娘撫摸得舒服極了,眉頭漸漸的舒展開來,似乎那些可怕的夢魘,已經漸漸淡去了一樣。隨着媚孃的動作,玉浩然的下身不住的挺動着,許是因爲神智完全不清醒,這動作沒有絲毫的章法,卻惹得媚娘嬌喘噓噓。
“浩然,別急……”媚娘輕輕的幫玉浩然寬衣解帶,因爲身子酥軟,連手都沒有什麼力氣,衣服解了好半天才解開。將最後一件衣物剝離了玉浩然的身體,媚娘輕噓了一口氣,隨後騎坐在玉浩然的身上,將那正叫囂着的昂揚,緩緩的導入自己的花心之中。
“呼……”因爲魅香的緣故,兩人的結合順滑無比,媚娘輕輕呼出一口氣的時候,玉浩然竟然也舒服的嘆息一聲,臉上的表情變得幸福淡然,絲毫看不出之前被心魔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樣子了。
看着玉浩然似乎是有所好轉,媚孃的心中涌起無限的希望來,緩緩的扭動腰肢,感受着身體上巨大的歡愉。但這並不足夠,媚娘一邊上下起伏,一邊還要強自運轉狐引,讓體內散發出更多的魅香,饒是身體已經軟的如春水一般,媚娘還要不停的上下襬動,強忍着身體帶來巨大歡愉,爲玉浩然祛除心魔。
夜涼如水,玉家的院子裡,卻是一派春色,媚娘在玉浩然身上起起伏伏,玉浩然從起初的毫無反應,到後來不自覺的挺動,讓媚孃的心興起希望來。那時斷時續的拍打聲和水聲,還有那低低的呻吟,讓人忍不住臉紅心跳。
這,便是能夠減緩心魔的狐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