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敢肯定蕭槐沒有認出他揹着頓時開天斧,而他那樣說不過是爲了證明他的氣度而已,只是秦歌並不準備給他這個機會。
所以聽了蕭槐的話,秦歌緩緩的從背後抽出了開天斧,放在了前方的桌子上面,只聽噗嗤一聲,前方的桌子居然承受不住開天斧的重量直接被壓成了齏粉,散落了開來,而開天斧也落在了地上。
咔嚓,咔嚓的聲音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卻是開天斧落在了地上後將地面砸出了一道道的裂痕,這讓在場的四人都目瞪口呆,不可思議的看着地面上的開天斧,沒想到一把開起來十分普通的斧子居然這樣沉重。
秦歌則是笑眯眯的看着蕭槐,隨着他的修爲和力量不斷提升,開天斧的重量在秦歌眼中自然是算不了什麼了,可以輕鬆舞動和攜帶了,但開天斧的重量可沒有消失,而是一直都存在啊!
而在血巫大陸上的六件開天神器當中,開天斧絕對是最沉重的一個,並且威力巨大,是絕對的大凶器,所以秦歌如今已經漸漸喜歡上了開天斧。
當然,要是能夠將蕭族那件開天槍贏過來的話,秦歌當然也很樂意。
“小師弟,你這是什麼品級的靈寶啊,怎麼這麼重呢?”楚楚驚訝的向秦歌問道。
聽了這話,秦歌伸手將開天斧拿了起來,笑眯眯的說道,“這是開天斧,盤族的開天神器,如果大師兄能夠拿蕭族的開天神器來當賭注的話,我自然是沒問題的。”
“盤族的開天神器怎麼會在你這裡啊?”楚楚聽了秦歌的話後又好奇的問道。
然而秦歌並沒有回答楚楚的問題,只是一臉笑意的看着蕭槐,而此時的蕭槐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正如秦歌之前的猜測一樣,他並不知道秦歌背後揹着的就是盤族的開天神器,只是以爲是一件普通靈寶,所以他那樣說的話自然顯得他十分大度。
然而蕭槐怎麼都沒想到秦歌揹着的居然是盤族的開天神器,如今更是要他以蕭族的開天神器來當彩頭,這讓蕭槐的心中怒火狂涌,心情更加不爽。
雖然蕭槐是蕭族的嫡系血脈,絕世天驕,在家族中被大力培養,但這並不代表他就能夠拿蕭族的開天神器來當賭注,要知道開天神器可是每個世家用來鎮壓氣運的,豈能隨便當做賭注呢?
“小師弟在開玩笑吧?你說這是開天斧,他就是開天斧了嗎?我可是聽說盤族的開天斧是被一個叫盤古的偷走了,已經消失足有三四個紀元了,怎麼可能會落在你手中呢。”蕭槐忍着怒火向秦歌說道。
聽了蕭槐的話,之前被震撼到的葉心,王雷和楚楚也看向了秦歌,一個個眼中也盡是懷疑,畢竟那可是開天神器啊。
聽了蕭槐的話,秦歌緩緩催動神力,然後將開天斧一點點的舉了起來,頓時,一股股浩蕩恐怖氣息從開天斧上釋放了出來,使得在場四人的臉色都劇變起來。
身爲各個世家子孫,他們可是都見過各家的開天神器爆發時的場面,與此時秦歌手中的開天斧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啊,這已經足以說明秦歌拿的是開天斧了。
“大師兄,還需要證明嗎?”秦歌笑着向蕭槐說道。
聽了這話,蕭槐的臉頓時就黑了下去,本想裝大度,卻沒想到被這樣狠狠的打臉了,這讓蕭槐對秦歌自然是更加厭惡,只是蕭槐依舊需要強裝笑臉向秦歌說道,“自然不需要了,這的確是開天斧。”
聽了蕭槐的話,葉心,王雷和楚楚三人自然又是一陣羨慕,那可是開天神器啊,秦歌居然能夠擁有,這簡直要氣死人了啊。
“那大師兄你看這賭注的事情?”秦歌笑眯眯的向蕭槐說道。
聞言,蕭槐在心中暗罵,他本想直接將這件事情揭過去了,卻沒想到秦歌居然緊抓着不放,實在是太可恨了,然而他又沒有辦法,只怪他自己怎麼就挑錯了東西。
蕭槐吸了一口氣,隨即平靜的說道,“小師弟不要再說了,我可拿不出開天神器,不如這樣吧,你和四師妹一樣,都不需要拿彩頭了,咱們這就是玩玩,何必要那麼認真呢。”
聽了這話,秦歌輕輕一笑,他自然知道蕭槐這是在以退爲進,雖然表面上是不需要秦歌拿彩頭了,但真正目的就是爲了讓秦歌參加比試,這樣一旦秦歌輸了,他自然就可以趁機羞辱秦歌了。
“只是我辣麼帥,又怎麼會輸呢?”秦歌在心中得意的說道。
於是聽了蕭槐的話,秦歌笑着向蕭槐拱了拱手,然後笑着說道,“那可真是多謝大師兄了。”
蕭槐聽了秦歌的話,乾笑了兩聲,隨即便不再提這件事情,開始喝酒聊天,只不過有了這個插曲,衆人也沒有心思再喝酒了,都想着賭戰的事情呢。
“呵呵,看來各位師弟師妹都等不及了,那咱們現在就開始好了,一個月後還在我這裡見面,到時候看誰獵殺的惡魔多。”蕭槐隨後向衆人說道。
聽了這話,葉心和王雷起身告辭,直接向着血巫天功外面射去,而秦歌剛要向外走去,楚楚卻從後面追了上來,一邊走一邊向秦歌說道,“小師弟,咱倆搭個伴兒唄。”
對於這個性格開朗活潑的小師姐,秦歌還是很有好感的,於是聽了他的話,便沒有拒絕,點頭答應了下來,而看見秦歌答應,楚楚立刻就眉飛色舞起來,拉着秦歌就向血巫天功外面飛去。
而當秦歌和楚楚離開之後,蕭槐緩緩從座位上坐了起來,看着秦歌離去的背影,冷笑了一聲,隨即向着血巫宮中蕭族所在的區域飛去,一個半神境修士居然拿着一件開天神器招搖撞市,這不就是等着讓人搶的嗎?
與此同時,與楚楚搭伴兒一起離開了血巫宮的秦歌正被楚楚拉着向血巫宮外的一座龐大城池飛去,卻是沒有着急尋找惡魔,這讓秦歌有些疑惑,不明白楚楚這是何意。